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之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赏心悦目bagzone.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即将命归九泉,届时有何面目去见我大宋的列位先帝,历代的忠臣良士?你这罪臣贼子,枉活七十有八,一生寸功未立,只会摇唇鼓舌!贪赃枉法!你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本王面前狺狺狂吠,本王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
“啊啊啊…”蔡京闻言瞪大双眼,身体不停哆嗦,手上的笏板“啪嗒”跌落,然后张开嘴一口鲜血喷出,身体晃了晃“唯当”声摔倒在地“父亲?”
“太师?”
“蔡相!”
“恩师?
所有人都惊呆了,都傻住了,没想到赵柽竟然在朝堂之上大骂蔡京,蔡京年近八十高龄,近来身体孱弱,这一番骂下去气得喷血,恐怕就要命不久矣了。
蔡家人此刻急忙上前去看,却见蔡京已经是气若游丝,昏迷不醒蔡绦哭喊道:“秦王,何故辱我蔡家,辱我父亲!”
蔡峰则跑到前方跪下:“陛下,请为我父做主啊!”
道君皇帝在上方也有些呆住,没想赵居然会如此放肆,当朝辱骂太师,可骂也就罢了,居然骂对方是阿谀谄媚之臣,奸佞祸国之辈,蔡京这个太师可是总揽相权,执掌天下的太师,若蔡京如此,那任命蔡京的自家又是什么?岂不就是头号昏君了?
君皇帝气得张大了嘴巴,直喘粗气,不知说什么才好下面群臣这时纷纷站出来指责赵怪,便是舌枪唇剑,什么难听说什么,什么恶毒指责什么!
赵怪眼望众人,冷笑一声,伸手指去道:“你等鼠辈,也敢开口,不过和那老贼蔡京一丘之貉,蝇营狗苟,不敢为苍生言语,不肯为黎民救苦,本王看这庙堂之上,已是朽木为官,殿陛之间,全是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将来必致社稷丘墟,苍生涂炭,神州蒙难,天下大乱!”
“你你你你你”群臣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此刻哪里还辩得过,哪里又敢继续再辩,全都往后退去,一副心中惧悸,惶恐脸色“孽障!”道君皇帝在上方将御案上的东西全部挥袖打掉,咆哮道:“你这孽障在说什么?来人,来人.…快将这孽障给朕拿下!”
赵柽双目望向道君皇帝,然后深深一礼:“官家,儿臣告退!官家保重!”
道君皇帝气得头晕目胀,差点直接栽倒,他大吼道:“拿下,给朕将这孽障拿了!
赵柽面无表情,转过身去,就朝着金殿之外走,边走边冷笑道:“谁敢拿本王!”
就这时前方跑过来一人,却是顶盔掼甲,手持长枪,身后还跟着十几名镇殿军丁,这人拦住赵柽去路,大声道:“秦王止步,莫非想要抗旨不成?
赵一看,乃是四壁都巡检使范琼,今日正逢他轮值站殿这范琼赵柽却是印象深刻,乃狼心狗肺之徒,原本的靖康二年,金兵两打东京,钦宗出城请降被女直扣押,随后范琼受金人委派,逼太上皇赵佶出城他率一众汉奸降将,刀逼帝后宗室四千多人出城,城内百姓悲哭痛泣,众民阻拦,尽被范琼带人残暴杀害,是时血染东京,随后这范琼竞直接宣告,大宋灭亡而接着东京一城便被女直洗劫成空,金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东京百姓水深火热,死犹胜生。
赵柽此刻看见竟是范琼,不由心头怒起,斥道:“贼子敢拦本王只见他袖中寒光一闪,剑气霄盈,对面范琼的头颅便高高飞起,鲜血喷出丈余。
“哪个还敢阻挡本王!”赵柽冷喝一声,那些镇殿军丁吓得纷纷后退。
大殿之内众臣全部吓懵,谁也没想过赵竞敢金殿杀人,身带刀兵,这简直已是形同谋逆!
“啊啊啊.”道君皇帝在御案之后身形呆滞,脸色青白交加,同样吓得说不出话来。
随着范琼尸身“窟通”声倒地,道君皇帝猛地打了个冷噤,声音颤抖道:“来人,将将这孽障给朕抓回来,抓回来,谁敢抗命不前,杀无赦,杀无赦!”
镇殿的军兵闻言再不敢怯步,急忙从后去追赵柽,这时赵怪已经跨出殿门,看后方军兵追来,一剑挥去,顿时又斩首几人,随后冷笑一声,身形晃了晃,已是掠去了远处。
金殿内,道君皇帝虚弱却又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出:“调禁军,调禁军抓这孽障,抓这孽障赵一路纵掠,径直出了宫门,接着快速绕过街路来至一个八字水口前,只见卢俊义正在此等候。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直接下去八字水口,卢俊义前方带路,走当年鬼樊楼的通道,两人施展出轻身工夫,没用多久便至外城,出去则是个僻静地界,白霸白战正在牵马等待。
几个上了马匹直奔外城西门,到近前看城门未关,也不说话,直接冲出,随后向若西方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