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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起这些“不着边际的废话”,心中慢慢的也有了一些猜测。
他向站在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为德文修斯要了一份大厨最拿手的套餐和一瓶香槟。
德文修斯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帕克先生。
马格见他们两人像一对雕塑“深情对望着”,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向德文修斯问道。
“老板后天就要回来了,我们想在见他时给出一份解决方案。”
“您。。有什么好建议吗?”
“有啊~”
德文修斯把右手搭在桌上,食指轻轻敲着桌面,转头望向马格微笑说道。
“你们想要阿博特加尔·先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放弃这些愚蠢的念头,其实很简单~”
“虽然,我不了解他的为人性格,也不知道他的处事方式。”
“但我确定,他肯定无法接受24小时内各种坏消息的连续轰炸!”
“比如,你们找到他的竞争对手,公开明确的表示支持他!”
“比如,你们利用手上的资源和便利条件,掐断他在菲律宾马尼拉的财路。”
“比如,你们找到了解他的手下,使用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收买他/她,并把这件事告知加尔先生。”
“再比如,你们可以直接利用媒体们的好奇心,悄悄把一些对加尔先生不利的消息散播出去,让他陷入自顾不暇的境地。”
“。。”马格看着德文修斯先生的笑脸,做出一副高低眼的失望表情,耸耸肩没说话。
德文修斯好像是早就猜到了他会有这种反应,不在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
“同样是沐浴着阳光生长的花草树木,却进化出了上千上万种不同的种类。”
“它们都没有长成阳光希望看到的样子,都拥有着各自的性格与精彩。”
“加尔先生,也是一样!”
“而我们呢~”
“只需要找一根针,在加尔先生最在意的脆弱处,轻轻刺它一下!”
“他知道了痛了,知道怕了,知道后悔了,我们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有道理!”马格收起了脸上的所有表情,好似第一次见到德文修斯一样,赞同的点头道。
刚刚一直在“划水”帕克先生,望了一眼从远处走来的服务生,对德文修斯说道。
“你想问我的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不过,这要等你见过我的老板,得到他的认可之后!”
“OK!”德文修斯满脸轻松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餐巾,看向马格问道。
“我越来越好奇了~”
“你们那位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会看上奥迪斯·帕克这这种神经病?”
“。。”马格很及时的用手捂住了嘴,没有直接笑喷出来,答道。
“其实这没有什么稀奇~”
“几个月前,我也是个差点被冻死在街头的乞丐。。”
“哦?”德文修斯听到马格的“自曝”,脸上兴趣更浓的追问道。
“可以和我详细的讲讲吗?”
“当然!”
马格伸手拿起酒杯,示意服务生为自己倒满了香槟后,喝了一口润润喉咙,笑道。
“尼克松总统任期内的水门事件,你应该很熟悉吧?”
“嗯。。”
“我就是那次事件的亲历者之一,也是极少数被起诉、被审判的倒霉蛋之一!”
“但是,如果您现在问我到底后不后悔。。”
“我会反问你,后悔是什么?!”
“哈哈哈~”德文修斯被马格这种毫不避讳的自我调侃,逗得大笑起来。
帕克先生也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靠坐在椅子里,竖起耳朵听着。
马格在两人的笑声里轻轻摇晃着酒杯,目光落在杯子里不断飘起的细小泡泡,用一种讲述他人故事的口吻,低声说道。
“关于我一切,要从我大学时代围观的一次演讲说起~”
“那时,轰动全国的肯尼迪总统遇刺事件才过去不到两年,我对于什么是政治一无所知。。”
马格的讲述,属于完全从自我角度出发的平铺直叙,几乎没有掺杂任何客观的理性解释分析,或为自己辩驳。
德文修斯,听得很入神。
他感觉自己能从马格的讲述中,模糊看到一个怀有远大梦想的青年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向被粉饰过的陷阱、走向“深渊”,并被它吞噬掉。。
这种感觉很有代入感,很真实,也很令人惋惜。
尤其是当他看到马格用一种表演“脱口秀”的夸张语气,讲了自己差点被几只老鼠咬掉鼻子和耳朵的经历之后。。
德文修斯,已经懂了!
就算没有他,眼前这位从“深渊”里爬出来的马格·路德维斯,同样可以让那位阿博特·加尔局长,深刻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