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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自嘲般的念叨着,他环视着整个客厅,他看着挤满了定格影像的房间,“这里面必然会存在着某个答案,但我恨死了这种大家来找茬的破游戏!我他妈的既然都已经被困在里面了,就不能来点儿提示?”
可是……敌人是如何利用谢莉尔记忆的?难不成谢莉尔早就已经被敌人……不,不会的,或许是吉玛的房间,那些连我都搞不懂的诡异符号与法阵。
那些乱七八糟的怪圈。
约翰在思考中下意识的摸出了一根烟,他立刻看了看它,然后笑了。因为这说明这间屋子并没有完全脱离掌控,至少根基还在谢莉尔的记忆之中,但它在改变,直到彻底成为某种独立的空间。
在那之前还有机会找到出口。
约翰点着了那根烟塞进嘴里,然后走了起来,他绕过自己的父母,然后看到了再次分裂延伸出来的一连串定格的影像。
约翰看到了托马斯对妻子的恶行,他也看到了托马斯与玛丽安的爱,他甚至看到了两人在医院一同迎接约翰降生的那一刻,他还看到了那被自己扼杀的双胞胎兄弟一齐降生的瞬间,他看到两人长大,看到两人一直玩着扮演约翰·康斯坦丁的恶作剧,直至其中一人在车祸中丧命,而留下的那一个永远的成为了约翰·康斯坦丁……
出生,成长,衰老,意外,死亡。
约翰看到的不是谢莉尔的一生,不是父母的一生,他在亲人的记忆中看到了自己的每一生、每一世。
父亲托马斯不全都是混蛋,母亲玛丽安也不是每一次都会死于难产。
但只有约翰注定走向魔法,走向命运设定好的轨迹,去成为那个独一无二的康斯坦丁。
约翰变得越来越沉默,他在仿佛没有尽头的客厅内绕着定格的人物和场景走着,他像是在迷宫中穿行,只不过这里没有了时间,唯留下命运的轨迹。
终于,约翰停下了脚步,他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线索。他最终走到了一个戴着眼镜、臂弯内夹着一本《圣经》的男人面前,他看着那定格的仿佛神父般的人物,然后将烟喷吐到那人的脸上,“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那男人的脸忽然融化了。
一张丑陋的如同石像鬼般的恶魔面孔显现出来,那恶魔金色的双瞳盯着约翰,“你应该庆幸,约翰·康斯坦丁,你和地狱总是那么亲密无间,而这也是我能找到你的条件。”
“卧槽!”约翰吓了一大跳,但他很快便认出了眼前的这张丑陋面容属于谁,“初堕者?你是那个该死的老小子?你他妈的在谢莉尔的记忆里动了什么……”
“是你使用了大剂量的蘑菇,白痴!要不是因为陈宇的心脏,你早就死翘翘了,但有一点好处便是,你会下潜的足够深,也足够让你看上去和真的嗝屁了一样。”初堕者咧嘴狞笑着,“而你知道,你死后注定会去哪里。基于天堂都被你和陈宇弄没了,地狱就更是你唯一温馨的家了!”
“我他妈的在地狱?”约翰抬了下眼皮。
“是让地狱找到了这里。”初堕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跟我走,康斯坦丁。陈宇那边也遇到了一些麻烦,而你们所遇到的敌人也会搅乱我苦心经营的地狱。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和你玩儿游戏,你找到的是一个监视者,天使的监视者。你的人生轨迹都在他的操纵下度过,至少当他成功时,你就会走向这样的命运,而到了那时,陈宇的心脏也保不了你,你会死的非常惨,我想你应该看到了那部分结局。”
约翰皱起眉头,“那些孕妇……她们的孩子都被操控了?”
“当然,她们是祭品。”初堕者说道,“准确的说,她们的子宫是整场实验的关键。”
“这他妈的……到底为了什么?”约翰看向自己的母亲玛丽安,“我们又有什么特殊的?”
“魔法。”初堕者笑了,“一直都是如此,不是吗?但你们并不纯粹,我想这场实验更像是一场净化,去其糟粕,保留那最为纯粹的部分,然后替换掉整个世界。”
“但那该死的家伙为何找上吉玛?”约翰狐疑地问道,“谢莉尔还活着,她不是祭品。”
“因为她是一个康斯坦丁,还不明白吗?她也是你的软肋,哈哈……”初堕者幸灾乐祸般的笑了,“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的,而你上钩了。他们在这段记忆中夺取了你的命运,他们抓住了你,限制住了你,而一旦你失败了,陈宇也会因此而陷落。那两颗心脏将成为囊中之物,而最后的麻烦也不复存在。”
约翰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他此时恢复了镇静,他叼着烟看向初堕者,“你害怕陈宇体内的路西法心脏落入敌人之手,你害怕地狱会彻底落入一个天使的手中。所以你需要我们,对吗,老兄?”
初堕者这一次沉默了。
“很好。”约翰终于阴险的笑了,“我想我们会合作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