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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够叫人讨厌的,在找到冯刍星以前他不知道自己还得听多少个类似的故事。

“你估计这份名单里还有多少个逃犯?”他对李理说,“下次给我挑个你觉得不值得同情的家伙,好吗?”

李理没有正面回答,只表示那两位同来的随行者将会继续陪同他行动,以防他们真的遭遇冯刍星。她仿佛没发觉罗彬瀚正对着手机露出一点坏笑,仍从容自若地解释这是出于最单纯的安全考虑:冯刍星携带有至少一项危险武器,大概率还带着更多0206的遗产。这些东西在0312眼中或许算不上是遗产,更像是随手制造后扔在路边的垃圾,可对普通人仍然有致命风险。他们必须以小组的形式展开搜索,才能尽量避免不测。

“也免得再像昨晚那样让我单独跑掉。”罗彬瀚笑眯眯地说。

“恐怕您很难说服冯刍星配合您一起逃走。”李理说,“要是您真的有所发现,请别尝试单独处理这件事,这完全是出于对您安全的担忧。”

“那我该怎么做呢?”

“请立刻告知我。”

“没问题。可假如那时我的手机刚好没信号?这种情况咱们已经碰到两回了。”

“请您留在原地等待,不要采取任何行动。”

“要是情况让我非行动不可呢?比如正有危险向我逼近?”

“那么我希望您尽量把危险交给熙德处理。”

“熙德?”

“熙德与阿兹猫,您可以这样称呼您的两位同行者。”

罗彬瀚扭头去瞧站在远处的两个人。但他已经不是在找熙德是谁,而是在找阿兹猫是谁。“你看到了吧?”他不禁对李理说,“这就是你们在大型组织搞花名文化的结果。早晚会有人忍不住这么干的!你还不如告诉我他们的真名。”

“我不应当过度透露雇员的私人信息。”

“那你跟他们透露了我多少信息?他们知道我的真名吗?”

“他们还不知道。但依我看,您大可以把真名告诉他们,他们一样会当作是代号。我也很愿意用这个代号把您加进外勤小组的名单,这样就没人会问您的身份了。”

“你以为你很幽默吗?”罗彬瀚说。这时那两个人走了过来。耳机男——他已经把那个笨拙的头戴式耳机摘掉了,换了个微型版挂在左耳上——举起手晃了两晃,简单地自我介绍:“熙德。”

旁边戴鸭舌帽的年轻女孩大喇喇地瞧着他,没有自我介绍,可也没有半点羞愧之色。不消说,这位就是阿兹猫了。

罗彬瀚若无其事地同这两个人打了招呼。熙德的神情举止都肖似电视节目里的职业保镖,永远在暗暗留意着什么。阿兹猫则更像一个出来游玩的普通人,双耳清楚地露在头发外,没戴任何像是耳机的设备,而且经常是副心不在焉的表情。可耐人寻味的是,当罗彬瀚开口说话时,她的反应竟然是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反而露出一副专心聆听的神态。于是他就明白了,这大概率是个在听觉上有点小特长的人。

或许她能对不同人的音色过耳不忘,或许她很擅长从说话的声调判断一个人是否撒谎,像这样的本领挺罕见,但也谈不上是什么超能力。他以前听过不少这类能人异士的故事,李理要搜罗出几个想必也不难。看起来她的人手也没那么紧缺,还不至于随便凑了两个人来跟他。她毕竟有一张人才储备名单放在那儿呢。

他领着这两位临时伙伴往他们的第一站走去。蜗角市的名气和规模都远不如白羊市,郊区地带却比白羊市更热闹一些。漫处是星散的油松林,条带状的碧溪与点点斑斑的池塘;低矮的鹅黄色砖房隐匿在翠围绿绕之间,被细长简陋的青石砖路逐一串连。这幕景象十数年来似乎未曾寸改,思来令人惊诧。他们经过一户人家藩篱低矮的前院,里头有个小姑娘正一边踢毽子,一边扭头盯着来客。罗彬瀚突然想起了方秾。不过方秾大概率不是从这样的鹅黄色砖房里走出来的姑娘,蜗牛市最繁华最现代化的地方在新城区,很遗憾的是李理基本把那儿全排除了。

熙德与阿兹猫都安静地吊在他后头。罗彬瀚回头一瞥,见他们总是跟他保持着十步左右的距离(显然李理警告过他们别尝试近身格斗)。他拿出手机,放在嘴边悄悄地说:“李理,问你一个问题。”

“您想问什么?”

“方秾也是你的人吧?”

李理平静而直接地回答道:“是的。”

“所以你那晚才敢担保她没问题。”罗彬瀚说,“可她是跟周温行一起见到我的啊。当时我还没让你上线呢。”

“严格来说,她并非接受我的指令而来。”

“是你的原型?”

“或者我的原型还委托了其他代理者。无论如何,三年前她所属的小组得到指令,要对您的人身情况保持较低强度的持续关注。这本来不会打扰到您,但就如我们都知道的,后来您无故失踪,接着又兀然归来。这种异常动向引起了方秾的好奇,促使她寻觅机会近距离地观察您,好弄清楚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幸与不幸之处在于,当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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