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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师父,要不……你自己进去问好了?”
转瞬又是两天过去,这日晚间赵柽在树林间舞了一趟绝艳枪法的大架子,觉得头脑清明,身轻如燕,心中不由长舒一口气。
赵柽见一扑落空,露出古怪笑容,伸手向里一抓,顿时拉住了元镜的一条胳臂,元镜立刻叫道:“赵柽,我,我知道你退出走火入魔的原因了。”
如此一来,就能好好积累,为真正冲上大宗师,稳固大宗师境界做准备。
坏了,怎么又来了!
也就几息的工夫,他周身大汗淋漓,额头汗珠“噼啪”落下,神情变得扭曲狰狞。
他皱眉道:“此事关乎你自身境况,怎能不去做想?”
元镜乃是半步大宗师,虽然年纪很轻,但见识却非常人能比,此刻已看出赵柽不妥。
“放你离开!”赵柽道:“本王说话向来一言九鼎,绝无反悔,天下人皆知!”
元缨也站起,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良久,赵柽躺在榻上,呆呆地望着房顶,一言不发。
赵柽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来瞧瞧你十九姐,顺便有些话问她。”
前几天他觉得吕将那里只有史进一员大将不妥,便又把杨志派了过去。
而若是真的实现,自己这边再咬住李察哥不放,那么西夏必然大乱,甚或自己这边,可以直接宣布西夏……灭国!
毕竟西夏的都城破了,王都破灭不再,那还谈什么完整国事,一国军政?
自古以来,便有灭其都者则国不再存的说法,所以无论春秋时候,还是秦汉,或者三国之时,各方都想尽办法要覆灭对方的国都,因为国都被拿下,无论在名义上,还是实际情形中,都会给敌人致命的打击。
“额……”赵柽看着她,眯了眯眼,缓缓地道:“你若是不去做想,找出这件事情原因来,岂不是更要囚禁下去,时时被本王侮辱,刻刻生不如死?难道你希望如此吗?”
进到小院里,看婆子妈子正在浇花,屋内传来言语之声,他负手走入主房,看元镜正在与二十八说话,瞅他进来,立刻住嘴,然后起身往里间走去。
此刻已经夏深,正是闷热之时,他喝了足足一罐,这才回去房内,然后上榻睡去。
布置完一切,赵柽从椅上站起,长长吁了一口气,他在会州把能做的都做了,不说极致,可也差不太多,剩下的就全看吕将那边了。
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用兵究极,灭国之策,就是这种道理。
“一言九鼎,绝无反悔?”元镜瞅着赵柽冷笑道:“你能行那等无耻之事,又叫我如何相信于你?”
榻本是靠墙的,元镜立刻滚到墙边,然后又看赵柽,见他呼吸如雷,神情狷魅,与白日里大不相同,不由心中暗暗有些相信,对方是真的走火入魔了。
思来想去,再无别的疏漏,赵柽走出大堂,往后面奔元镜的院子而去。
至于吕将手下的军卒够与不够,他却无法了,他这里也是捉襟见肘,吕将那五千骑兵,他又多给付了一千多匹战马,剩下的哪里还能淘换来多加些人,就全看吕将自己的本领。
赵柽皱眉道:“说了那是走火入魔,神智丧失,身不由己!”
又何况兵出西凉府事大,自家这边能给什么支援那就给些,省得到时真杀去了兴州,却发现砣不压秤,人力兵力拿不下这西夏的都城,那可就贻笑天下,丢人现眼了。
元镜抱着被子,怒目相向。
会不会与那门武艺有什么关系呢?元镜心中打鼓,那可是一门奇艺,而且因为这门奇艺她才进的宫,也正是因为这门奇艺,她成为神鸷宫亲传大弟子,原因是这门奇艺并非人人都能习练。
又过了一会儿,赵柽目光从房顶挪了回来,看向元镜。
“二十八妹年少无知,就是被你哄骗,才拜你为师,她又怎能看透你的真面目?还不是被你蒙蔽,处处为你说些好话!”
眼下看着时间差不多,便想过去,看看元镜能不能说出所以然,好趁早解决此事。
这几天他并没有过到那里,一个是见面实在尴尬,一个是去了也没什么话可说。
不好,比上一次还要厉害!
赵柽勉强从榻上下来,就在刚刚熟睡之时,那剑招气血忽然暴动,竟要直接控制他的神智身体,幸好他反应够快,及时醒过来用力镇压,这才没被夺取控制权。
“有没有哄骗蒙蔽你自心知!”元镜说了一句后,回过身去。
她见赵柽过来,身子急忙向后面缩去,这几天她有了些力气,虽然武艺没恢复,但身体却灵动起来。
他眉头紧皱,双眼血红,面皮不停抽搐,一只手死死抓住榻沿,整条胳膊都在颤抖。
他说完后,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接着狠狠摔门,元镜扭头看去,不由细眉颦起,一脸忿怒。
“这回相信我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吧?”他缓缓说道。
赵柽充耳不闻,伸手便将她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