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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豹头盔,身披银叶甲,外罩素罗袍,骑一匹雪练也似的长鬃黑马,面如锅底,两膀宽阔,手上一杆铁棒犹如茶杯口儿粗细。
徐宁见状不由皱眉,暗暗叫道:“好一条莽汉!”
两人也不废话,徐宁将手中金枪一抖,一个怪蟒出水,直奔大将哽嗓咽喉。
这金枪来得如同一阵劲风,特别急快,大将根本来不及招架,兜马急闪,唰!金枪从耳边擦过。
随后大将平端铁棍,直往徐宁打来,呼呼带风,徐宁把金枪一沉,“当啷”一声磕开,随后高叫道:“啊呀,好大的力气!”
大将冷笑,回身撤棍,又往徐宁打去,徐宁急忙闪身躲过,接着倒拖金枪就欲败走。
大汉见状满心欢喜,暗想:这宋将穿得威风,不料是个银样镴枪头!顿时暗暗下狠把铁棒端个四平八稳,对准徐宁后心戳去。
这一下虎虎生风,凶狠无比,哪知道徐宁早有戒备,将倒拖的金枪平空飞起,当的一声架出圈外。扭转身躯一个“反手金锥”直奔大将门面扎来。
这一团金光在大将眼前乱晃,大将那铁棍来不及抽回,无法招架,顿时吓得魂魄皆飞,两眼一闭,把头用力往下一低去。
说时迟,那时快,金枪“嗖”地一下正刺中大将头盔,把头盔顶出有几丈开外,头发扯掉一大片,上面还带一块圆钱大的头皮,鲜血顺着大将的额角淌下来,吓得大将心惊肉跳,不敢再战,一提马辔头跳出圈外,纵马逃走。
徐宁哪里肯放过他,口中高喊:“夏狗留下命来!”
就听一阵辔铃响处,徐宁兜马冲上,单手持枪,身子微微前探,一个毒蛇出洞使出,“去死”!
这一枪仿佛闪电疾速,单手持着,枪杆丈多长,追到大汉身后,直接扎入那铠甲缝隙之内,金枪也是宝枪,寻常兵器未必能轻松破掉大将铠甲,这金枪却仿佛摧枯拉朽,直接没入大将后心。
大将登时一声惨叫,跌落了马下!
徐宁不由大喜,叫道:“儿郎们,随我上!”
就这时,那西夏军中竟然又闪出一骑,竟是个镔铁甲的将领,手持一柄七环大砍刀直接扑到近前,也不说话,“哗啦啦”声响,一个力劈华山剁将下来,用尽平生之力,恨不得一刀砍死徐宁。
徐宁双臂一抬金枪,使个举火烧天,“当啷啷”将刀架出圈外,随后抖着手中这光芒闪闪的金枪杆,摇头摆尾,如银蛇狂舞,时而同金鸡乱点头,有影无形,无形有影,枪枪不离对方将领。
西夏将领眼睛都花了,根本难分虚实,吓得脊梁沟里沁出一槽冷汗,只得强打精神,小心用刀来战徐宁。
二人刀飞枪舞,刀飞里银光灿烂,枪舞处天飘金花,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西夏将领只觉得两臂酸麻,渐渐的招架不住。
徐宁这时已经看出对方力乏,卖了一个破绽,那将领果然抽身想走,徐宁立刻使出一招“飞花逐月”,金枪一点,对方挡住,却顺势旋回,那枪杆猛抽了出去。
他这杆枪,并非铁枪,枪杆乃是一种特殊的黄油木打造,这黄油木弹性不如白蜡杆之类,但硬度却比白蜡杆强许多,而枪杆虽然不是铁制,枪纂却乃金属包嵌。
那枪纂极硬,这一下抽回,正打在将领胸前的护心宝镜之上,直接将那宝镜打得憋了回去,将领立刻惨叫一声,张嘴就吐出口鲜血。
徐宁见状马往前冲,金枪再次掉转,枪头又去了前面,向瘪了的宝镜扎去,这一下快若疾风,将领躲闪不及,被一枪戳入胸窝,直接挑下了坐骑。
杀了这将,后面军兵士气更盛,此时鲁达也带人冲下城阶,两队汇合一处,后面大军再涌上来,便往这峡口关内杀去……
且说那日武松和李忠遇到之后,两个星夜朝西北赶,早晨披星而起,晚上月升而宿,一连走了数天,这日来到泾原路怀德军地面。
这怀德军和西夏边境相交,土堡寨子颇多,但因为宋军夹辽,西夏又从前方兰州黄河边杀入,所以此处边境军卒甚少,走许远也看不到一个军兵。
自从进入西北,二人便听老百姓纷纷扬扬地传说:“西夏去打了熙河,秦王又去打西夏,简直乱做一团,也不知哪个胜利,担惊受怕,不够好好生活!”
武松自然心中有数,李忠却是吃了一惊,他在太行山那边,自不会知道此等事情。
这天两人来到一处,边境已是不远,不觉错过了宿头,傍晚一到,地上布满了黑黢黢的灌木丛,荒凉得很。
两人走了一天路没有好好歇息,此刻只觉得双腿木胀酸麻,腹中饥肠辘辘,口舌渴出火来,待翻过一个黄土岗子,天上已是寒星点点,下边倒有一个山村酒店。
两个拴好马匹,走进店里,见对面座头上早有三个客人自饮自酌,便放下包裹,一齐喊:“酒家,取些酒肉来吃,再取几升米造饭。”
一个酒保笑嘻嘻地从灶下走出来,说道:“客官,小人这里只有咸水豆下酒,要吃肉,却才村里杀了一头黄牛,小人去捡肥的割一块来,客官须好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