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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
接着便到了小年的时候,东京自是比西宁州要热闹百倍不止,除了小赵熹是在东京秦王府出生的,其他两个,还有没来的赵诤和赵谙,全都不是在东京出生,也没见过这么繁华的地方。
可就算是赵熹,也在懵懂不记事的时候便离开此处去了西北,对东京城没有什么印象。
出去玩耍,全都看呆了,毕竟当今天下无论亚细亚还是欧罗巴,东方还是西方,北方亦或南方,东京都是第一大城,面积最大,人口最多,钱粮最广,乃世上最繁华之处。
祝秀娘摸着小赵熹的头:“熹儿,一定要记住你是在东京秦王府出生的。”语气之中隐隐有些自豪。
小赵熹用力点头,“嗯”了一声。
萧敏瞅了瞅祝秀娘,没有言语,不过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冷峭。
张贞娘则仿佛没听到一般,该如何依旧如何,给小赵诣指点各处地方,小赵诣两只大眼睛滴溜乱转,这里看不够,那里也想瞧瞧。
小赵悦则最为活泼,虽然里面顶属她最小,但能瞧出不是个省心的小娘,一会要面人,一会要糖葫芦,看见什么要什么,看不见的就挣着要换地方去逛。
这个时候还有一件喜事,那就是赵柽给福金与岳飞赐婚,两个都老大不小了,换成这个年纪的旁人,大多数都孩子满地跑了,两个却孤家寡人着。
赵柽赐婚,两人自无不愿,便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
岳飞此时被赵柽安排进侍卫亲军司任职,可不封什么驸马都尉之类,自家这师弟兼妹夫还要使用,仗还没有打完,怎么能叫他悠闲享受生活呢?
转眼间便到了腊月二十七,事务开始繁忙起来,原本大宋在年节之时各种福利颇多,尤其过年,既要发放东西,又要慰问奖赏,全赶在这几日里忙活,秦国自然继承了这种传统,直到三十上午,赵柽这才歇下口气。
大年三十,爆竹声从早晨响到午夜,几乎就没停歇过,比以往哪年时间都要长,这里面有百姓放的,也有各处府司放的,都是为了庆贺赵柽摄政,未来再登基为帝,庆祝大世到来,大秦国威慑海内外,无往不利,庆祝圣君仁德,百姓安居乐业。
除夕过去便是新的一年,依旧年号靖康。
初一这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大雪兆丰年。
靖康四年便伴随着这铺天盖地的雪花到来了。
靖康四年,赵诤七岁。
赵熹六岁。
赵诣四岁。
赵悦三岁。
赵谙也是三岁,年龄最小。
中州的冬天是短暂的,经历了几个传统节日之后,尤其是上元灯节后,春天的气息已经开始萌发绽放了。
这时元镜与元缨,带着小赵谙也到了东京,而达凡哈领着赵诤则姗姗来迟。
赵柽询问丽雅娜扎为什么没来,赵诤说喀喇汗那边异动,娘带兵往去威摄了。
赵柽闻言叹了口气,抬眼遥望西方,实在是太遥远了,远到想见一面都十分艰难。
他叫鲁达过来,让他安置达凡哈,两个旧识,自然亲热,随后他自领着赵诤入宫。
接下来的日子,他一直把赵诤带在身边,赵诤已经七岁了,明白许多事理,他又言传身教,只希望能多教给这个孩子一些。
毕竟……这个孩子无法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啊,他总是要去西边的,他娘在西边,自己总不能叫母子长久不见,这般分离下去吧?
何况,西方也需要他,需要一个赵姓之人驻守在那里,那只能是他的儿子了……
春天里的东京城是极美的,艮岳内的皇家学塾盖得很快,赶在三月三纸鸢飞满天之前,已告完工,且已经开学了。
赵柽家的四个小郎一个小娘全部入学,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近宗的子弟也过来读书。
所谓近宗,就是赵柽弟弟们的孩子。
当日除了赵桓和赵楷随道君皇帝西行青唐外,赵柽别的弟弟并没有去。
道君皇帝子嗣昌盛,足足几十人,哪怕因病折损了一些,但此刻住在东京的也不在少数,而近宗不像远宗,是不允许离开京畿的,都在开封生活。
这些王公家内有适龄小童,大多都送过来就学,毕竟没有与赵柽嫌隙之人,其实就算有嫌隙,也不会放弃这种既能修好又能更近一步的机会。
除了近宗外,就是那些一直随他征战的将臣子女,这必须得是跟随他的,朝上一些由来便在的大臣们不算。
足足近百个孩子,按照岁数不同,分成天地元黄四个班级,每个班级二十左右名学生。
其中岁数最大的则是黄觉的儿子黄药师,按照司马光修改的及冠年龄十二岁,小药师已经快可及冠了,黄觉本来觉得太大,不欲送来,可赵柽却强行给唤了过来,还说了一句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不到十六岁皆可来读书。
教授这些孩子的都是当世大儒,但这些大儒却又非理学一脉,赵柽此刻明里并不说理学好坏如何,也不进行打压,但却疏远不用,尤其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