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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最后一天,乔知懿回了趟学校。
处理有关毕设的事。
从学校正门出来随手拦了辆车,她又给某人拨出去通电话。
“结束了?我去接你?”男人隐约含笑的低沉噪音透过听筒落入耳蜗,无法自控地引起阵阵颤栗。
乔知懿习惯让手机屏幕贴近耳畔,脸颊软肉被挤住,瓮声瓮气道:“不用,我已经打到车了,现在去找你。”手机里隐约传来纸张翻页的声音,她猜他大概率正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想到这儿又嘟起调调:
“沈总好像很忙诶,我去打扰是不是不太合适?”
沈枢笑了下:“你来了能提高工作效率。”
他形容得具体,乔知懿听得咯咯一乐:“我就说吧,你拿了情场高手的剧本,无师自通,会死了。”
电话挂断,饱满的唇勾起不自知的弧度,毫不遮掩。
“小姑娘,这是要去见男朋友啊?”
这时候,坐在前排驾驶座的司机大叔突然吆喝地问。
乔知懿“嗯”了声,煞有其事道:“他比较黏人。”
司机大叔依旧乐呵呵的:“黏人好呀,以后结婚不会受欺负,疼老婆。”
没有将真相说出,乔知懿被激起好奇心,拖着腮问:“那得怎么才算疼老婆呀?上交工资卡?”
司机大叔摆摆手:“这都得是最基本的。”
紧接着,司机大叔搬出自己前二十年的结婚经验,将所谓的“疼老婆”详细描述,还拿自己当范本,从家里的门禁时间聊到遇见事该听谁的,洋洋洒洒聊了一路。乔知懿听得津津有味,还干脆把某人放进司机大叔提到的一条条框架里,惊奇的发
现他居然符合一大半。
看来不只是“情场高手”,也是“二十四孝好男友”嘛。
北舞的主校区和星渚几乎完全是两个方向,上了高架桥又下去,也幸亏不是早晚高峰的时间点,不然怕是得晚上才能到。金秘书等候多时,取出自己总裁办首席秘书的证件,刷了专用电梯。
瞥了眼他手里四四方方的工牌,乔知懿心血来潮:“实在不行下次让沈枢也给我做个工牌,这样就不用麻烦你每次下来接我了,也不耽误你工作。金秘书冷汗连连,连忙道:“您说的哪里话,来接您也是我工作中的一部分。
乔知懿抿唇,没再发表意见。
抵达整栋大厦最位高权重的办公室,大面积的落地窗一如既往地抓人眼球,俯瞰之下,是大半个北城的繁花绚烂。她还挺喜欢这种高耸入云的既视感,甚至暗戳戳地遗憾汀兰只是独栋别墅,而不是二十层起步的大平层。办公室的主人不在,她理所应当地认为他又在开会,也懒得多问。
余光瞥见桌案上的四四方方小甜品,她想起上次来时小助理说的话,扭头看向金秘书:“这次的是提拉米苏?”金秘书战战兢兢点头:“是。”
没多想,她捧起小点心,一只手捏着叉子给自己喂了口。
稍感意外地挑挑眉,她感慨:“你们这儿的甜品师傅手艺进步得这么快吗?上次吃口感还没这么好呢!”金秘书没敢吱声,可两米之外的另一方向,却不疾不徐地传来回应。
“能被太太这么赞赏,是我的荣幸。”
乔知道一愣,捏着叉子的手顿在半空中。
金秘书赶紧解释:“是这样的太太,您正在吃的这份提拉米苏其实是沈总做的。”
沈枢缓缓走近,西装外套被搭在小臂上,随着他的步伐,衣摆处略有晃动。
到底是位居首席多年,金秘书很有眼力劲地离开,偌大的办公室便只剩下两个人
乔知懿的后腰倚在他的办公桌前,托在掌心的精巧点心成了烫手山芋。
亮晶晶的狐狸眼盛满了意外与惊喜,她晃着小叉子,嘴角还沾了点儿褐色残留。
她仰着头:“真是你做的?”
沈枢:“不像?”
乔知懿一本正经:“确实不像。你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做甜品的人。”
更何况还做得这么好吃。
最后一句她没说出来,可眼神变化已然把她背叛得丁点不剩。
沈枢莞尔,如是道:“我觉得,你对我误解颇深。”
“明明是你整天藏一手露一手,我怎么知道你除了赚钱还有别的本事呀!”才不服他对自己的形容,乔知懿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说完又看了眼手里的提拉米苏,越看越新奇。她又问:“你除了提拉米苏还会做别的嘛?慕斯会不会?”
随手将西装外套隔着办公室丢回椅子上,也不管它“落地”的姿势是否得体,沈枢手上用力,扶着她的腰直接把人抱上了桌面。脚底突然悬空,她不满地蹬了他一眼,晃着脚腕试图用踢他。
沈枢也不阻拦,反倒是慢条斯理地将掌心撑上她身体两侧,将人恰如其
分地锁进自己视线之内。
面上五官倾盖下一片阴影,来自他的面部轮廓。
乔知懿挑挑眉,存心使坏地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