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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有些意外地喃喃道:“我爹……被抓走了?”
指尖的蝶叶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扇了几下染血的翅膀老老实实地瘫在了床头。
“啊?”江海听到她的话也傻在了原地,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说道:“我忘了你听不懂他们的话了……”
“长话短说,有一群人在你家后院挖出来两具尸体,以你爹雇凶盗墓为由将他抓走了。”
“尸体?”
阿芎顿时环顾四周,在床头一个柜子上看见了迷穀纸锁链。她一把抓起它,快速地划口子滴血,问江海道:“往哪个方向走了?”
江海挥舞自己荆棘枝上的刺,努力地指了一个方向,随后一道白影似闪电一般从窗户窜了出去。
它看到纸锁链飞出的一刹那微微放心了一点,先与阿芎说道:“这个身体太难用了!你能不能把我变回原来的小纸人,丑一点也无妨……我还是更适应人形一些。”
“你过来一些。”
等到江海从床边滚到了她的手头,阿芎顺势轻挤了一下刚刚被纸锁链划出来的口子,一滴血欲出。
她眼疾手快地用指腹在荆棘枝上写了几笔,下一刻印成,江海从丑陋的枯枝模样变回来白白的小纸人。
它舒展着自己的短胳膊短腿,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原委一一讲与阿芎听,一个细节都没有落下。
讲述期间,阿芎听到一个名词蹙了一下眉问道:“六朝长乐公主墓?墓中冤灵作祟?”
“这个我也不太懂……”江海低着脑袋细细想了一下,还是没有线索,索性作罢继续转达。
直到快速地将颜母帮她免除牢狱之灾的事情讲完,它才开口问道:“我见那两具尸体的皮肤,只是微微腐烂,像是刚死一个月左右的样子。”
“如果那盗墓贼真认出这两人是三年前试图盗窃六朝墓的人,为什么三年了尸体还未化成白骨?”
“这种尸体未腐的情况之前也存在过,如人死后处在相应的阵中,不受外界污染,倒是可以永葆尸身。”
阿芎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继而说道:“只是这样的阵,所需准备的东西繁杂,布置起来麻烦,没有必要专为一两具尸体所用。”
“对啊!谁会给两个盗墓贼准备一个尸身不腐的阵?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江海扭了一下自己薄薄的小身躯,问道:“按理说,三年前死去的人,魂早轮回去了。贺府巡查不算宽松,也就是说尸体近几日掩人耳目偷偷摸摸地从外面蹦进了后院……”
“还挖坑给自己埋上?!这事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阿芎陡然想起来那位给颜渚送迷穀纸人、被幽象控制的“活死人”。只是那人尚且活着,如果幽象离体,与梦游几日无差别。
而这次被幽象送过来的,则是三年前死去的盗墓贼。
“你上次与颜渚所说的什么将幽象炼化为己用可控人……这次会不会也是这样?”
闻言,阿芎用指腹摸了摸它的脑袋,认同道:“应是如此,等锁链飞回来再瞧瞧。”
“等等……你的纸锁链不是去救你爹了?”江海惊讶地开口问道:“那去做什么了?总不能只是去扇那几个人一巴掌吧……”
阿芎摇了摇头,说道:“有颜母出面,贺先生不会被警察署的人怎么样。贸然救人,就是坐实了雇凶盗墓的名头,再难洗清。”
“锁链只是去确认,到底是谁将尸体运进了贺府后院埋了起来。云引生于埋尸之地,若有种子半日便可长成……”
“也就是说,至少在我出现的那日,尸体就已经埋于贺府后院了。”
“你说会不会是你爹的仇人?只是这么拐弯抹角地冤枉人倒也奇怪,更何况要促使两具尸体自行越墙进土,何其难也?”
江海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开口问道:“你当时找颜渚之时,还百般麻烦取什么云引蝶叶,如今只靠你那张破纸就能找到是谁?”
阿芎“嗯”了一声,解释道:“莫要小看迷穀,哪怕它只是从你身上撇下来的一小枝化成,也对于魂非常敏感。”
说话间,迷穀纸锁链如闪电一般从外面飞过窗户进了屋,在窗边猛地转了几圈将自己身上的雨水甩干净,随后飞上了床。
它不急着绕到阿芎的手臂上,反而像是听到了江海说自己坏话一般,先冲到了小纸片人的面前报复性将它甩到了床下,而后轻柔地从她的指尖绕上腕子。
“妈的!这破纸!”
江海骂骂咧咧地刚从床底爬上床,又被纸锁链的尾部扫了下去,急得破口大骂:“你给我等着!从我身上产出的破纸还这么嚣张!”
“等我哪天给你扔柴火堆里烧得渣都不剩!”
纸锁链还要有所动作时,阿芎轻轻动手将它拽住了,淡淡地开口道:“莫要闹。”
“尽管离印很淡,但它还是在那两具尸体上探查到了。”
“什么是离印?”江海歪着脑袋开问。
阿芎用手指摩挲了几下纸锁链,开口道:“魂在人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