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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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的,她略略颔首:“应该的。”
该说的说完了,陈金花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忽然想起昨天挑选的黄水晶:“对了大师,昨儿走得匆忙忘记买手串了,麻烦再拿出来给我挑一挑,我想重新选几串。”
“你还需要?”江溪诧异问陈金花。
陈金花笑着解释:“我儿子儿媳妇他们做销售的,带一串求个吉利。”
江溪笑着说行,将手串拿出来让她挑选,几串普通黄玛瑙黄水晶都是88,还有几串瞧着色泽更好的是188,陈金花说自己要七串,两个儿子儿媳各一串,自己、老伴和快要工作了的大孙子各一串。
“也给我们包几串。”陈金花两个哥哥也分别要了几串,付了钱便一起离开,离开前几人回头看了眼古色古香的十二桥,“有机会再来。”
“好,有空再来。”江溪站在门口的廊下,目送陈家人离开,待她们都远后她回头看向站在窗边一直未回头的阿念,虽然陈家人有诸多理由,但阿念心底有一杆秤,以后或许是再不会相见了。
阿念从芭蕉叶上收回视线,朝江溪温柔浅浅的笑了下,随即回到古玩图鉴里,不再露面。
江溪没有劝说什么,走到乌木长桌旁清点今天的收入,加上卖手串的钱,足有一万一千多块钱。
“看来黄水晶真能招财,我也得戴一串。”江溪拿起盒里剩下的一串黄水晶戴在手腕上,对着阳光晃了晃,手串似凝固的蜂蜜糖浆一般,衬得她皮肤越发白净细腻。
她扶了扶腕间的手串,出门去吃了顿丰盛的早午饭,饭后回来泡了一壶清茶,拿着昨天清理大半的木头印章坐在古玩店大门的门槛处。
刚下过雨,天一点都不热,门外树荫蔽日,恰好几缕稀碎的光落在门口,照在身上不冷不热,暖洋洋的很舒服。
江溪捧着木头印章,对着光慢慢清理,快清理完时有人开着车过来了,她抬头望去,一辆几百万的车停在了前方,车窗降下,戴着墨镜的卷毛探出半个身体,骚包的说嗨:“大师,我们又见了。”
江溪看清是李秋白,垂下眼又看向下车轱辘上的车标,原本还觉得收入一万多小发财了,结果发现还不够人家买个车轱辘,人和人真是不一样,“是你啊。”
李秋白推门下车,走到江溪身侧蹲下,“这是什么?怎么瞧着这形状有点眼熟?”
“印章。”江溪笑了下,当然觉得眼熟,是昨儿地摊老板送的搭头。
李秋白点点头,偏头朝里望去,“那个物灵小孩呢?”
江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胆儿太挺大,竟还敢找酒樽,也不怕挨揍:“里面博古架那儿。”
“里面?我去看看。”李秋白走进古玩店,一进去就被大片的掐丝珐琅彩绘玻璃吸引住了,五彩斑斓的光影将人代入一个复古又梦幻的空间,质朴沉静的博古架错落有致的放着,光影刚好照在上方,将每一件古玩都衬出了历史厚重感。
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竟有这么一个好地方,李秋白走到博古架前,刚好看到胖乎乎的三足青铜酒樽,大师竟然将假货放在这儿,他曲起细长的手指戳了戳酒樽胖乎乎的肚腩,“做得也太胖了。”
本来在睡觉的酒樽听到这话,气得冒出人形态,凑到李秋白的脸前方骂骂咧咧:“又是你这个傻der,我忍你很久了!你才胖,才全家都胖!”
李秋白被忽然贴脸出现的酒樽吓了一大跳,不敢置信的看着肉嘟嘟小男孩和胖乎乎的酒樽,“你是它?它是你?”
“是我是我是我!你个卷毛大冤种。”酒樽撸起袖子,指着李秋白鼻子一顿臭骂,“你有没有眼光啊,我哪里胖了,明明很苗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