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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少年人抬手揉了把后脑勺,像是坦然羞涩,又像是冷静思考后一闪而过了些了然。
他挺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不确定的说:“……我总感觉水户不是想娶就能娶回来的人。”
千手佛间:……
千手佛间认真的隔空判断了一下语气:不确定归不确定,但他也半点没有“我不想娶”的意思。
那就行啦!
如果说身在局中,漩涡还要顾忌那个互相制约的杠杆,那千手家作为杠杆的一方,从头到尾束缚着他们的,就只是传统文化和思想惯性罢了。
一些可以说是有,也可以说是没有的“规矩”(摊手
所以他们有时候守,有时候又没完全守。
因为固执的思维盲区,千手佛间从不会深入去思考这种现象产生的内在逻辑,而是很忍者的将其概括为:
【强者本应拥有特权】。
不论芦名是暗地里受到了什么制约,还是他纯就当了贵族后变龟毛了——
只要两个孩子都是愿意的,区区婚礼罢了,等柱间长到一力降十会的时候,肯定都是可以解决的。
封印术之祖?
不好意思,我儿子长大了是忍界之神呢(笑
可惜,老父亲言传身教大半天,千手柱间就听到了“你可以有限的遵守规矩”这一句。
西瓜头的眼睛登时一亮。
“那我现在可以和斑通信吗?!”
他殷殷切切的问他爹。
他爹说:“当然不行!”
“为什么啊?!”
他仿佛在和爹比谁嗓子大。
通信那边,千手佛间都快给他气的嘎过去了,连带着通灵兽的身形都有几分模糊。
老父亲怒喘几声粗气,进而大吼:“这和规矩没关系,擅自联络宇智波叫通敌!”
柱间撇了下嘴,他就听不得这个话!
眼见场景仿佛无数次父子冲突的昨日重新,但柱间突兀愣了一下后,眼睛突然亮了。
他说:“我找的就是仇敌!”
少年人原地就开始比划:“我当初和斑比过表妹来着,现在显然是我赢了,我联系他,是为了对溃败的敌人耀武扬威,我——”
“我”字还没说完,通灵兽原地消失。
嘭的一声轻响,甩了他一脸白气。
千手柱间愣愣的眨了下眼睛,半晌后,格外浮夸的“切”了一声。
他实在不是很会甩人脸子,神情不止浮夸还很幼稚,看的旁边诸位族人各种一言难尽。
千手离叹了口气,率先打破寂静,嘱咐他说:“以后讲话还是注意点吧,漩涡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了,不要随便拿大中宫和旁人比来比去的。”
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挺茫然的说:“为什么啊?”
他虽然不拘小节,但还记得昨晚,漩涡水户突然笑开,然后撩起衣摆蹲到自己旁边的画面。
——水户明明可喜欢被人夸漂亮了啊?
尤其是有比较级的时候。
那分明是赢一个人,笑容就深一分,要是能赢全世界,她眼睛都要笑眯啦!
但举目四望,除了他,所有的大人的表情都比刚才还要一言难尽。
而温柔和善的阿离长老——
阿离长老满脸悲悯的静静看他,就仿佛在看一块朽到无药可救,以至于马上就要长出蘑菇的木头。
千手柱间顿时更不高兴了。
他愤愤不平的又“切”了一声,然后直接跳窗逃跑了。
接下来的两天,千手柱间手动给自己关了个禁闭,只有晚上偷摸的出去转一圈,顺便到水户那混顿饭吃。
这天饭后,千手柱间正准备翻墙回去,继续假装自己有在认真绝食时,被漩涡水户扯住了袖子。
“表哥先留一下。”
她松开手,然后仿佛招猴儿似的打了个响指,问:“明天要跟我去看个热闹吗?”
千手柱间:“唉?”
“唉”完他想起来了:涡之国的大名府,最近好像在办什么庆典?
同行来的火之国商队,已经因为这个事躁动好几天了——
他这几天兢兢业业闹自闭,长辈们却一个赛一个的悠闲逛街,除了水户这里,真的是一点温暖都感觉不到!
“去不去快回话。”
水户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智,见半天没有回答,很没耐心的踢了他一脚。
千手柱间委屈巴巴的摸了下小腿。
“我当然去啦。”
他的表情一向直白的跟着心思走,委屈没两秒,就变成了纯然的好奇,兴冲冲的问:“是要收尾开庙会了吗?”
漩涡水户说:“不啊。”
搁大中宫看来,那庙会多没意思啊?
人挨人,人挤人的,卖的东西又全世界哪儿都差不多——
“我说的热闹,应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