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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了声音道:

“华弟,你若是实在担心伯父他们,也不必这般掩饰。”

徐韶华听了安望飞的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很明显吗?”

“并未,若非我与华弟太过熟悉,只怕也看不出华弟的笑中忧。”

安望飞摇了摇头,看着徐韶华道:

“看来,华弟比我的养气功夫好的多。”

徐韶华忍不住斜了安望飞一眼,随后道:

“都说风水轮流转,不过你我二人这风水转的实在是快,这才几日,就成了望飞兄宽慰我了。”

“哪里的话,左不过明个就考一场,华弟实在不放心,我让我爹准备好马车,咱们考完便直接回去可好?这里留个识字的小厮看着便是。”

“这……”

徐韶华犹豫了一下,遂点头同意了。

“那便麻烦望飞兄了。”

若是望飞兄不提议,他只怕明日也要先请辞再租一辆马车赶回去了,却没想到,望飞兄明明第二场取得这样的骄绩,却愿意放弃第一时间享受多年来应得的胜利之喜。

徐韶华眸子微动,安望飞见状,只与他相视一笑,二人端起面前的茶碗,抿了一口。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那两道律条题,考前前两日正好看过,至于那第三道……答卷的时候,我便想起我爹,若我是那浣纱女,必不能在孝期之时与人行,行云雨之事,如此想来,她所为也能理解。

那道题,我确实想不出来其律条如何来写,可法理不外乎人情,我写我所想,如华弟所言,尽力就好。”

安望飞如是说着,轻轻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却以一种勃勃之姿,与徐韶华并肩而行。

而徐韶华听到这里,却不由道:

“我倒是觉得望飞兄这般应答,许是歪打正着。毕竟,律条来的突然,若不能以律作答,以情理入手也未尝不可。”

徐韶华如是说着,即便是他,若非将那三本大周律啃下来,面对那样明明合乎情理,可却不通法理的案子也要麻爪。

安望飞只当徐韶华是宽慰自己,当下只笑嘻嘻道:

“那便借华弟吉言了,若是考的好,我请华弟去珍食楼大吃一顿!”

徐韶华闻言不由失笑,他这可是已经有第二次珍食楼的大餐了。

徐韶华和安望飞在后面咬着耳朵,胡文锦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可是却没有上前,今日胡文绣不在,胡文锦只是闷头朝前走着。

好在之后徐韶华与安望飞说完了话,看着一个人孤零零的胡文锦,也将他请过来一起说话。

还没说两句,胡文锦便有些别扭道:

“徐同窗,昨日我们回来,听说你兄长有急事归家了,你若是实在着急,我这里有路子传信。”

胡文锦这话,那便不是什么驿站这样的正路,徐韶华微微吃惊,随后便一脸惊喜道:

“果真吗?那真是太好了!稍后回去,我写一封家书,还请胡同窗代我送至家中!”

胡文锦点了点头,下巴微抬,看着少年双眸晶灿,里面盛满欢喜的模样,唇角弯了一下,随后这才用眼尾扫了一眼安望飞。

哼,他才是最有用的。

安望飞哪里不懂胡

文锦那眼神的意思,当下只是回敬的半揽住徐韶华的肩膀:

“华弟,不是说好了让我娘过去搭把手吗?”

徐韶华见状,无奈的笑了笑:

“驿站送信不够快,我怕迟则生变。”

安望飞见徐韶华这般慎重,也熄了与胡文锦一较高低的心,点了点头,看向胡文锦:

“如此,便麻烦胡同窗了。”

胡文锦冷着脸道:

“徐同窗已经言谢,你便不必了。”

徐韶华见二人一眨眼不知为何恨斗鸡似的,忙转移了话题,不过还没有说几句,便到了发案台前。

今日依旧下着雨,可是却浇不灭考生一腔热血,这会儿发案台下,一把把油纸伞挤挤挨挨,如同雨中新长出来的蘑菇似的,徐韶华也是蘑菇大军的一员。

雨中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所幸众人还是在发案前终于挤到了前面,喜乐一响,衙役连忙将今日团案贴了上去,没让其沾上一点儿雨水。

“天,头名又是甲字十三号!”

“要是我没记错,他昨个又提前交卷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罢罢罢,且让我等看看这头名胜在何处!”

随着这人话音落下,人群中顿时去了三分之一的人,都去告示牌处看考卷了。

这第二场取中百人,徐韶华本要仔细看看,却不想身旁的安望飞直接送开了握着伞柄的手,看着团案长大了嘴巴,哆哆嗦嗦道:

“华,华,华弟,你看到了吗?我,我,我是第二名!”

安望飞这话一出,一旁的胡文锦先克制不住的抬起头来,他们这些世家出身,哪怕没落,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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