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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贼,这恶贼手段之多,出手下流,阴险狠辣,自己很难招架得住。
可他此刻却突然发现,赵柽浑身上下皆是破绽,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御的架子,一步步朝前走来,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老东西,我劝你赶快跪下投降,看你还有三脚猫功夫的份上,本王说不得还能用你一用,否则剥皮填草,城头示众,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元神顿时冷哼了一声,就算他养气功夫再好,可这么多年来谁敢指着鼻子这般骂他?他可是大宗师身份,就算是西夏皇帝当面,只要他不是造反,也不会这样辱骂于他。
元神看他,面无表情,心中却没有丝毫大意,十分谨慎小心。
这剑芒和刀焰只是瞬间就碰撞到了一起,发出一声刺耳难听的仄鸣。
“恶贼!”元镜怒道:“我乃堂堂元家之女,大夏国帝妃,岂会投降你这无耻卑劣之徒,你少要做春秋大梦!”
他脸上露出狰狞神色,手中莫邪剑芒吞吐,根本不闪不避,夺命剑招使出,向着前方杀了过去。
但这些并不重要,既然兵刃难分上下,便要看招数高低,元神手上这口刀此刻仿佛虚空跳动纵跃,炸出团团刀焰,仿佛朵朵冷火莲花,封住赵柽上下左右。
“你你你这贼子……”元镜气得浑身颤抖,没想到这恶贼居然如此狂妄无状,对自己口出无赖恶言不说,还对元家,对大夏国极尽侮辱之事。
此刻,虽然刀是冷的,刀焰也是凉的,但却不知为何,那刀芒总给人一种炙热的错觉。
“他是大宗师,你并非对手。”元神淡淡地道。
“元镜,本王劝你别不识好歹,投了本王,侍奉本王,还能保命,若是不识抬举,哼哼!”赵柽再上前一步:“别怪本王下手无情,辣手摧花,到时你悔之晚矣!”
他对破掉世间任何一种剑法都有无上信心,就算不具大宗师武艺,也从不认为刀比剑差,只要一刀在手,便能破除天下剑法。
这门刀术极为沉重,厚实无匹,专镇压剑法之灵动飘忽,多变似贼。
二十余岁的大宗师,自古以来也没有几人,个个都是流传后世的祖师般人物,怎么便让这贼子达成了!
赵柽闻言立刻嗤笑道:“什么元家之女,不过化外蛮夷、游猎牧户,穷山恶水之地的番民罢了,至于你所谓的大夏国,在本王眼中,也只是个小小河西部落,野外荒族,立不足百年,何谈称帝?夜郎自大,井底之蛙,简直贻笑大方,笑死个人了!”
赵柽看两人对话,不由眉头皱起:“老东西,你便是那元家老祖?”
就这时候,旁边的元神开口道:“此人让我来吧。”
元镜闻言银牙紧咬,双眉轻颤,哪怕她一身武艺超群,又身份尊贵,可毕竟只是名女子,年岁也不比赵柽大,怎么能受了这般呵斥欺辱,眼泪顿时就在眼圈打转,手腕一抖,便有条森寒钢钩出现,便要过去和赵柽拼命。
看对方的年龄,他有那些积累吗?肯定没有!既然没有,又怎么成就的大宗师?!
元神心中疑惑不定,听赵柽言语无礼也不想搭理,只想抓紧离开此处牢中,对方乃是宋军主帅,谁知道外面带了多少人来,而且他自己下来军牢干什么?只为了彰显武艺不成?
这些疑问在元神心头纷乱掠过,却根本没时间去思考答案,眼下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迅速败杀对方,然后马上离去。
赵柽就觉得那炸出的团团刀焰,明明该是冰寒无比,但他看在眼内,感受心中,却似乎就是滚热滚热,仿佛灼烧沸腾一般。
刀,这是刀,这是刀焰!
赵柽只是瞬间就看破那火焰的根脚来历,竟然是一抹既快又浓烈的刀光。
元镜哪肯说话,啐了一口,往里便走,就看赵柽这时衣袍无风鼓动,脸色突然红了起来,双眉扬起,手臂不停颤抖。
但赵柽的夺命剑却与普通剑术不同,既然起名夺命,那么灵变之外,更多的却是杀气杀机,一往无前,但为玉碎,不为瓦全。
元镜气愤无比,但也没有办法,因为赵柽还是半步之时,她便已不是对手,如今就更打不过对方了。
对于剑他却是最为熟悉,这一生对敌最多的就是剑,世上短兵相较,江湖行走,无非剑刀二物,他既执刀,那百十年研究最为繁多便是如何破剑。
元镜急忙拖拽着元极也朝后方躲去,赵柽哈哈大笑:“元镜你莫想要逃走,再不过来跪地投降,一会定叫你追悔莫及,哭喊求饶!”
所以他看赵柽突然一路剑法使来,立刻刀焰乱炸,用出自家专为对付剑术而准备的雷霆十八刀。
但赵柽此刻只是单手持剑,另外一手却不停留,瞬间变换了五六种指法,发出鹰唳般的呼啸声音,点向元神。
“大胆!”他冷哼一声,看刀光来到身前却不退反进,手上一道剑芒扫出,莫邪已经现身在外。
他这刀亦是古刀,却并非中原流传下来的兵器,而是一直传承在西域,秦时成刀,汉时在西域三十六国辗转,千百年历经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