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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无力地道:“恶贼,你杀了我吧!”
赵柽从地上站起,走上前伸手去拉她,元镜身子拼命往后去躲,“刺啦”一声响,一条袖子竟然扯掉,露出白藕般的一段纤细胳臂。
“啊……”元镜急忙将身上衣物往上拽去,也不管是不是赵柽的外氅,只管把身子全都缩在其中。
赵柽见状不由眯了眯眼,不再伸手,而是转身对外面喊道:“去叫二十八过来,让她拿几件衣衫。”
半晌之后,就看元缨从牢房通道外匆匆走进。
她神色有些慌张,昨晚在赵柽的房门外守到天色将亮,才战战兢兢进入房间瞧看,这一看不要紧,赵柽居然不见了。
她当时就吓得哭了起来,急忙找门外的白战等人说明情况,白战等人也吓得不轻,进屋查看,却发现倒射在门上柱边的银针,最后得出一个王爷自家震脱银针,离开房间的结论。
众人都唬得不轻,毕竟赵柽练功走火入魔,都唯恐他出事,便急忙调兵遣将在城内寻找,就这时会州军牢发生异常被人报了上来,杜壆带人去看,进入里面后,听到赵柽的声音,才知道赵柽竟跑来了此处。
不过赵柽在里面不让人进去,他们便也不敢进入,除了几个远处等候待命外,其他军卒都退出了牢房。
随后便是唤了元缨前来,这时元缨抱了几件衣服来到里面,却一眼就看到了元镜。
“啊?镜妃娘娘!”元缨顿时懵了,不知道元镜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元镜闻言听声哪还不知道是二十八妹,此刻她真想钻入地下不使对方得见,哪怕就是一头撞死,都难解眼前的尴尬。
“镜妃娘娘,伱,你怎么会在这里?”元缨瞅着元镜,纳闷问道。
元镜哪里肯回答,将赵柽的外氅往上一拉,把头都藏入进去。
元缨看向赵柽:“师父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赵柽瞪她一眼,心说哪来的这么多话!
“她受伤了,衣服……有些破损,你给她换上,然后带她回府!”赵柽淡淡地道。
“可是师父……”元缨还是有些迷糊,不少问题想问,什么叫衣服有些破损?还有回府,镜妃怎么可能会跟着她回府呢?
“行了!”赵柽不耐烦地道:“我封了她两处大穴,她现在武艺全失,身子也没什么力气,你给她换完衣服,就带去牢外,我在外面等你们。”
“是,师父……”元缨闻言立刻撅起嘴巴,不过转眼看到元镜还是心中有些激动,虽然口中叫着镜妃,实际上元镜按辈分算是她姐姐,元镜在家族中排行十九,那就是元十九娘,她须叫十九姐。
赵柽这时转身往外走,心内一时混乱,这事不好办啊,杀又不好杀,押又不好押,总是个麻烦。
他长吁短叹,就听后面元缨的声音传来:“镜妃娘娘,你真受伤了,居然流了这么多血?”
赵柽顿时身形一滞,吸了口气,几息之后才皱眉继续向前走去。
待到前面,就看杜壆和白家兄弟正翘首站立,旁边一间牢房内,元极被重新关入,绳索捆绑,琵琶骨再次穿起铁链,嘴也堵死,脸色铁青,怒目圆睁地瞪他。
“王爷!”杜壆几人一起行礼,心中都惊疑不定,不知道昨晚这军牢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柽点了点头,想要训几句话,却又不知道训说什么才好,这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好分说啊!
他往外面走去,待走出几步后停下道:“把这元十三的铁链撤了吧,他武艺已失,想跑也跑不掉了。”
杜壆应了一声,眼神中露出些疑惑,但却没有追问什么,亲自进入牢内,把元极穿琵琶骨的链子拿掉,又将他身上绳索重新弄了一遍,只余一条,绑在柱上。
赵柽走出牢门,看外面已是早晨时光,张宪带兵把军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看他出来,忙上前道:“王爷,昨晚没事吧?”
赵柽摇了摇头:“能有什么事情,将这些兵都散去,该去哪去哪,无需在此处守护。”
张宪抱拳领命,忙去遣兵,赵柽则负手站在牢门前方,陷入一阵思索之中……
军牢深处,元缨两眼闪闪,早就掀开赵柽的外氅,给元镜更换身上破损衣物:“镜妃娘娘,你什么时候来了会州?”
元镜此刻浑身无力,武艺仿佛全部失掉一般不说,甚至感觉自己当下都不如普通人,身上酸痛酥软,想站起来都难。
她不看元缨,更不说话,生怕元缨瞧出些什么,甚至元缨给她换衣时,也做出些许抗拒动作。
元缨倒没在乎这些,她虽然有点笨,可也多少猜出元镜是过来救元极的,就不知为何被赵柽给堵在了牢内,又受伤在此。
不过想来两人肯定是交手了,元镜不敌败北,那身上的伤和血就能解释得通,既然元镜被赵柽打败,便是俘虏,心情又怎会好,对自己这个“对头”的弟子抗拒,也是情有可原。
元缨道:“静妃娘娘,你不要乱动,马上就换好可以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