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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林冲好报答魏王的知遇之恩。”
萧暮雨点了点头,对扈三娘道:“三娘,陪我去房间聊会儿天,有些心里话想和你说说。”
扈三娘点头,和母子出了门往后宅而去,林冲叫下人过来,打发到东厨弄上点心一并送过去,然后自家于堂内转了两圈,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
完颜宗望对他有大恩,在他走投无路之时收留,给他高官厚禄,府邸骏马,如今完颜宗望虽死,却在死前还嘱咐宗弼继续提拔重用他,这个恩得报,无论如何这对母子也得照顾下去,保其平安。
半个多时辰后,扈三娘从萧暮雨的房间出来,脸色有些微微疑惑,虽然对方刚才同她谈笑风生,但却总说些以前的事情,从小时候说到少女时,还提及她当初在辽西郡王府做丫鬟的事情。
这却是扈三娘之前不知的,萧暮雨是燕敏郡主几个丫鬟中的一个,当初大辽的燕敏郡主骑雕出城,逃婚耶律大石,这事她还是有所耳闻,只是迄今为止,也没谁能说清楚燕敏郡主那时究竟是与何人私奔的。
萧暮雨就好像在说她生平经历所有事情,扈三娘听着感觉和之前聊天不同,虽然萧暮雨神态没什么变化,但突然说这些事情总有些奇怪,她出门后没有回自己院落,而是往前面走,想找林冲问问,该怎么劝说对方放下心结。
房间内,看着扈三娘出门离去,萧暮雨轻轻拉过小童。
小童道:“娘,你怎么又哭了?”
萧暮雨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呢喃道:“图儿,你恨为娘吗?”
“娘,我为什么要恨你啊?”
萧暮雨看着小童疑惑不解的模样,擦了擦泪水,然后伸手从颈子上摘下一条项链,那链子前方是个白玉燕牌,雕刻了一只在天空中展翅翱翔的飞燕。
她给小童带到脖子上,然后道:“图儿记得,这颈链任何时候都不要拿下来,它会保佑你平安的。”
小童纳闷道:“娘,这是爹给你的吗?”
萧暮雨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若是将来有人认得这牌子,询问从哪里得到,你便提为娘的名字,那人……乃是娘的亲人,她无论说什么你都要听从,都要相信,不得违背。”
小童下意识点了点头,萧暮雨摸了小童的脑袋,然后坐去桌边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写字。
片刻写完,重新过来,给小童整了整衣服,然后泪水再度滑落,看着小童道:“图儿记得,从今日起扈家娘娘,就是你的亲娘,林将军就是你的父亲。”
小童闻言立刻大惊:“娘,你在说什么,你要去哪里?你不要离开图儿。”
萧暮雨一把将小童揽进怀中:“孩子,记得,从今日起他们两人就是你的父母,林将军半生无子,你便做他的儿子,就叫林图!”
“娘,可是我姓完颜,我叫完颜图啊……”小童虽然不知道娘亲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感觉出了不好的兆头,大哭起来。
“完颜……”萧暮雨眼望东北方向,虽然有墙壁阻隔,却似乎目光穿透,远去了那千山万水之地,她淡淡地道:“图儿你现在记住,女真完颜氏与你有大仇,是仇非亲,生生世世不变,从今日起,你再也不姓完颜,你姓林,叫做林图!”
“我,我……”小童闻言哭得更加剧烈起来。
萧暮雨这时推开了小童,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往掌心倒出一枚鲜红色药丸,然后抬手放入口中。
“娘,娘,你吃什么东西……”小童哭喊着扑了上来。
扈三娘走到前堂,和林冲述说刚才情景,林冲听了后也一脸迷惑,但紧接着便神情大变,叫了声“不好”,拉着扈三娘就往外跑。
待到了后宅,林冲叫扈三娘敲门,两三下后林冲皱起眉头:“好像小主人在哭,三娘赶快进去!”
扈三娘推开房门,两人进入,快步走到了里间,就看萧暮雨脸色苍白,嘴角溢血,已经没了气息。
扈三娘慌忙抱过小童,林冲一眼瞅见桌上纸张,急拿起来观看,看完后长叹一声,又将纸交给了扈三娘:“夫人服了鹤顶红,将……将小主人托付给咱们了。”
扈三娘也看完了信,神色呆滞,望着怀中小童,喃喃地道:“图儿,你娘,你娘之前说了什么没有。”
小童“哇哇”大哭,好半天才道:“娘命我管扈娘娘叫娘,管林将军叫爹,还说,还说……我再不叫完颜图了,改叫林图。”
“林图……”看着小童,林冲讷讷自语,这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他的脸色,复杂难明中隐隐夹杂了一丝喜悦……
东京城,大相国寺对面,丁家素茶店。
今天是大相国寺每月五次交易的日子,不但寺庙内熙熙攘攘,寺外大街上也都人头攒动,摩肩擦踵,素茶店内更是人满为患。
霍四究站在案后说书,霍璇玑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灵美无双,却依旧扎了两根小辫子,仿佛小时模样。
霍四究说的并非三分,而是新编纂的一部说话,叫做云台阁二十八将,讲得乃是西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