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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区的变化,肯定与科尔玛学姐晋级大巫师有关系。

越是靠近基尼小屋,郑清心底就越是确认这一点。

尤其是在进入蛊雕街之后,穿着灰袍子的戏法师们挤满了街道,表情虔诚的朝向基尼小屋所在的方向郑清从来不知道北区有这么多戏法师,仿佛春雨后草场中冒出的兔子群似的,密密麻麻,灰扑扑一片虽然人群异常安静,但他们脸上那种狂热与兴奋,却让年轻的公费生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下次来北区,我一定要换一身灰袍子。”男生压低声音对着女巫的耳朵说道。两人穿着与周围灰袍子的戏法师们截然不同,很是引来一些打量的目光。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或许因为他说话时吹气的缘故,蒋玉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你以前来过基尼小屋?”女巫的表情仍旧非常镇定,只是稍微紧了紧身上的披肩:“我第一次来,原本还想找个向导”

“寒假的时候跟胖子还有博士一起来基尼小屋做过任务。”想起当时的经历,郑清忍不住有些唏嘘。

就是在那次来北区的路上,他打爆了一头孽妖,与撒托古亚结下了不解之缘。而科尔玛学姐也借助对撒托古亚的反噬,成功晋级大巫师。

有时候想想,命运确实非常奇妙。

“不一定要穿灰袍子,穿朴素一点就可以了。”女巫笑着,对男生的建议不置可否。她也注意到周围那些异样的眼神。

与北区戏法师们截然不同的服装与气势,是坏事,也是好事。糟糕之处在于不管两位年轻巫师走到哪里,都会吸引一大群友好或者不友好的视线;好处在于,没有人敢于拦截他们。

郑清不止看到一次,维持秩序的灰袍戏法师们挥舞着鞭子,将插队者抽打出队列,然后让他们双手抱头,跪倒在街边忏悔。

而穿着九有学院红色院袍的年轻公费生,则可以携着他的女伴,毫无阻拦的穿过密集的人群他甚至不需要像摩西一样举起法杖,人潮就自然而然的分开。

甚至检查严苛的樱花酒馆门口,守门的灰袍子在看到年轻公费生胸口悬挂的两枚闪亮的徽章后,也悄悄弓着身子,为两位外来者放行。

周围排队等候的戏法师无一有异议。

这种感觉令人心情复杂。

“大贤者正在楼上为虔诚者赐福,两位可以在楼下酒馆中稍作休息。”引导两位年轻巫师进入樱花酒馆的大门后,穿着灰色长袍的女戏法师很耐心的安排道:“酒馆里各种果汁、酒水、点心,供客人们随意取用。”

这位女戏法师长得很漂亮,手中却玩弄着一只巴掌大的褐皮青蛙,即便在与客人们交谈,也时不时拽出那只青蛙的舌头,在手指间绕来绕去。

但年轻公费生的注意力并未被那只青蛙吸引,他注意到灰袍女巫刚刚使用的一个词。

“大贤者?”郑清表情微微一滞,才小声问道:“是科尔玛学姐吗?”

似乎男生直呼科尔玛三个字让那位女戏法师感到极大的冒犯,她的脸色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生硬了一些:“是的。但在北区,您也应该称呼大贤者。”

说话间,她用力扯了一下手中那只褐皮青蛙的舌头,把那只可怜虫扯的眼珠子都鼓了出来。郑清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然后连声抱歉。

他承认自己稍稍有点冒失,但这并不完全是他的错。毕竟大贤者这样的头衔,与一位二十多岁,还未从大学毕业的女巫,一般人很难直接联系起来的。按照人们的一般观念,贤者这样的头衔总是赠送给那些德高望重、或者长一蓬雪白长须的老巫师。

即便知道科尔玛学姐已经晋级大巫师阶位,但拥有大贤者这样的头衔,说实话,还是出乎了年轻公费生的预料。

“我有些不确定,我上次来的樱花酒馆是这座樱花酒馆吗?”目送灰袍女巫离开后,郑清喃喃着,下意识打量着左右。但很遗憾,虽然他曾经来过基尼小屋,但都是通过侧面的楼梯直接上二楼,几乎没有在一楼的这座小酒馆里呆过。

而酒馆外,虔诚的灰袍子们挤满了院子里的每一点空隙,几株樱花树也被人群挤得晃来晃去,晃秃了头。

除了名字,郑清找不到一点儿可以与印象中那个静谧小院儿画上等号的信息。

“大贤者,”年轻公费生咀嚼着这个头衔,感觉背上冒出一层鸡皮疙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转头看向蒋玉:“你还记得上一个拥有这个头衔的巫师是谁吗?”

“很多,”女巫不假思索便念出了一长串名字:“不列颠的梅林法师,在英格兰王庭拥有大贤者的头衔;华夏的逻辑法师,拥有巫师联盟认可的大贤者头衔;古典维度论创造者莱布尼茨、现代维度论开拓者阿尔伯特、后现代维度论创造者于睿,都拥有贤者的头衔哦,还有我们的校长大人,也是巫师界公认的大贤者。”

“给我一分钟时间回忆,这样的名字还可以列出更多。”女巫最后补充了一句。

“不,不用了。”郑清感觉冷汗涔涔,从额角一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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