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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两日,清晨。
赵柽坐在两淮宣抚使司内察看战报。
五路军马此刻战况都比较乐观,刘锜已经将六安军拿下来,正在奔赴光州的路上。
距离最近的邓洵武和王襄,到达了和州,和州贼军不敢出战,送出请降书,想要乞求招安。
邓洵武来信询问,赵柽没有同意,招安是招安,投降是投降,这两者并不是一回事,招安又怎能乞求?
如果那样的话,不管何地贼军,只要打不过就乞招安得了?
招安是在双方都感觉比较棘手时,朝廷对反军的一种劝诱招抚的安置行为。
不好打,要付出极大代价才能打过,或者干脆就是有些打不过,这样的情况下才有招安一说。
眼下和州只有几千人,邓洵武两万多人马,招的甚么安?献城投降还差不多!
至于其它几路军,虽然城池还没拿下,但路上的县镇却已收复,民声也较好,赵柽对折可存、王禀都比较放心,唯有姚平仲,不过姚平仲那路有宗泽的中军在后面压着,倒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思索过后,赵柽又拿起桌上一封信,这却不是战报,而是东京发过来的一封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