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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李世民等七个帝王,都曾在这碣石山上做诗咏志,感叹天地。
四海未靖?这是指的哪里?还有未平定的地方吗?眼下这国土还不够大吗?这已经是古往今来第一了。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这已经不是中兴之君了,而是开创皇朝之君,不但是开国之君,而是圣君,圣君出世,天下大庆,八方升平,大世辉映。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听得茶客们目瞪口呆,生意立马翻了一倍。
随后又叫柳随云编纂了许多新法,推行下去。
诵完此诗之后,赵柽又悄立许久,这才转身下山,率领大军继续南归。
还有些眼界更高的这时提到了大理,大理这个地方如同一颗楔子,嵌入潼川府路和广南西路中间,一旦大秦想要扫平南面的一些丛林蛮夷,那大理就不能不提,就不知道陛下对大理是个什么态度。
又有人说大理不是一直臣服吗?若强行攻打,恐怕有些不太仁义吧?
麟出虽死,但吾道不绝啊!
太学生们,天下文人们,似乎能看到那璀璨发光,蒸蒸日上的帝国未来,圣君文武双全,神州当兴,当名传天下海外,有国度处皆传扬记载。
于是朝野之间纷纷就此事议论,甚至有大臣专为此事去宫中询问赵柽,赵柽也不表态,只是叫朝上不要提起,至于民间却不管了,悠悠之口,爱咋说咋说好了。
而他的身份地位却哪里又能和童贯相比,那些大臣和太学生想弄死他可太容易了。
回到东京天气已经入冬,赵柽依旧没有登基的打算,而是开始整顿朝堂与地方军务。
不过好在他未掌外权,只是禁中办事,平素小心谨慎,如履薄冰,此刻倒还没谁上书要拿他是问,而赵柽还算信任他,这也叫他稍稍安心。
出外带了何栗进入,何栗参礼完毕,看柳随云也在这里,不由脸现不满。
赵柽问他什么事情,他道:“陛下,此事合该柳相公来提,可柳相公装聋作哑,臣便做此出头鸟了。”
赵柽惊讶,瞅了瞅柳随云,柳随云站身笑道:“何相公莫非说的是陛下家事?”
何栗道:“柳相公明知故问。”
柳随云摇头:“既然是陛下家事,臣子怎好掺言?”
何栗道:“柳相公此言差矣,既是陛下家事,可也是国事,臣子焉能不做关心?”
柳随云苦笑,望向赵柽。
赵柽放下手中棋子,摸了摸下巴,他知道何栗在说什么了,自然是皇后之事。
这可是个大难题,其实他一直都在逃避这个问题,他可不想叫张贞娘几人排个高低上下,都平起平坐就好。
他微微沉思不语,何栗道:“陛下就算此刻不做登极,但摄政王正妃却是要定下来的。”
赵柽叹了口气:“定什么定,都是王妃。”
何栗愣了愣:“陛下,不定正妃,那以后母仪天下,皇后可总是要……”
赵柽轻敲棋盘:“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这不还没到那时候吗。”
何栗不死心,他是直臣,这时又道:“陛下就算此刻不计较此事,想留待日后再说,可陛下总要把诸位娘娘和皇子接过东京,不好久呆在青唐冷苦之地才对。”
“这个……”赵柽瞅他一眼,心想你操心的事情还真不少,若说立后乃是国事,可此刻自己毕竟还未称帝,谈不上立后,那剩下的就全是家事了,老婆孩子在青唐或者东京,这些也轮不到你来建议吧。
“陛下虽然尚未称帝,可也是迟早之事,王妃王子早晚也是皇妃皇子,臣操心这些也实属国事。”何栗察言观色,立刻补充道。
赵柽嘴角抽了抽,行,你说的对,你说得全对!
他看向柳随云,柳随云道:“臣觉得那边差不多了。”
何栗不明白差不多是什么意思,疑惑道:“柳相公说的什么差不多……”
赵柽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在意柳随云的话语:“年前就叫她们都回东京便是了,倒辛苦何爱卿一直惦记操心。”
何栗道:“此乃臣之本分,只望陛下不要怪臣多事。”
赵柽笑道:“怎可能埋怨爱卿,对了,等王子们都回来朕打算开家皇塾,叫他们还有一些大臣将领的子女过来读书,这事就交给爱卿去办好了。”
何栗闻言微微露出难色:“陛下,臣是枢密院的副官,管军情战事,这个建设皇塾……”
他是同知枢密院事,是枢密院的二把手,可谓位高权重,但于工财等事却是不掌,这建皇塾涉及工程银钱,他没权调拨。
赵柽道:“此事无妨,片刻我下道旨意,爱卿就卸了西府的差事,去户部做一任主官好了。”
何栗闻言愣了愣,知枢密院事相当于副宰,比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低了半格,他这个同知枢密院事则是比宰相低了一格,和诸部尚书平级。
就是说宰相是从一品,枢密使二品,他这个副枢密使和各部尚书则都是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