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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划过蔡府上空,蔡绦被这一鞭子直接打倒在地,身上衣物瞬间裂开条口子,皮肉直接翻露了出来。
“敢和本王顶嘴?谁给你的胆量?”赵柽抬手又是一鞭子抽下,这次直接把蔡绦的棉头巾都打飞,那鞭梢扫在脸上,顿时留下条三寸多长的紫红印记。
“啊啊啊,你打我……”蔡绦哀嚎。
赵柽再一鞭抽到他身上:“敢和本王这么说话,我看你是找死!”
马鞭这东西本是打马的,马皮糙肉厚都受不了,何况是人。
三鞭子下去,就看蔡绦翻了个白眼,身体抽搐,竟疼得昏厥了过去。
蔡鞗此刻在旁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仿佛傻了一般,蔡京浑身颤抖,伸出手指着赵柽:“秦王你,你骄横跋扈,欺人太甚……”
就在这时,远处来了几名禁军,手上还拖着两具尸体,到近前后随意往地上一丢,行礼道:“王爷,擒杀魔教余孽二名,还请王爷验过正身!”
赵柽点头,瞅着那江湖打扮的尸首,眼中止不住笑意:“好,极好,看来这些反贼真的跑来了太师府,给本王继续搜查,谁敢反抗,就地格杀!”
蔡京看着地上的尸体,张开的嘴缓缓闭上,然后双眼愈发混浊起来,这一刻,他仿佛更苍老了,就是身形也比刚才佝偻得更深。
这尸体自然是之前偷闯冲霄楼的江湖绿林客留下,死于楼内机关消器之后,被赵柽挑拣尸身完整的保存下几具,此番搜查太师府,就命人裹挟进来。
“蔡太师,本王没有撒谎吧!”赵柽瞅着蔡京,得意说道。
蔡京不语,沉默片刻,吩咐家丁道:“将四公子抬去治伤,秦王……搜索府内任何地方,都不许阻拦,否则生死自顾。”
说完之后,他转身便欲往房内回去,蔡鞗在后面跟上,声音凄弱地道:“父亲……”
蔡京道:“住嘴!”
赵柽看着蔡京后背道:“太师慢着。”
蔡京顿身道:“秦王还有何事?”
赵柽淡淡道:“既然已经确认了太师府有反贼逃入,那么……蔡太师的房间,本王也是要搜上一搜的。”
“你……”蔡鞗闻言立刻着急起来,可是看见赵柽冰冷的目光,却又是止住了口中话语。
蔡京深吸了一口气:“秦王随意!”说完,依旧往房间行去。
赵柽笑道:“其实本王这也是为了太师好,万一贼人就藏在太师的榻下,倘若半夜三更起来,吓到太师不说,手腕那么一抖,割掉太师的脑袋就不妙了,那我大宋岂不是少了一位忠臣良相?”
蔡京这时已经踏入房中,声音孱弱地道:“那老夫就多谢秦王了……”
赵柽微微一笑,看向身后道:“走,与本王一起搜搜蔡太师的房间!”
此刻他后面有十几名禁军,白傲和时迁也夹杂在其中,闻言高声称是,便随赵柽走了过去。
蔡京的房间极大,并非普通套间那种,外面恍如中堂般宽阔,有榻有桌椅花案屏风,各项摆设无不高雅珍贵,可以接人待客。
蔡京这时已经被人扶到了榻上,闭眼倚靠,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赵柽“嘿嘿”一笑,走到榻前大马金刀地坐下,瞧一眼对面蔡京,然后高声道:“都给本王听好了,搜反贼是搜反贼,可不许动这里的东西,更不许打砸,这里可是蔡太师的房间,都小心着点!”
众人闻言称是,蔡京在对面半撩开眼皮瞅了他一下。
可不过三两息,就听“啪嚓”,一声脆响,一只大半人高的胆瓶跌到青石地板上,顿时摔得粉碎。
“王爷,小的失手了,失手了。”时迁嬉皮笑脸地道。
“谨慎些!”赵柽咳嗽了一声:“再不要弄坏屋内东西,否则严惩不贷!”
“啪嚓……”他的话音还未落,另一只胆瓶也被碰倒摔碎。
“王爷,我也失手了……”白傲愧疚地道。
蔡京睁开眼睛瞅赵柽。
赵柽摸了摸下巴:“不是让你们谨慎些吗,怎么还这般不小心,等搜完回去,定打五十杀威棒不饶!”
白傲抓头:“是,是,小人认罚,认罚。”
蔡京闭上眼睛。
“啪嚓!”
“咣当!”
“轰隆!”
“稀里哗啦……”
“秦王,你到底要干什么?”蔡鞗在旁边气得浑身发抖。
“都是手下不小心啊,回去定然惩罚,绝不宽恕!”赵柽笑眯眯地道。
蔡京脸皮不停颤着,这座房子里的摆设全都是他的爱物,虽说并非连城的宝贝,可却也价值不菲,都是他几十年的珍藏。
此刻听着一件件碎掉声音,蔡京的心仿佛在滴血,他想站起身呵斥阻止,但却知道,那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他几十年养成的官威,养成的公卿官仪,养成的那种上位者威严,对旁人或许好用,但对赵柽可是没有半点用处。
这时堂内已经一片狼藉,遍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