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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看着萧敏道:“怎么惩罚?”
萧敏心疼女儿,哪愿意惩罚,对着小赵悦不停使眼色。
小赵悦解其中意,急忙跪下:“爹爹,女儿错了,女儿错了,还请爹爹饶过女儿这一次,女儿再也不敢犯了。”
赵柽面色阴沉似水,萧敏在旁边道:“二郎,悦儿还小,说几句就行了,就不要惩罚了。”
看着前面身上脏兮兮,仿佛泥猴一般的小赵悦,赵柽道:“不要惩罚?”
“二郎,悦儿才三岁啊!”萧敏过去扶起小赵悦,抱在怀中。
三岁!赵柽心想,你看谁家的孩子三岁能野成这样?
不过还真是没办法,这么小还是女儿,打也不能打,骂也不好骂重,无奈啊无奈。
赵柽一甩袖子,起身往帐外走:“罚她面壁思过一个时辰,不许吃晚饭。”
他气呼呼走出大帐,看着雕正人模人样地站在那里,欧阳北在旁边训它。
这雕除了他和萧敏,就最熟欧阳北,其次黄孤,因为当年潜进会宁,刺杀完颜阿骨打归来,他和萧敏先遇到雕,随后欧阳北黄孤两个也跟着认识。
近几年黄孤不在东京,欧阳北却几乎都在,所以和雕愈熟。
雕虽然站那不动,但明显不服,梗着脖子,眼神乱飘,见赵柽出来,这才一缩脑袋,露出惊慌的形态。
赵柽来到雕跟前,这雕其实也算他半个徒弟,因为在西宁州,乃至回来东京,他都曾改编几套拳脚教给这雕,雕也能学会。
赵柽看着雕:“胆子大了是不是?”
雕不会人言,但能听懂,想俯首认错却又不甘,它是被小主人给忽悠怂恿的才飞出宫城,可这能怪它吗?它只是一只鸟啊,它能有什么坏心思?一切还不都是小主人做主?
它想到这里“扑棱”着翅膀向帐篷内指,意思一切都是小主人让的。
赵柽怒道:“两个就会互相推诿,她说你叫的,你说她让的,她小我罚不了她,还罚不了你吗!”
大雕立刻不敢动作,瑟瑟发抖。
赵柽道:“来人,给我将这畜牲翅膀捆起来,叫它一个月不得上天,随军走着前去上京!”
立刻过来不少兵卒,又有欧阳北白战等帮忙,就把大雕的翅膀捆住,大雕心中叫苦不迭,它可知道这里距上京多远,要是从这里走着过去,只怕它的爪子都得脱掉几层皮。
第二天一早,大军重新开拔,浩浩荡荡往上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