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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处的侍卫看见奔来的马和人,惊奇不已,擦擦眼睛确认没看错,准备拦截,却见对方远远地就举起一块金牌。
待近些,侍卫们才看清,赶忙避让出宽阔大道,供其通行。
裴如衍冲出皇宫的同时,言简意赅,“我也去找你嫂嫂,和太子。”
虞绍两耳皆是风,簌簌得刮在耳朵上,冻麻了,听得头顶上这句话,瞬间连头皮也麻了,“啊?”
他的思绪飞速运转,不是找太子吗,怎么还有表嫂的事?
表嫂和太子又到一块儿去了?
所以表兄要去干嘛?
表兄发现了???
连日来的愧疚在这一刻达到顶峰,虞绍抓住裴如衍握缰绳的手腕,“表哥,你就别去了吧,我爹肯定会把太子带回来的,至于以后的事,两家一定会说明白的,你可千万不能冲动。”
裴如衍没理会他的絮叨。
后方皇宫的侍卫刚送走这对表兄弟,心里还犯嘀咕呢,紧接着,就见又一批马在宫道上驰骋而来,为首者穿得明黄色。
这又是谁?
“陛下出宫,快速避让!”队伍中,喊话者声音洪亮。
侍卫们瞪大眼睛,神色从震惊转为肃穆,往后退了又退,在确保不会阻拦到皇帝出行的同时,朝御驾跪下。
皇帝向来是不出宫的,突然临时出宫,必然是有要事发生。
这阵仗,不仅侍卫惊疑,还有官员们站在宫道上面面相觑,先有裴如衍纵马出宫,后有陛下带着亲卫出宫……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官员们互相打听,结果发现没有一人知道。
李丞相今天告假了,宣王一派没了主心骨,不知道问谁,遂朝着太子一党靠近,想探听秘密。
太子一派,以武将镇国公为首,朝镇国公靠近,“国公爷,陛下这是怎么了,这么急着出宫?刚才早朝的时候也没说有什么大事啊。”
镇国公摇摇头表示不知内情。
太子派官员面上凝重,偷听的宣王一派发觉他们也不知道,顿时松口气。
大家都不知道嘛,很公平,没事了。
然而还是有部分朝臣紧张不已,甚至有没脑子的,都开始担心,是不是北蛮悄悄打进来了,皇帝跑了,没知会自己……当然,这种蠢念头也只会在脑子里停顿须臾,就被自己否认。
有脑子的立马出宫,派了人去打听,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镇国公迅速出宫,骑上停在宫外的马,朝着已经没了踪影的陛下奔去。
就这两刻钟里,京城没有一瞬间的安宁,行人一批一批地避让,别说勋贵宦官了,就连百姓都知道要发生大事了。
上清寺。
辅国公主从佛堂出来,就看见毕恭毕敬候在屋外的端侯夫妇。
端侯夫妇脸上立马扬起殷勤的笑。
“臣参见公主殿下。”
“臣妇梁氏见过公主殿下。”
梁倩与端侯,于辅国公主而言,都不是陌生人,一个是女儿的手帕交,一个是丈夫的下属。
但即便如此,辅国公主也没有关怀与客气,极其平淡地应声,“有事?”
端侯连忙摇头,“公主,臣与妻子前来礼佛,不知公主也在,多有叨扰还望公主恕罪。”
“不知?”辅国公主重复了这两个字,脸上勾起玩味的笑,随后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不耐,“本宫最讨厌不诚实的人,有事就直说,扭扭捏捏的,浪费了本宫的宝贵生命。”
梁倩怕公主不耐,心一急,“公主,是有一事……昨儿臣妇参加了皇后娘娘的宴会,惹得皇后不喜,回去后一直反省自身,心中惶惶,遂备薄礼,请公主殿下替臣妇向皇后娘娘解释一番,臣妇定当铭记公主大恩。”
闻言,端侯脸色一白,想到祖母说过要以情感打动公主,而非求办事的态度,心道不好,还想补救。
却见辅国公主已经冷了脸,语气倒听不出情绪,“本宫与皇后并无私交,端侯夫人找错人了。”
这些年,辅国公主私下从不称呼皇后为母后,年龄相仿,实在喊不出口,干脆不喊。
梁倩张张嘴,急得都快哭了,“是臣妇说错了,前几日听说朝雪郡主爱琴损坏,正巧府中又把上好古琴,乃百年前琴师所留下的,想赠予郡主,臣妇与郡主一起长大,前阵子因为一些小事让郡主对臣妇有所误解,臣妇这心里不好受,还请公主看在臣妇对郡主一片真心的份上,替臣妇转交。”
端侯松了口气,终于是说到情感上了。
辅国公主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垂了垂眸,她无意管小辈间的友谊,抬步往前面的廊道走去,“那你得亲自与朝雪沟通,本宫亦做不了朝雪的主,若无其他事,你们退下吧。”
端侯夫妇哪能退下,跟在辅国公主的身后走,端侯小心翼翼地开口,“内子对郡主情谊深厚,只是内子性格直爽,这不,昨日还因瞧见裴家少夫人的隐秘事,向皇后娘娘直言不讳,惹了皇后与裴家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