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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不住家要你管呢?
安愉心想管的还真宽。
后面几天只要有时间,安愉都会去趟医院,安行简看过去起色好了很多,欣慰的是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只是后续药物不能断。
至于安博言,就没再碰到。
周五晚上,安愉待在付聿礼那边,各自忙工作。
寒假的展会要筹备起来,选题还没确定,今天交了几个方案,安愉还在斟酌。
“不管是从家长还是孩子视角,如果是你会比较倾向于什么样的展呢?”安愉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简而言之你更想看什么展。”
“有选项吗?”
“暂时没有。”
付聿礼往椅背上一靠,略做斟酌后说:“低龄段的孩子能吸引他们的也就只有动物类了,如果说是年龄偏大一点的,那倒是可以文化输入一些。”
“比如说?”
“想不出来。”付聿礼摇了摇头,“对这方面研究不多,你自己怎么想的?”
“这两年动物展办的频率很高,想做点不一样的。”
付聿礼点头,“可以试试。”
“就是怕万一太冷门,没人参与,那也不太好。”安愉抓了抓头,“世间难有两全法。”
付聿礼笑了笑,“我记得你当初说过做这个行业是因为喜欢,那时没听你说起利益面。”
“也是,一腔孤勇走到现在。”安愉双腿往椅子上盘起,“从心出发,参与者多少,就看宣传了。”
半小时过去,付聿礼问她选了什么。
安愉将电脑转向他,上面是“青瓷传承”四个大字的PPT。
随后就到了周末,安行简已经出院,说好了要回家的,这次可不能随便放鸽子。
清早还没睡醒就接到了安博言的电话,这个号码老早从通讯录中删除的,架不住自己记性好,只一眼还是认了出来。
这么久没音信,去的消息也都石沉大海,这会倒是想起来打她电话了。
安愉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后又觉得太过幼稚,事到如今没必要再去计较,于是接了起来。
安博言说:“起了吗?”
“我倒是还不想起。”
“醒了就起吧,我来接你。”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回家了。”
最后三个人让安愉听的一愣,总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像迷路的孩子找到归途,但是这人却不是正确的人。
“我自己开车回。”安愉回绝说,“没必要又接又送的。”
“家里车库放不了那么多车子,你抓紧,我在楼下等着了。”
开什么玩笑呢?!
安愉连忙下床走去窗口看了眼,真有一辆扁头卡宴停着。
想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又觉得这家里随便一问就能知道,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皱了皱眉,“我等会还要去别的地方呢,准备下午再回。”
“我送你过去,今天恰好没事。”他接的再自然不过。
安愉却眉头拧的更紧,这不像是安博言的作风,按理他对自己应该只会避而远之才对。
她想不通,可又不好问。
电话里他又说:“有这个时间跟我扯皮还不如赶紧起来,难不成让我上去等着?”
“你闲成这样我也是没想到的。”安愉扭身朝卫生间走。
安博言还想嘴贫几句,奈何安愉不配合,直接挂了电话。
今天不上班,但习惯了化妆,因此还是抹了点粉底和腮红,刷上一层唇釉便走了出去。
车子是刚提的,有新车特有的味道,没有多余的挂饰,只在出风口加了一只固体香薰。
安博言今日穿着很普通的常服,黑色的一身,毛衣外套还是蝙蝠袖,眼镜换了一副细框的,斯文败类的气质扑面而来。
他从置物台上拎了早餐递给安愉。
肯德基的套餐。
安愉无声接过,扒拉着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吃。
安博言问她:“去哪?”
“回家。”
安博言扭头看她,凌厉的眼神有削人的冲动。
安愉反而爽快了,“干嘛?让你回家还不好,非得喜欢做人司机?”
安博言神色一敛,不知所谓的轻笑了声。
安愉扭头看窗外,不理他这阴阳怪气的模样。
一路沉默的到达小区,远远的便看见安行简在亭子里跟人下棋,胡慧丽陪伴在侧。
安愉下车走过去招呼,安博言则直接开车回家。
“今天来的这么早。”胡慧丽拍了拍安愉的肩头,“我还以为你又要熬到中午才来。”
“来早一点是不是更高兴?”安愉搂住胡慧丽的肩,看他们的棋局,“安叔,你赢过了吗?”
安行简笑说:“这哪能不赢,肯定开门红。”
对弈者玩笑说:“这医院不是白住的,脑子都灵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