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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出来。
赵柽自家则统了那百名少年团,他给这百人起了个名号,自是不能叫甚么铁血少年团,呸,忒不吉利。
这百人他起名血色先锋团,这百名少年都不是禁军家族出身,甚不是东京本地人,少牵挂,血未凉。
马蹄南去人北望,看那东京城渐渐模糊渺小,消逝在芳草长亭古道烟尘之外,赵柽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笑意。
他府内的紫檀小匣最下面有三张纸笺,是五岁那年做了第一首边塞诗后所写,如今写着耶律大石和熙州河湟的两张,都抽出来放到了匣上,眼下就只余一张……
半个多月后,队伍已经踏入熙河路境内,此刻天已入秋,满眼苍凉。
熙河路的风光自是无法同京畿相比,但那种厚重沉静,却又是其它路州无法比拟。
此时熙河路的治所在熙州,而陇右都护府的治所则在西宁州,便是青唐城,还在熙州的更西方。
赵柽一行,在熙州停顿休整了七天,满州官员出城相送,在或敬重或不以为然的目光下,继续向西,过了湟州,直奔西宁州。
这一天,已是来到了湟水边,赵柽叫停队伍,立马滚滚湟河,只见天蓝水阔,一眼望去似无尽头,让人胸中开阔,神怡心旷。
河湟陇右,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