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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了林书晚的承诺,没买上吃食的力夫这才悻悻离去,勉为其难地往别家摊位买了碗素面对付着吃了。
一边吃着还问着同伴那鸡蛋饼味道如何,听着同伴描述着鸡蛋饼怎么香软,里头的肉排如何酥脆,下意识吞咽着口水,只觉得眼前的素面一点也不香了,心中暗道明日必要早早出门来此处排队。
“那鸡蛋饼当真如郎君说得那般好吃?”素面摊子的摊主凑上前来,心中不解,那小娘子瞧着年岁不大,手艺能好到哪里去,莫不是这些力夫瞧着人家貌美,这才夸大其词。
“好吃,那鸡蛋饼是我这二十余年吃过最好吃的,裹着鸡蛋的柔软面皮,里头刷着一层甜滋滋的酱料,咬上一口露出里头香酥焦脆的猪肉,搭配着爽脆的青瓜丝黄萝卜丝,正好解了猪肉与鸡肉丸子的腻,那滋味,若不是我手头紧,我还得再买上两个。”丁卯砸吧着嘴,回味着方才的鸡蛋饼。
听着此言,素面摊摊主面露怀疑,心中暗自嘀咕,估摸着这些人见识短浅,才被那小娘子的新奇玩意儿糊弄住了,他撇了撇嘴,觉得林书晚对自己暂无威胁便未再开口。
另一头林书晚瞧着人群散去,松了口气,她将炉子熄了火,唤过青芜两人将空桶摞在一块,再将炉子铁锅收起后,才将底下充当桌案的木板收起,用麻绳扎起,在谨哥儿震惊的目光中,她一把将整理好的东西提起,打算家去。
“阿姐,不等顾大哥吗?”谨哥儿一手提着自己的矮凳,一手拽着林书晚的衣摆,小跑着跟上她的步子,仰着脸问。
闻言,林书晚垂下头,笑着同谨哥儿解释,“天色尚早,阿姐要去集市再买些食材。”
谨哥儿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他方才问上那么一嘴,不过是瞧着林书晚手中提了太多东西,他怕阿姐累着,只恨自己如今还小,若他长大些,阿姐便不必这般辛苦了。
林书晚瞧着他忽然低落的情绪,眉眼一弯,将手中的家伙什放在地上,抬手揉了揉谨哥儿的脑袋,笑道:“谨哥儿今日帮着阿姐招揽了不少食客,明日可要继续同阿姐一起出摊?”
“嗯!自然是要的!”闻言谨哥儿猛地抬头,眸中皆是欢喜,点头应道。
“娘子,青芜也一同来。”青芜赶忙开口,那模样瞧着生怕林书晚不带她似的。
三人跨过长桥,行至邻近昌平街的集市,林书晚想着今日五十个鸡蛋饼一售而空,便打算再多买些猪肉,一斤猪肉大约能炸个十块猪排,今日便买上十斤,做上一百个猪排,家中鸡肉丸子倒是还剩了不少,暂且不用再添。
她琢磨片刻,领着两人赶往肉铺,原想着再寻之前的铺子买上些猪肉,谁料人才走到长春桥,便见那铺子大门紧闭,一时有些茫然,愣了片刻,目光扫过四周,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一处肉铺,这才领着两人疾步朝那铺子赶去。
走近,林书晚瞧见铺子案板上空无一物,店主躺在里头的藤椅上,晒着太阳,“店家,可还有猪肉?”
话音一落,那店家将盖在脸上的扇子取下,眯着眼睛打量着跟前的女子,瞧着年岁不大,虽穿着身素净的布衣,但那模样就像有钱人家的小姐,当即满脸堆笑站起身来,弯腰从案板下头提起一块猪肉,“自然是有的,娘子要多少?”
林书晚有些迟疑,只因她来时肉铺前空无一人,“这猪肉可是同隔壁一样,二十文一斤?”
“那是自然,小娘子放心,整个集市都这个价,我自然不会贵您的,而且我的猪肉可谓整个西市最新鲜的,都是今日早起现宰的猪。”店主大约瞧出林书晚有些迟疑,当即抄起剔骨刀,剔下一块猪肉,送到林书晚眼前。
她细细瞧了瞧,确如他所言,十分新鲜,“那劳烦店主给我切十斤五花肉。”
“好勒,您稍等。”店家喜笑颜开,剔骨刀三两下切了一大块猪肉下来,丢到秤上随即点着秤杆,同林书晚道,“小娘子十斤齐了。”
闻言,林书晚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道:“那便劳烦店家帮我包起来。”
接过猪肉,她随手掂了掂,眉尖微微蹙起,似乎这重量有些不对,但方才自己又确实瞧见秤上是足量的,迟疑片刻,还是领着青芜同谨哥儿离开了,打算回家后,借了钱叔家的秤称一称。
提着十斤猪肉,林书晚正要去隔壁卖蔬菜的铺子挑了些新鲜的时蔬,却见对过肉铺走出一位妇人,欲言又止地瞧着自己,“娘子可有事?”
妇人瞧了瞧她,又瞧了瞧方才她买肉的铺子,忍了许久才走上前来,拉着林书晚便往一旁去,压低着嗓音道:“娘子可是头一次来西市买菜?”
林书晚心中不解,但还是摇了摇头,“这是第二次,娘子有话不妨直说。”
那妇人咬了咬牙,“娘子有所不知,那朱家肉铺是西市出了名的爱扣秤,他家还与旁人不同,旁的扣秤也就一两二两的样子,他家一斤半斤的扣,旁人去同他理论,他还一堆歪理,故而哪怕他家的肉十分新鲜,也没人愿意去他那买肉,若是娘子不信,我家也有秤,你大可来我家铺子称一下。”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