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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在狐尾的飞扬下,几株高大的松柏伴随着沉闷的声响轰然倒塌。几道黑影从倾斜的树干下飞快蹿出,一声不吭,一溜烟的向远处跑去,连头都没回。
不出声,不回头,是担心被身后追捕它们的那位月下议会上议员抓住什么切实的把柄。毕竟有的时候,只要没有彻底撕破脸皮,许多事情上大家还是可以心照不宣做一点妥协的。
第一大学此次派苏施君负责追捕这几个闹事的家伙,其中或多或少就有这方面的考量。
只不过,任谁都没想到,在第一大学守护阵法的加持下,苏施君的战斗力飙升数倍,直接将那四位心怀不轨的‘偷猎者’打的抱头鼠窜,喘息不得。
“罍lei!”
一声轻叱响彻林间空地,在刚刚被树干砸起的纷纷扬扬的雪花中,几道粗大的藤蔓从虚空中蔓延而出,眨眼便分化出成百上千条子孙蔓,编织出一个泛着绿光的、庞大的‘牢笼’。
四位‘偷猎者’的身影还没跑远,便被困在了这间牢笼里。
“闯过去!”
全身裹在黑袍中,戴着墨镜的无名偷猎者低声喝道,身上骤然冒出一股血红色的烈焰,然后径直撞向那层藤蔓织就的绿色牢笼。
“砰!”
沉重的撞击声似乎将整个空间都撼动了,那位试图强行闯关的偷猎者不仅没能撞破那层由藤蔓织就的牢笼,反而被笼上那层绿光死死黏在了上面——更形象的说法,就像一只红头苍蝇撞在了粘蝇板上似的。
紧随其后的另外三位‘偷猎者’登时刹住了脚步,停在了那层绿色光幕尺许开外的地方。
“凸(艹皿艹)!”
鼠仙人的分身冲着那层绿色光幕比划了一个中指,然后转头看向米尔顿,语气显得有些暴躁:“怎么回事……她不是你们月下议会的人吗?为什么会得到第一大学守护阵法的加持!月下议会真的打算跟在第一大学身后,当一辈子小弟?”
“这件事与议会无关。”米尔顿公爵语气生硬的回答道:“不论她,还是我,都是自己的选择……我们的选择与家族无关,也与议会无关!”
“哈!真有趣!好像有人会相信你这番话似的。”鼠巫师的尾巴骤然滑出袍子,在雪地间用力一甩,抽出一道深深的地堑,卷起一片纷纷扬扬的雪花。
“唔,淡定,淡定……与其分析那些毫无结论的事情,不如关注一点更实际的问题。比如,我们怎么让苏家那位小姑娘放手。”流浪巫师阻止了两位同伴之间的龃龉,然后看着米尔顿公爵,语气显得非常和蔼:“卡伦家的小子,听说你跟苏家那个小丫头之间关系不错?要不你试着跟她聊聊天?”
米尔顿闻言,脸色一黑,没有搭理流浪巫师,而是从怀里摸出一柄牛角小刀,径直向那层绿幕划去——在他看来,用暴力破解这层屏障从而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似乎更高一点。
“嘎嘎嘎!”鼠巫师发出一阵瘆人的怪笑:“你让这只小吸血鬼去找那只小狐狸聊天?你怕不是半年没看报纸了吧!就算平常住在地底下,我都知道……”
鼠巫师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并不是它已经把话说完了,而是在它的斜上方,一位披着红色大氅的高挑女巫正抱着胳膊,冷冷的盯着它。
注意到鼠巫师闭了嘴,苏施君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知道什么?接着说啊?”女巫的声音非常平静,但看向‘偷猎者’们的眼神却非常危险——她的目光尤其在米尔顿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钟——最终她将矛头重新指向鼠巫师,淡淡说道:“说的有道理,我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这里需要补充一点,包括米尔顿公爵在内的四位‘偷猎者’身上都穿了能够改变身体特征、掩饰真实身份的黑色法袍。这不仅仅是为了掩盖它们的真实身份,防止为家族或者组织带来祸患,更是为了屏蔽第一大学守护法阵的探查与攻击。
总的来说,这套法袍的效果相当出彩。
不论是四人组在沉默森林边缘猎区悄无声息的构建‘沙箱世界’,还是后续从第一大学守护阵法的攻击下接二连三的逃脱,都说明了这一点。
但也仅此而已了。
一次次被猎物逃脱,第一大学也很没面子的——虽然作为一个学校,它原本就没有真正的脸——但作为一个众所周知拥有‘生命’这个概念的地方,第一大学并不缺少‘变通’这个概念。
这份‘变通’在平日里,也许只是悄无声息的改变几条林间小路,或者几座凉亭的匾牌名称,来跟学生们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在今天,在面对外来侵袭的时候,第一大学就会将这份主动性发挥到极致。
比如选择一位合适的‘主阵者’。
在学生会以及校工委的主持下,第一大学的守护阵法固然运转的井井有条,不会出现什么大的纰漏。但许多时候,‘井井有条’就意味着反应迟钝、动作保守。这份迟钝与保守在战斗中,是非常致命的问题。
所以,在得到某只黄花狸猫的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