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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坤回忆道。
“远行波斯?”元镜纳闷道:“老祖去波斯干什么?”
元坤道:“老祖那时武艺已臻化境,西域之地早就罕逢敌手,听说波斯有三教一宗,首领皆为武艺高强之辈,所以要去寻到那些人磨练自身,看看能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西域罕逢敌手?”元镜闻言愣了愣,忽然低声道:“难道我师傅还有自在门的李凰珠,都不是老祖的对手?”
元坤闻言愕了一下,随后道:“娘娘,贵师没有与你说起过当年切磋之事?”
元镜摇头疑惑道:“这却是不知了。”
元坤小声道:“当年老祖与贵师还有自在门李凰珠都曾切磋过,似是有些伯仲之间,未分胜负的意思,否则也不会前往波斯那边寻求武道上的突破。”
元镜想了想,道:“怕是老祖要更胜一筹吧?”
元坤纳闷道:“娘娘何来此言?”
元镜沉声道:“若非如此,远走他方寻求突破的恐怕就并非老祖了!”
元坤闻言恍然:“确实如此,确实如此!”
若是元家老祖稍有不如,那么肯定不会想着去波斯找人较量切磋,除非是对上另外两人哪怕伯仲之间,但也微微占有些优势,这才会觉得在西北之地没了对手,远走他乡以求突破。
元镜道:“老祖这番回来……”
元坤道:“不走了,我听老祖的意思,波斯那边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很是震动,国中已经混乱起来,而且老祖身上……有伤!”
“什么,老祖有伤?”元镜惊诧道:“谁又能打伤老祖?”
元坤摇头道:“未必是哪一个人打伤的,既然波斯国内大乱,说不好老祖是从千军万马里走出来的也说不定,就算老祖个人武艺再高,想毫发无损怕也难事。”
“千军万马……”元镜点了点头:“波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知道呢……”元坤叹了口气:“对了,老祖回来后询问元极,当日他离开时元极已经七八岁,老祖记得他,说元极根骨极佳,是我元家百年一出的天才,问现在如何,我不知怎么回答,所以才请娘娘回来。”
“老祖询问元极?”元镜不由皱了皱眉,这却不好办了,没想到老祖离家二十年,却还记得元极,可元极如今陷入赵柽那贼子手里,上次她去营盘搭救,看见两条琵琶骨都锁了,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
“是啊娘娘。”元坤道:“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说在娘娘手下做事,老祖便说叫元极回来一趟,他想看看,我就只好给娘娘去信了。
元镜沉吟道:“此事我去和老祖述说,就不知现在方便还是等到明日?”
元坤道:“我看还是明日的好,此刻天色已晚,老祖要静憩疗伤,不好打扰。”
元镜道:“那便明日,我先回家中,元果之事连累家里担惊受怕,我心有愧。”
元坤道:“娘娘这是哪里话,元果是元果,娘娘是娘娘,如今我已在族谱之上与他除名,他再不算元家人,只要陛下那里手下留情了,娘娘家中便无忧虑。”
“陛下那里……”元镜笑了笑,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朝门外走去,元坤急忙相送。
元庄极大,里面上百院落,元家嫡脉庶脉都在庄内居住,但既然住在同一座山庄,位置自然有好坏之分。
一般来说嫡脉所住的院落都风景秀丽,大而舒适,庶脉则差上一些,元镜家本也是庶脉,住得位置差强人意,但自从她入宫后,家族位置骤然拔高,住的地方也换成数一数二的好地点。
元镜带着使女青鸾,在元坤一众人等的护送下,来到家门前,随后被本家人惊喜地迎了进去。
元镜家院落足足七进,虽然本家人口不多,但该有局面还是有的。
进了门内,家中人嘘寒问暖,她询问起近况,倒也没有大事,并非元果所想全家下大狱,等着杀头的场景。
只是家中人一直忧心,又询问元果可有消息眼下如何了,元镜便冷笑道:“那畜牲把姓都改了,还能怎样!”
元果亲娘闻言顿时气得昏厥过去,元镜之父大骂:“孽畜啊孽畜,他改了什么姓?”
元镜道:“听说改姓刘,不过幸好不是赵,否则陛下那边更难解释。”
元镜之父惊讶道:“何来姓赵?”
元镜道:“那支杀入境内的贼军首领乃是宋国的秦王赵柽,那畜牲既然拜至其麾下,说不得会得赐姓氏,也说不得会认个义父之类。”
“宋国秦王赵柽?”元镜之父愣了愣,隐隐约约倒象是听过,虽然忘记从哪里听来,但好像很有些名气的样子。
元镜看着家人悲戚,摇了摇头,劝说一番,安稳众人心情后,便带着青鸾往后院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日大早吃过饭后元坤便过来相请,一起出庄去后面风波山草庐处见元家老祖。
风波山并不是大山,山势不高,甚至有些低矮,但却很绵长,风景也秀美,乃贺兰山的一处弱支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