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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墨拢共弄了两份口供,都叫施氏签字画押后,又去柴房走了圈,让其余人都画押画上了,这才给了姜竞霜一份。

姜竞霜也不知说什么好,谢羯无疑是趁了她的东风,可这些人是谢羯看管起来的,若没有谢羯的允许,她想必也审不了施氏,因此只能袖了口供,板着脸走了。

一直到睡前谢羯也没有归家。

姜竞霜仔细把口供收进妆奁中,喝了点小米粥,吃了药,便又上床,因为白日睡久了,此时了无睡意,取了本书看着,春花在旁陪着她做些针线活。

这不过半个时辰,她就听到外头廊檐下传来脚步声,主仆两人遭了先前那事,都有点惊弓之鸟,尤其是姜竞霜,她立刻给了春花一个眼神,春花会意赶紧跑出去查看外头的情况,与此同时,她紧张地将手伸进枕头底下,握住她偷藏的簪子。

春花在外头请安的声音传了进来:“爷,可用过饭?”

姜竞霜松了口气的同时,脸又变得面无表情起来,她把书本合上,放到枕边,听谢羯在外头吩咐:“备热水。”

他没有进来,就又出去了,但也没让姜竞霜等太久,很快谢羯洗漱一新,进了来。

就见他去了簪冠,乌发漫散,身上穿一袭松垮的道袍,腰带系得漫不经心,衣襟处松散地若隐若现地露出白皙的肌肉来。

他撩袍上床:“我听锦墨说你大好了,今日还有心情去审人。”

姜竞霜嗅到谢羯身上香火缭绕的气味,即便有夜风吹拂,轻了不少,但连续几日都待在城外寺庙的灵堂里,那香火气息难免停驻得久,竟然把素日的茶墨气味都压了点过去。

姜竞霜心生抗拒,不动声色地往床里侧挪了挪,道:“还没有好,身上的余热没退,睡前还吃了药。”

她怕谢羯不信,此时倒是主动地凑了上去,猫一样地握住他的手背,拉起来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碰了碰,让他感受到那仍未降下去的热度。

谢羯没有说话,姜竞霜静了瞬,方才抬头,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

姜竞霜琢磨了瞬,倒是反应过来了,谢羯前几日没回来,大约是因为她病着,不好和她做什么,因此觉得无趣也懒得回来,今日必然是听了锦墨的话,以为她的身体好了,这才回来要她。

结果没承想,她的心钻在了钱眼里,竟然是拖着病躯去审人,这就闹了个大乌龙了。

虽然知道谢羯这般白跑一趟,他心里肯定很不满,但姜竞霜现在的心情可好得很,她笑吟吟地扔了谢羯的手,缩回了被子里裹着,只露出一双狡黠晶莹的杏眼看着他。

谢羯确实被气笑了。

他没有与人同床共枕的习惯,本准备起身要走,可见了姜竞霜这幸灾乐祸的样子,倒觉得这样直接走了太过便宜她,按照这小妮子的性格,保不准他人影一消失,她就在背后抚床笑他。

这么一想,谢羯也就不耐烦走了,偏要留下来和姜竞霜较劲,就见他掀开被子,轻车熟路地钻进被姜竞霜捂好的床榻,倒把她一直往里头赶。

姜竞霜笑不出来了,嘴角僵硬无比:“大伯哥,我还病着。”

谢羯睨她:“放心,不动你。”

这岂是简单的动不动的问题,如今姜竞霜就是连和谢羯共处一室,闻到他的气味都是嫌的,何况现在又要和他同床共枕,她更觉浑身不自在,身下软绵的床褥似乎生出了许多咬人的刺来,将她刺得难受。

偏这时候谢羯的手仿佛要与她作对,准确无误地在黑暗中寻到她,不由分说直接握住她的腰,也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拽到怀里来,紧紧地扣住。

他的气息一下子就浓郁了起来,霸道地占住了姜竞霜的鼻尖。

“确实还有点温度。”谢羯边说,手却娴熟地撩开下摆,钻了进去。

姜竞霜浑身僵硬无比,又恼又气:“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谢羯道:“没这样说你。”

他的手指流连忘返,轻拢.慢.捻,仿佛寻到了个极称心如意的玩具,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姜竞霜到底是经过人事的妇人,她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敏感多情,谢羯稍微一触碰,她就发了颤,仿佛春种的苗子,一等春雨降下,就迫不及待地钻土而出。

姜竞霜在黑暗里张皇地睁大眼,却极力忍耐地咬住唇,她以自己的意志对抗着那只坏心眼的手,可身体的本能却在不停地屈服,即使她动用了所有的理智与意念,她的身体还是在那分明的指骨下,逐渐舒展打开直至要绽……

嗯?

谢羯忽然抽回了水淋淋的手指,紧接着便翻过了身,正经地平躺在床。

姜竞霜迷茫地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似乎还在等君采撷。

谢羯的声音在夜色里平缓无比,就好像方才只有姜竞霜一人在风暴中心被浪卷浪打,几乎要缴械投降,对抗得无比狼狈。

而他永远是那高高在上,作壁上观,一尘不染的姿态。

他道:“很迟了,睡吧。”

姜竞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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