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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懿找到容好时,是在城郊的一座废弃大楼。
除了手脚皆被绑住的容妤和被屏幕被踩碎的手机,她并没有看到绑匪的一点踪迹。
仿佛他们销声匿迹,不复存在。
把人送到星渚旗下的私立医院后,她坐在病房外的排椅上,不自觉地抠起手指,心跳一阵乱麻。
眼前重现刚见到容好的那一幕,她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想。
那是她最重要的朋友。
很快,五六个医生依次从病房出来,为首的那个作为代表和她汇报情况,在得知容好只有几处皮外伤后,她松了口气至于昏迷不醒的原因,则是心理原因。
这时,电梯方向传来脚步声。
抬头看去,是沈枢。
来者开门见山:
“我联系过容净程了,他人还在日本,短时间内回不来。
乔知懿嘟嚷道:“他回不回来又不重要,躺在病床上的又不是他。”
听出来她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沈枢索性在她一侧的位置落座:“我让人去查监控了,废弃大楼周围的五个都被弄坏了,能用得上的只有一条街乔知懿心里烦,根本没耐心听来龙去脉。
沈枢轻叹,道:“查到了,确实是有人把容妤迷晕后绑过去的,那个绑匪的身份也查出来了,是已过世顾家老爷子曾经的部下。”眉心间拧出一个小小的“川”字,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顾家老爷子?
不就是顾星格他爷爷?”
默了默,沈枢从善如流,并没有遮掩的意思:“也是顾星娅的爷爷。”
这一晚上,乔知懿都守在医院。
睡在病床上的女孩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小脸煞白,面色了无生气,精气神差得不得了。隔天一大早,听见病房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动,她下意识转身,却瞧见一张陌生面孔。
瞧着四十多岁,西装革履,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一副眼镜,很是儒雅随和。
她还没开口,对方先一步自我介绍挑明身份:“乔知懿小姐对吧,你好,我是冯好的舅舅,冯自成。容好醒来是在两天后,出院则是安排在后一天。
因为只是皮外伤,加上患者出院意志强烈,医生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半个小时就走好了所有的手续。事情都是沈大总裁的助理帮忙做的,乔知懿一直坐在病房里,和病号聊后面的打算。
毕竟那天的冯自成,实在是个劲爆炸弹。
“其实舅舅几天前就联系上我了,他希望我去意大利和他与外公见一面。
“他和我说,自从外公知道母亲过世后一直病重,这次去意大利除了见面,更是打算让我开始接手冯家的产业,舅舅说,那份是母亲当年放弃的,理应还给我。”看清她脸上的忧郁,乔知懿想起前两天从网上搜到的冯家事宜。
冯家人三十年前迁居国外,接连创建了属于自己的珠宝品牌、服装品牌与香水品牌,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除了意大利外,几乎遍布大半个欧洲国家。她道:“那你的想法呢?”
容好深吸一口气,原本温驯柔美的眸光闪了闪:“继续待在容家,如果没有容净程,我只会是个随时都能被丢出去联姻的花瓶,可他又不是无时无刻都会在,我不想再过这种让
"而且,"
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她闭上眼睛,顿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容净程没道理一直帮着我的,他
有自己的未婚妻,有
己的生活,将来更有自己的家庭,我只是个拖油瓶......
“你不是。"
乔知懿冷冷打断,乌黑的狐狸眸蕴着碎光,分不清是头顶白炽灯折射出来的,还是别的什么。
她握住她的手,试图将自己拿心的温度渡给她,一字一句,认真笃定:“作为朋友,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不允许你妄自菲薄,你是最最好的那个。”鼻尖忍不住一酸,容好强忍住自己的“小哭包特质”,一本正经地问
“那我走的那天,你一定要来送我啊?”
乔知懿笑了:“当然。”
容好又道:“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
“你说。”
“舅舅说会替我去容家一趟,到出国前,我都不打算再回容家、见容家的人了,容净程的所有联系方式我也拉黑了,如果他找上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至少别让他找到
她盘算得认真又严肃,看得出是铁了心要和容家划清关系。
乔知懿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前年,到家人是么对的,他们造成一个的人,完的应该成为琴书的门面”。一年,她亲眼看到容家人是怎么对待的容好,他们将她打造成一个听话的人偶、完美的花瓶。
所以他们强行更改了她的人生轨迹,逼迫她成为艺术生,逼迫她大学读音乐表演,让她不再有自我,让她一切都为成为“豪门太太”努力。如果说容净程是她那十年的光,那么未来几十年,她已经决定做自己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