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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了第一座擂前,直接跃上。
台上米震霆笑道:“来了个高手,就不知这棍耍得如何?”
身后小内侍道:“自然是与大爹爹无法相比。”
米震霆摇头道:“拳怕少壮,如今还比甚比,怕是一阵风都能吹倒我这把老骨头。”
赵柽左右看看,却没瞧见昨日那少年萧长空,反是多了许多未曾见新面孔,知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人来人往未必天天得见。
卢俊义站在壹号擂台上,对面却是个用长步刀的辽人,这长步刀自与朴刀不同。
朴刀这东西算是一半的农具,可拆卸,本朝曾为这东西还出桩大案,大抵就是有官奉命西查,一路皆见朴刀,大怒,抓起数人欲问罪,结果闹到朝堂,百般问证下,才知闹了个大话。
这朴刀把杆能拆,安长把才算防身,安短把却是刀耕火种的那个,官家觉得丢了颜面,斩掉这官,对朴刀这东西亦渐少问。
长步刀却远远不是朴刀能比,这是标准的兵刃,杀人的利器,那辽人只见一大汉提棒上来,不由笑道:“兀那汉子,莫不是宋国无人,竟提烧火棍前来送死?”
卢俊义亦不和他口角是非,只是摆了个架儿站立不动,辽人恼火,跨步上前长刀斩来。
卢俊义身形微晃,不见如何使力,那棒就来到了辽人膝盖处,只一下,便将骨头敲碎,再一棒直接挑到台下,居然连一个回合都未走完。
“连擂!”卢俊义对台下大声道。
“连擂!”
“连擂!”
“继续连擂!”
“再连擂!”
不到午时,竟然连擂五场!
花篷上下,所有目光都被这壹号擂台吸引,便是童贯亦神色凝重地道:“果然了得。”
擂上,似是有了片刻空白,随后便听那擂后方传来冷笑声:“嚣张至此,真欺我大辽无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