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傻瓜与复仇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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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倒在地板上，面带恳求的道。
“告诉艾莲娜，我在老地方，给她留了一些东西！”
梅西亚面现疯狂之色，压低了声音，嘶声道：“不管你留下什么，都不可能弥补。。”
“咳咳～我知道。。”
被一刀刺穿了肺叶的男人，咳了一口血，苦涩的笑道：“红雀，本该自由的飞翔～”
梅西亚的眼睛睁大，手上用尽了全力，一字一顿低吼道：“下地狱去忏悔吧！”
男人身体不自主的痉挛了一下，胸前、嘴边、鼻孔已经满是红色。
他扭着头，看着一直沉默的女司机，用尽了力气道：“你。。出生在慕尼黑附近的一个小镇，你原来的名字叫。。赫里丝·舒尔茨！”
女司机。。不，赫里丝·舒尔茨，刚刚冰冷的目光，短暂波动了下，转瞬又回复了冰冷。
“咳～咳咳咳～”
男人目光带着些释然，转回头，默默看着梅西亚那张已经有些扭曲的脸，身体抽动了两下，慢慢停止了呼吸。。
房间里一片安静。
梅西亚蹲在男人身边，握刀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已经发白。。
赫里丝·舒尔茨，迈步走到男人身边，探手摸着他的脖颈，确定男人已经挂了后，沉默的看着梅西亚。
梅西亚红着眼睛，缓缓把自己已经要控制不住的双手松开，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无声的哭泣起来。。
良久后。
两个女人整理好房间里的痕迹，最后看了眼已经凉了的男人，关上了公寓门，下楼，坐上车，沉默的在朝阳中，沉默的看着街上行人们。
又是良久后。
梅西亚抬手抹去泪痕，低声道：“我们走吧，去机场！”
赫里丝·舒尔茨第一次开口道：“去哪儿？”
“。。纽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