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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超二字,党项八大姓,颇超氏!
片刻之后,这边李衮出战,李衮本来的武器乃是团牌,团牌其实就是盾牌,他和项充都用此物。
他俩的盾牌与普通不同,非是光滑之面,而是带有隆起突刺,可以撞击杀人,又叫狼牙盾。
不过这种武器在马上难用,两人就另外持了长兵,乃是三股托天叉。
只看李衮使动钢叉呼呼生风。并不和对面西夏将领答话,挥舞着便冲了上去。
二人战了约莫十几个回合,西夏将领敌不住他这重叉,不由得心虚胆怯,虚晃一招,拖刀败走。
李衮也不追赶,一探手从背后掣出短枪,他这二十四支短枪可做兵器,可做暗器,与项充的二十四口飞刀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看他手腕一抖,短枪飞出,正刺中西夏将领左肋,“啊呀”,西夏将领惨叫一声,顿时扑倒马下,李衮赶上前去,复一叉结果了性命,随后拔出了短枪,擦干了血迹,重新插在背后牛皮鞘内。
接着樊瑞出阵,只看他纵马来到前面,张嘴喝道:“呔!夏狗听某一言,你们要是执迷不悟,继续与我天军对抗,悔之何及?此时归降尚不为晚……”
回答他的只是一阵子乱箭,樊瑞舞流星锤拨开了箭雨,倒退了十来步,用手指着前方骂道:“西夏贼子,吾若捉住你,捶成肉酱,方泄吾恨!”
西夏军中立刻骑马跑出一人,至近前一刀劈来,狭路相逢,樊瑞纵身躲过,将流星往上一扬。
他擅长使用流星锤,既有链子锤,也有马上长杆,此刻拿的就是长杆流星。
对面西夏将身子一偏,却已经迟了,右腮被那流星上的尖刺扫了一下,“啊唷”声,双手捂面,坠下马来。
樊瑞满心欢喜,就欲上前结果对方,不料西夏抢人,斜刺里闯出一将用大刀将他流星隔住,樊瑞一看,是名黑脸虬髯夏将来救,随后又冲上一人,拿着长枪,遂不敢恋战,纵马回阵而去。
就听那黑脸虬髯夏将大喝道:“贼道人,休走!”竟然拍马赶将下来。
原来樊瑞只穿了副软甲,却没有戴皮帽,依旧挽着道髻,戴着道冠,在对方眼里就是名老道。
樊瑞伏在马背,回头看的清切,身躯扭动,一抖臂膀,手内竟然一枚弹丸飞出,又急又快。
这一弹真是叫人无法防范,后面黑脸虬髯西夏将眼睛一闭,把头一低,“嗖”地下从头皮上擦过去,用手一摸流出血来,混身冷汗直流,嘘的一声带住战马,不敢再赶。
这时赵柽军中人潮汹涌,喊杀连天,樊瑞哈哈大笑回过马去,高喊:“夏狗,你待追道爷去哪里?还不下马受缚,免尔一死。”
说罢,反过来驱马撵赶,眼看就要追上,谁知那虬髯夏将扭转身躯,马速忽然加快,就要回去阵中。
樊瑞一抖手,“唰”地又打出一弹,这次夏将却早有防备,侧身躲过,樊瑞再是一弹,夏将又躲过回去了阵内。
樊瑞瞅着无趣,便想回去,之前那持长枪的夏将又冲出,嘿嘿冷笑:“贼道,还不下马受死!”说着把长枪端起,跃马来近前,几乎刺中樊瑞的后心。
樊瑞看他枪急,掂量自家流星笨拙,拍马便跑,这时自家军中吹起号角来,竟然杜壆下令全军冲锋……
一个时辰之后,关前尸首积如山丘,血水满地横溢,浸没马蹄,遍地锋烟滚滚,十分凄凉。
待到中午时分,两边已是罢阵收兵,各有折损,说不好谁占的便宜多些,谁吃的亏大些。
隔日之后,西夏继续叫阵,赵柽则命守关不出,毕竟主动迎战折损较大,哪怕消灭对方更多,但对赵柽来讲也是不合适的事情,还不如守上几日,等待对方破绽,一举灭之。
西夏兵看城内不出,那带兵主将便把手中大枪一招,军卒摇旗呐喊冒着箭雨抢过关前壕沟陷阱,也不计损失,就在城墙上架好了十几座云梯,蚁附爬城。
城上杜壆亲自率人守关,一通鼓响,抛下石灰面来,迷得西夏兵睁不开眼,同时箭似飞蝗,圆木砖石雨点般的砸下来,西夏兵中箭中石者不计其数。
西夏主将忙将败军撤回,又换一班人攻城,不一会,又败了回来,从早至晚,数次攻城,都未成功。
西夏中军元帅大骂众将无能,如不拿下峡口关,长期逗留在此,不但兴庆府那边会怪罪,就是延边各军司也危险,毕竟兵都调来这里,沿边空虚,虽知宋境那边也没多少兵,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宋军趁机从那边境杀进来可就不好。
西夏军主将令军卒在门前叫骂,诱关内出战,可任你骂干了喉舌,里面只是不出城,甚至还把一面免战牌高高挂起。
西夏主将气得七窍生烟,又令骑兵下马,步兵脱衣卧地叫骂,手指城上口出秽言,百般地侮辱,务要引得宋军出城。
鲁达在城楼上怎能够忍受这般,气得哇哇直叫,便和杜壆请命,杜壆也来气,不过既然赵柽下令固守,他不好直接违反,便带鲁达去找赵柽。
赵柽笑笑道:“给智深五千兵城外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