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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纹,眼里浮现出一层水光,喃喃说道:“我就痛不欲生。”
布莱恩一手撑着床、一手拿枪,因为摸不清他的底细而没有立刻动手:“再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我会开枪。”
席尔瓦伸出另一只手,暧昧地来回抚摸着胸膛上的枪柄:
“假如我说你杀了我,埋在这张床下的炸弹会爆炸——那肯定没用。”
席尔瓦的手又不老实地去解布莱恩的衣扣,口中说道:“我太了解你们这种人了。理想主义者,永不放弃的责任感,是不是?只要能杀了我,就算同归于尽也值了。”
“我不会犯那种在罪犯当中常见的想当然的错误。”他愁眉苦脸地解完了外套,又很耐心去解里面的衬衫,“你还穿了胸挂枪袋?这也太涩了。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布莱恩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英国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不止和一个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也不乏被同性表白和追求的经历。
但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有点恐同。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gay得这么变态!
他维持着镇定,枪口下移,抵在席尔瓦的下半身:“你要么和我坦诚相见,要么就选择前面还是后面。”
“鉴于前面还有用,我真心想选后面,”席尔瓦说,“但我觉得上下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轻易决定为好,讨论它的过程也是一种情趣……好吧好吧,把枪收一收,布莱恩·邦德。简单来说,你杀了我,卧底名单上的所有名字都会被公布出去。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那些北约特工的命,至少也为你的亲亲祖母想一想吧?”
布莱恩质疑道:“你应该很难破解那份名单。”
之前Q预计席尔瓦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攻破防火墙,若是前后有个三五天的误差实属正常,但直接早了一整个月?
席尔瓦是开挂了吗?黑化强三倍也不是这种强法吧?
席尔瓦毫无异色地说:“你不相信?这样吧,我们来做个小游戏,床头柜里有六个杯子,三杯是普通的高档红酒,一杯里面掺了春.药,一杯兑了氰.化物,还有一杯放了海.洛因。你去挑一杯喝掉,我就只把卧底名字告诉你一个人,让这件事变成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而如果你不喝,我就把他的名字告诉全世界,继而发生一些我们都不愿看到的悲惨杀戮……怎么样?好玩吗?来不来玩一玩?”!
席尔瓦放下枪轻轻鼓了几下掌:“欢迎,布莱恩……布莱恩·邦德。我要杀他不仅仅是因为他缺乏礼貌,更是因为我早知道你要来,而他没有尽到自己的义务把你拦在外面。不过看在你替他说话的份上,我放过他。”
他转过头对手下呵斥鸡仔一样挥了挥手:“快点滚。”
闲杂人等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布莱恩见他这么淡定,拿枪的手垂了下来:“我们不是第一次交手。”
“当然。”席尔瓦接道,“你杀了我的人,调查到了我的老家;我炸了你的临时公寓
,让你大半夜穿着睡衣从四楼跳下来;我派人去狙击你,你让军情六处顺着我和狙击手的联络通道炸了我的三台服务器——我们扯平了。”
布莱恩笑了笑:“既然我们已经足够了解彼此了,你把这么几个人放在外面,到底是想让他们拦住我,还是欢迎我进来?”
“啊……感谢上帝!”
席尔瓦突然满脸感动地喟叹了两声,声音在空旷的穹顶下回荡,“我喜欢你的这副笑容,布莱恩!就好像我们一直以来无冤无仇一样,就好像詹姆斯·邦德没死一样!”
他不顾布莱恩一瞬间凝固的表情,热情地向前走了几步:“请坐,请坐,我们坐下聊吧,今夜还长着呢。你带着窃听器?军情六处的特工听着呢吗?我要不要向他们打声招呼?”
布莱恩不理他,环顾四周打量着那些堆叠在一起的电缆、电脑主机和屏幕说:“你想让我坐哪?”
席尔瓦很懊恼的一拍脑门:“哎呀,真对不起,我不小心给忘了……自从猜到你要来拜访我之后,我就有点神思不属。”
他将手伸向挂在身后的白色纱帘。这张纱帘吊在数米高的天花板上,将它后面的事物遮挡得严严实实。
席尔瓦用力一拽,松松垮垮系在灯架上的纱帘一下落了下来,露出后方精雕细琢、与附近叙利亚战损风的装修格格不入的、值得在某些小说里大书特书的king-size双人床。
布莱恩:“……”
席尔瓦率先坐在床边,拍了拍屁股下面柔软的床垫,和蔼地说道:“快过来,这张床就是为你准备的。”
布莱恩都有点挂不住笑脸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来是干这个的?”
“哦得了吧,别对我说谎。”席尔瓦拖长声音,皱起眉撒娇似地抱怨说,“我还不熟悉军情六处的行事作风吗?你长得这么好看,M怕不是要向上帝祈祷全天下的男性罪犯都是同性恋了。我明明在配合你们的计划,你怎么还拖拖拉拉的?难道是这个月的工资没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