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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掉糊弄您,您怎么还不放心上了?”
二爷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来,“你这倒是提醒我了,原来你还想过把药倒掉?”
云莺气噎住了,后来干脆翻了身,直接背对着二爷。
这人可真是,说话太气人了。
云莺原本只是气恼,可到底身上烧热未退,她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竟又睡了过去。
她睡的正香,又被二爷喊醒了。
“云莺,先把药喝了再睡。”
云莺云里雾里的应了一声,却依旧躺在被窝里没动作。
二爷将她扶起来,整个人撑在她的背后,手中端着药碗,甚至还把药碗凑到了她嘴边。
云莺感觉到二爷身上的凉意,只穿着寝衣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她立马就清醒过来,嗅到扑鼻的苦药味儿,哭着脸接过药碗说,“我自己来。”
云莺一口气将药喝了个干净,二爷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颗蜜饯来,“吃个蜜饯甜甜嘴。”
云莺条件反射张开嘴,二爷就将那颗蜜饯放进了她嘴巴里。
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云莺:“……”
她躺下来,将被子扯到头上去,依旧背对着二爷,瓮声瓮气的说,“我睡了,你快去用膳吧。”
“你睡吧,等你睡着我就去。”
云莺很快又睡着了,至于二爷去没去用膳,云莺不知道。不过大概率去了,但也可能没去。
因为睡着的时候,云莺感觉身边一直有个人。而等在她房间守着她的,只可能是二爷。
云莺直到傍晚才退烧。
她不想耽搁二爷的时间,就坚持说翌日一早启程。
二爷却想让她多养两天,就说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两人争执不下,外边却在此时下起冬雨来。
雨水不算大,但也不算小,淅淅沥沥的,怪吵人的。
但二爷却说,“天要留人,不留也得留。这种天气赶路,即便是我也得被冻病。行了,你安心歇息吧。”
云莺勉强算是放了心,安稳的躺在床上养身体。
到了要熄灯休息时,云莺催二爷回去。二爷摸她头不热了,转身欲走,想起什么,却有停在原地。
二爷道,“你还没上药……”
云莺一下急了,“我都醒了,我自己可以上药的。”
二爷径直笑了,“你急什么?我是想说,若你不方便,我就将这客栈的老板娘唤来。之前你高烧不退,也是那位婶子帮你涂的药、换的衣衫。不过既然你现在可以自己动,那还是不劳烦别人了。”
云莺一下子明白了二爷的未尽之意:二爷这是担心她想歪了不自在,所以特意给她解释清楚原委。
话说回来,现在才解释不太晚了么?她都胡思乱想大半天了。
就不信二爷看不出来!!
这人可真是,坏到家了!
云莺作恼,亲自下床将二爷推了出去。
二爷倒是不反抗,却是越笑声音越大,气的云莺在他背后轻捶了他两下。
将二爷推出去,云莺“砰”一声把门关紧,并从里边插上门栓。
二爷听到了这些动静,又闷闷的笑出来。
笑过后,二爷叮嘱云莺,“你快回去睡吧,我就住你隔壁,有事儿你就喊一声。晚上别自己出去,这边治安不太好。”
又担心把云莺吓住,二爷再次重复,“我就住你隔壁,有什么事情你喊一声,我听到了就过来。”
云莺咕哝说,“好了,我知道了,你也快回去吧。”
待云莺躺倒床上,她来回翻了两个身。
屋里的火盆刚换过,里边燃烧着上等的银霜炭,想也知道这绝对是二爷重新让人买来的。
炭火烧的旺盛,添的也多,大概率能烧半晚上。
云莺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裹紧了厚被子,老老实实的酝酿睡意。
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现在她反倒精神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睡不着。
就这般过了二更时分,云莺听到隔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继而有人走到了她房门前,站住脚。
她左侧厢房中住着二爷,二爷大晚上不睡觉,站她门口干啥?
他梦游么?
正这么想着,二爷轻敲了一下门,“云莺,我把门打开了。”
什么叫“我把门打开了?”
云莺坐起身,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到门栓被滑动的动静。
暗夜里,任何一点动静都足以让人胆战心惊。
可以说,若不是二爷提前打了招呼,只看着自己两扇房门的门缝间插入了一把匕首,那匕首还滑动着,将门栓打开了……这情景,云莺高低得尖叫两声,把整个客栈的人都惊醒。
可有了二爷事先的提醒,云莺倒是不怕了,她就是挺麻的。
所以说,她弄这门栓到底是做什么的?
君子不用防,小人防不住,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