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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之哀伤剑光纵横交错,与地穴领主的镰状利爪发生激烈的碰撞,尽管阿努巴拉克的甲壳十分坚硬,可也抵不住霜之哀伤这样无限制的劈砍。

他的一小截前爪已经断掉,浑身上下布满了剑痕,虽然对他来说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伤,可反观阿尔萨斯,毫发无损,连呼吸都没有乱,就知道孰优孰劣。

“你很强,说不定你真的能击败他。”

阿努巴拉克由衷的赞叹,他觉得可能今天自己就能够彻底解脱,摆脱巫妖王的控制和奴役。

阿尔萨斯提着霜之哀伤,一言不发,可剑身上亮起的符文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

“来吧,阿尔萨斯,斩下我的头颅,让我的灵魂归于平静。”

“你真的甘心就这么死去?死在一场毫无意义地斗争中?”阿尔萨斯突然问道。

阿努巴拉克沉默了片刻,马上又自嘲地笑道,“呵……就算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呢?我在虫人们的眼中是个叛变的国王,早就毫无荣誉可言了。”

“如果你不去亲自改变现状的话,那的确是永远的耻辱。”

阿尔萨斯举起符文剑,沉声道,“你有一个复仇的机会。”

“……那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阿努巴拉克未再言语,而是迅速地钻入了地下,似乎是开始了逃窜,看起来巫妖王并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仆从就此消失。

不过阿尔萨斯怎么会让阿努巴拉克如此轻易地逃掉?大量的死亡之力涌入霜之哀伤,符文之剑闪烁起蓝色的幽光,开始对着阿努巴拉克发动最后的攻击。

无论是亡灵还是生灵,一旦被诅咒之剑所伤,那就会被刻上半永久的烙印,几乎不可能逃出霜之哀伤主人的追杀。

阿努巴拉克的掘土动作突兀地停滞了下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抽动,并重新回到了地表。

此时,他不过在地下穿行了几十米,还没能够回到铁墙大坝的下方,就被阿尔萨斯从地里揪了出来。

他身体上的伤口散发着与霜之哀伤相同的光芒,在符文剑给他留下伤势的同时,就已经在他的灵魂中钉下了锚点。

阿尔萨斯骑着无敌缓缓行到阿努巴拉克面前,剑尖抵着阿努巴拉克的头壳,他能感受到位于阿努巴拉克灵魂深处的异样。

那是巫妖王耐奥祖在天灾军团的重要将领身上留下的印记,用来巩固他对亡灵们的操控。

可现在,这位原以为自己运筹帷幄的“国王”,灵魂里传来愤怒至极的波动。

没有丝毫的犹豫,阿尔萨斯绞灭了巫妖王的印记,切断了耐奥祖与阿努巴拉克的联系。

阿努巴拉克感觉身体一轻,那沉重的束缚感终于消失了,他虽然还是个亡灵,但至少现在拥有了自由的意志。

可他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因为阿尔萨斯明显是个手段不输于巫妖王的家伙,他觉得自己的命运很有可能并没有什么改变。

“你看起来不是那么的高兴?”

地穴领主,前虫人国王活动了下四肢,并未做无谓的逃跑举动,他回复道,“你的力量和巫妖王如出一辙,我怎么高兴的起来?”

“不错,我有我的目的,你和你的属下是强力的助手,”阿尔萨斯直言不讳,他没什么需要欺骗阿努巴拉克的,他就是打算把他变成自己的下属。

“那你还在等什么?现在的我没有反抗的能力。”

阿努巴拉克刚刚解除了与巫妖王的联系,灵魂还被霜之哀伤腐蚀,全盛状态下的他兴许还能从阿尔萨斯手下逃走,现在是绝不可能的。

“我没兴趣像巫妖王那样奴役你的一切,我要的只是你的忠诚而已。”

“而且你应当有所发现吧,你的一部分族人……哦,前族人,已经开始倒向了最原始的信仰。”

阿努巴拉克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为什么阿尔萨斯会知道这种事情?

“祂们本来就是我们的造物主,信仰祂们并没有什么不好。”阿努巴拉克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那你们为什么要停止对他们的信仰数万年——直到你们慌乱逃窜时,再次挖到了祂的根须。”

阿尔萨斯的问题让阿努巴拉克哑口无言,艾卓-尼鲁布是远古虫人帝国的一部分,可他们早已不再信仰他们的造物主:上古之神。

因为在逐代的传承当中,智慧而机敏的尼鲁布虫人们意识到了疯狂的后果,再加上上古之神被泰坦守护者们封印,他们隐于地下,放弃了对原初神明的信仰。

“死亡意味着新生,”阿尔萨斯的剑锋垂至阿努巴拉克面前,地穴领主默默望着剑身上的符文,“至少你还可以为你的族人做些什么,弥补过失。”

它的意思是:力量所在,绝望所在。

很显然,阿尔萨斯是目前唯一可以与巫妖王抗衡的人,他的力量会为所有的敌人带去绝望。

可不同于巫妖王那如同深渊一样深沉的憎恶与邪念,阿尔萨斯的力量是那么的纯粹,阿努巴拉克只从他的剑锋中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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