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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缘见状,想起沈倾这两天和她说的那位:英法混血,长居巴黎,为爱远赴美国,天天徘徊在她公寓楼下,看见她和另一位男士同进同出,便哭着吵着闹自杀的那位,长得像提莫西查拉梅的小模特。
“不是,”沈倾收起手机,摇了摇头,“是给埃里托哄回巴黎后,在那边认识的一个教授。初见还挺绅士挺有分寸的,但没想到也那么粘人。”
“算了,不说我了,千里迢迢飞回来,今天主要是为了你的事,”话音落下,正好有人敲门,沈倾说了声请进,几个男生走进来打招呼。弯眸回了几个招呼,沈倾见他们落座,微微侧了侧身,轻声对她道,“都是朋友介绍的几个熟人,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眼的。”
喻缘顺着看去,十个男的个个身型修长,长相不俗,每一个都像是网络上小火的氛围感男网红。
喻缘眨了眨眼,目光放在他们身上,随着他们的介绍一个个细细观察着。
都介绍完,沈倾不为所动,只是侧目看她:“有合适的吗?”
“这……”喻缘顿了顿,视线从他们身上抽回。思索片刻,她小声冲她问道,“干净吗。”
她虽然想要解决生理欲望不假,但也怕因此而染病,那就得不偿失了。
沈倾拍拍她的肩:“体检报告一直更新。我都看过了,不止没病,还很健康。”
喻缘放下心来,目光再次在那列男的身上徘徊。视线扫到谁时,谁就对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犹豫半天,她左看右看,没个定数。
看见喻缘放在裙边不停拧着布料的手指,沈倾抬眼看她,问:“怎么了?”
喻缘抿着唇,摇摇头,说了句没什么。
话音落下,脸侧被沈倾的手指轻轻捏上。
带着她的视线转向自己,沈倾眯起眼,半开玩笑的语气道:“对我都有所隐瞒,到底什么,细细招来。”
本是开玩笑的动作,但是指腹感觉到她脸侧软糯糯的手感,忍不住又捏了捏。
喻缘是那种看起来就很乖乖女的长相,长直发,白净皮肤,身量小小,不胖不瘦。
听人说话时,湿漉漉的黑眸就静静看着对方,小鹿一样,人畜无害的。
“我,我有点……”喻缘被人戳破心思,有点不好意思,眼睫颤了两下,小声说,“就是……紧张,我不大清楚该怎么和异性沟通。”
还真是。
和喻缘相处那么多年,沈倾早就摸清楚她的性格,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所以提前预见,今天特地飞了回来。
“和异性沟通啊,我想想,”沈倾挑挑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直接对他说,跪下来,学狗叫,给你开香槟塔。不需要你主动去沟通。”
喻缘:!
跪下来,学狗叫。
你们有钱人玩得都那么花吗?
看见喻缘一脸认真又一脸震惊,沈倾崩不住,弯了弯唇角:“哎呀,逗你玩的。”
“不过你要是真紧张的话,或许可以先喝点酒缓缓?”她提议道。
闻言,喻缘考虑了一下,视线又朝着那群男的看去。
“那我……喝一点点试试吧,”抿了抿唇,她收回视线郑重地点了点头。说着,还掐起小拇指在沈倾眼前晃了晃,比划着:“就这么一点点。”
沈倾闻言,叫了点香槟进来,等酒上来时,还从包里翻出一张硬质的卡片塞进喻缘的手心。
那群男生跟着一起玩酒桌游戏。渐渐气氛活跃起来,个个都是嘴甜人帅的,情绪价值给得满满。
喻缘很少喝酒,工作之后几乎就没喝过了。加上香槟属于起泡酒,喝起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不知不觉就喝了不知道有多少。
等到酒劲上来,喻缘后知后觉,脑袋晕晕乎乎的,还紧不紧张不清楚,只知道胃里有点不大舒服。
她摇摇晃晃站起身,想出去上厕所,顺便透口气。
身边不少人要扶,喻缘不太适应,挣扎掉,一个人闪了出门。
会所很大,包厢更是众多,一眼看去,走廊几乎都望不到头,几步一折。
喻缘费劲地跟着标识去了厕所,出来的时候,盯着眼前哪哪都长一样的走廊,怔了半晌,忘了过来的路。
试探性地抓瞎走了几折,越走越迷,包厢没找到,倒是走到了走廊一头的露台。
看见磨砂玻璃门外的隐约夜色,脑袋更加昏,喻缘走过去,推开那扇小门,刚想走进去吹吹风,却忽然发现,露台上站着个人。
是个男人。
此时背对着她,站在露台上,拿着手机贴耳,应该是在打电话。
喻缘站在他身后,视线下意识顺着他挺立的脊骨上移。
——他身量很高,明明是松松垮垮站着,却能见修身的黑色薄针织衫下,宽肩窄腰,背肌清晰,脊骨挺立。
似乎是听见动静,那人低声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声不好意思,接着,向她这个方向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