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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他便知晓,那几个护卫留不得了。
可这次主上的杀心是何时而起的,他还并未参透。
许是任由阮姑娘往主子脚底下爬的那一刻,又或许是任由她跌在主子身上那一刻……
“哦?”
晏闻筝听罢,薄唇微勾,“影风啊,你倒是懂我的心思。”
“卑职不敢。”
影风垂首更甚,想了想,缓缓又道:“主上,卫……阮姑娘现在该如何处置?”
听见其话中的及时改口,晏闻筝笑了起来,目光聚在远处,渐渐笼起疯狂的异芒,仿幽林里的毒蛇逮准了猎物。
“那女人可有趣得很。”他话锋一转,又问:“卫成临怎还没到?”
“主上,据线人来报,他的人马快到山脚下了。只不过此地偏僻难寻,怕是找上门来还需一些时辰。”
“呵,”晏闻筝轻蔑冷哼,“真是没用的东西。”
“去,派几个人将人引过来。精彩的好戏还等着这位主角呢。”
“是!”
……
雨渐渐而停,晦涩的日光透过破烂的木窗渡在阴暗的庙宇木屋内。
肮脏的地板上随处可见的绸缎布料,七零八碎的躺着,空气中馥郁的甜香和麝香之气同暴雨后潮湿腐朽的味道裹挟。
浓烈的并不是很好闻。
阮流卿仿是从梦中的兵荒马乱醒来的,她似乎被带到了天上,而后一脚踩空,生生落了下来。
“不……”
她睁开眼来,才发现自己全身难受的厉害,手指似微微蜷一下都疼。
更甚是说不出来的位置,似被锋利的刀剑狠狠扎过般酸楚。
她思绪尚有些混沌,却意识到那是该何等的隐蔽晦涩之处。
昨夜……
阮流卿撑着手坐起身来,看见满地的荒唐喧嚣。
火花的布料,绣有鸳鸯的小衣被扯断了逶迤在矮床尾侧。而因她的起身,遮掩在嫩骨雪肤上的一件宽大里袍往下缩,她看见大大小小开满花儿似的红紫。
而这里袍之下,再无寸缕。
她骤时吓得瞳孔直颤,顿时碎满了水雾泪光。
晏闻筝!
晏闻筝呢……
她昨夜在他怀里躲藏之后呢?
之后发生了什么?阮流卿拼命的想着,却是画面愈发模糊。
“吱呀。”
矮门自外缓缓推开。
阮流卿吓得身子瑟缩,纤细的手连攥紧衣裳将自己尽数藏在其中。她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望着门口的方向。
果然一道高阔到鸷猛的阴翳闯进视线,矮门太矮,他甚至要弯腰才能进入。
那一瞬间,他挡住了所有的光亮。
而后光隐交替,勾勒出他的面容。
嘲弄的,戏谑的,唇角勾起的冰冷弧度尽是玩味。
一瞬间,阮流卿如掉入冰窖般寒冷,她软背发僵,只知道怔怔的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晏闻筝……
“醒了。”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似含着笑意,可却没有一丝温度。
阮流卿轻阖了一阖唇瓣,发觉自己似乎没有力气回应他,她全身颤抖着,不断蜷缩着柔软娇小的身子往里缩,直到避无可避。
可偏偏,阴狠的毒蛇依旧朝她碾来。
革靴稳健沉重踩在布料上,危险恣睢的瞳眸毫不掩饰的一直囚在她的脸上。带着审视,带着好整以暇的玩味。
“洞房花烛,感觉如何?”
残忍的话语从那副薄唇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捻出来。
阮流卿面色一白,贝齿咬住红唇,“你……你说什么呀?”
“怎么?”
莫大的阴翳已将她彻底笼罩,晏闻筝仿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卫夫人都忘了?”
“昨夜您的新婚之夜,却是同晏某花前月下,共登极乐啊。”
“可怜您的未婚夫,辛苦找你一夜,就是不知他若知晓,该作何感受。”
“别说了……”
阮流卿顿时哭了出来,潋滟的眼儿被这些话激得晃动。
“你骗我!你骗我……你这个混蛋!”
“混蛋?”
晏闻筝打断她的破碎哀泣,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而后大掌毅然一拉。
“不,不要。”
阮流卿哭得隐忍,手中紧攥的衣裳被男人霸道无情的扯开。
莹润尽展,娇嫩的荔枝宛然被剥去了壳一般。
那一瞬间,少女美好柔腻的几乎晃眼,聚了雪似的白润诱人。
晏闻筝神色微顿,不过须臾,单手攥住了少女徒劳遮掩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了人儿莹□□巧的下颌往上仰。
“看来卫夫人是都忘了,忘了您昨夜是如何撒娇哀求。”
说着,在少女怔怔娇怜的注视下,控住下颌的指节往上捻。
挼至红润柔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