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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有一个姊姊韩舞，嫁给李参次孙李方。</br></br> 宴后，张姜子、张午、颜川、张嬅四人到议事厅谈判。</br></br> 张姜子认为雍州从凉州分离出来后，颜川身在雍州武威，不应再代理天师道凉州祭酒，可正式出任天师道雍州祭酒，而天师道凉州祭酒一职转给张午继任。</br></br> 颜川有亲家武威王家的支持，对武威张家并不惧怕，表示不赞同张姜子的说法，坚持认为雍、凉人口稀少，二州本为一体，州可分，天师道不可分割。</br></br> 张姜子看着张嬅，指望张嬅出面劝颜家退让，但张嬅虽出自张家，但嫁给颜家，只能维护夫君，表示认可雍、凉一体之说。</br></br> 张姜子失望至极，对张午耳语几句。</br></br> 张午出厅传话给马抗，马抗借着酒劲提剑冲进议事厅高呼道：“吾乃天师道北地郡祭酒，马家军率领东羌军，愿意接受天师道道义，拥戴凉州有自己的州祭酒。”</br></br> 颜川大惊，如果当场打起来，韩柯或不会支持颜家，无人能抵住马抗手中的宝剑。</br></br> 颜川寻思今日如不答应可能要出血案，但又不甘心就这样便宜了张姜子，于是答应道：“吾愿交出凉州祭酒，但有二个条件。</br></br> 一是大汉天下天师道群龙无首，而汉中张鲁天师的五斗米道与天师道同源，最为强大，张鲁天师是天师道创始人张天师嫡后，故只接受张天师授封的雍州祭酒；</br></br> 二是张午、韩夫人（张姜子）也是雍州武威人，不能算是凉州人，故不能出任凉州祭酒。</br></br> 吾观这位马抗小兄弟印堂红润，武艺出众，又是天师道北地郡祭酒，又能拉动整个马家军和东羌入天师道，而小兄弟马家乃凉州人，吾意已决，将凉州祭酒转授给这位小马兄弟。”</br></br> 趁在场众人目瞪口呆之时，颜川喊来颜俊回家取来当年前任张普留下的天师道凉州祭酒印交给了马抗。马抗喜出望外。</br></br> 张姜子头脑飞转，紧张地权衡颜川的这个突然的举动带来的利弊。</br></br> 夫君韩遂并不支持己在天师道陷的太深，也不会让联军整体加入天师道，或担心一旦加入天师道，朝廷会将联军视为黄巾军。</br></br> 马家军中有人出任天师道凉州祭酒，朝廷必然永久忌禅马家军，对联军有利。</br></br> 马抗年轻，只知天师道皮毛，要弄懂天师道，说服马家军全体入道，必然要向吾等请教，吾可为夫君从侧面与半敌半友的马家军建立联系。</br></br> 马家军中武艺高强人多，深得东羌人心，夫君只想抑制之，并不想灭之。关中一旦遇外敌，夫君还要联合马家军共同抵御。</br></br> 雍州四郡国天师道归韩柯管，不怕颜川做大。</br></br> 想明了，张姜子对颜川道：“吾赞同由马抗将军出任天师道凉州祭酒，并即刻写信给张鲁天师，说服其刻天师道雍州祭酒大印送到颜家。”</br></br> 颜川显然想不到张姜子竟然出人意料地接受了！颜川看上去流露出有些怀疑自己的言谈举止是否得当。</br></br> 颜俊见父亲迟疑，当场表示愿意前往汉中送信。颜川这才放心。</br></br> 张姜子返回书房书写好信件交给张午、庞阿、颜俊。三人择日启程，计划通过武都郡进入汉中。</br></br> 颜川和马抗签署雍、凉二州天师道信徒分治合约，颜川向韩遂曾承诺过信徒人数不超过五千口，其中一千五百口在凉州，名册转给马抗抄录。张姜子赶紧命张午挤在马抗旁边，也抄录了一份。</br></br> 对于剩下的雍州三千五百名信徒名册，颜川死活不给张姜子看，张姜子无可奈何。</br></br> 颜川邀请张姜子等人参观武威盐场。张姜子长兄张普当年在武威盐场建立天师道凉州祭酒治所。有疫情时，天师道信徒和庶民可免费去盐场泡澡和喝符水。</br></br> 武威盐场不大，所产盐口感不佳，连武威稍富的庶民都不吃这里产的盐。</br></br> 张普派人在盐场边上挖了一个澡塘，引水注入，供信徒泡澡。</br></br> 祭酒治所只是张普当年搭建的一个大木屋，内有十个房间，其中一间密室专用于配制符水。</br></br> 张普当年中疫后，张嬅守护病重的张普。张普离世前将符水配方和天师道凉州祭酒印交给张嬅保管，张嬅依此两件宝物，力推夫君颜川顺利接任了天师道凉州祭酒。</br></br> 张姜子猜颜川不会给符水配方，回姑臧城后，私底下向张嬅讨要符水配方。张嬅不想得罪姑姑，加上近些年没有疫情，就悄悄把符水配方抄写给张姜子。</br></br> 张姜子拿到配方马上和马抗谈判，一旦出现疫情，马家军和东羌的天师道信徒符水由祖厉张家免费供给，非信徒喝符水要收费。</br></br> 马抗表示上几次疫情时自己尚年幼，不知大疫凶险，对符水的效力也一无所知，只要符水价钱合理，马家愿意签约。</br></br> 二人当场签约。次日，马抗返回北地郡。张姜子等在姑臧城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