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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朱慈烺眉头一皱:“本宫可没有这权力,但本宫毕竟是堂堂太子你若有需求可提以本宫之名行事,想必二十四衙门不会为难于你!”
常宇轻轻摇摇头:“扯虎皮远不如自己的皮方便”。
“这个……”朱慈烺微一沉默:“明儿个你回话,你先回去歇息吧!”
常宇起身告退,忽然又想起什么:“太子,有些话一定要传给皇爷,且不可派些太监去监军,太监身残久积成心残,只适合在宫中干些伺候人的杂物,一到外边就会乱来,小的乱军心,大的祸国,前朝的那些例子举不胜举可得长心啊!切记太监不可掌权”
朱慈烺看常宇的眼神很是疑惑,心想你自己不也是太监么,你tmd的刚刚还问我要权,却也微微点头:“知道了”
“还有”常宇继续说到:“朝中如陈演,魏德藻,李建泰之流能杀则杀,不能杀则废,不废也不能用,此流祸害会加速大明亡国!”
朱慈烺用力点点头:“本宫已曾向父皇提过,父皇会有决策”。
“小的告退”常宇躬身施礼,转身而去!
“常宇”朱慈烺忽然叫住他。
常宇一怔,转身看着朱慈烺有些疑惑。
“本宫希望你是个不一样的太监”
常宇笑了:“至少不会祸国殃民!”
五点更声刚想,常宇翻身起床,利索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忍不住的打个哆嗦,真尼玛的冷。
数九寒天,滴尿成冰,在门口哆嗦一会,刚要去打水洗漱,忽听隔壁门吱嘎一声,一个黑影掀起帘子走了过来:“常公公早啊,起的可真早啊”。
一个瘦小的太监睡眼惺忪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常公公您在屋里头暖着,俺给您打水去”。
咦,常宇一愣:“你干嘛的呀?”
“小的方三,是太子指定伺候您的,您叫我小三子就行了”方三憨厚一笑。
常宇也笑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了这待遇,随即挥了挥手:“咱家受不了这福份,用不着你伺候,天冷尚早你接着睡去吧”。
“别,别介啊”方三有些慌:“小的奉太子之命可是要好好伺候您的,再说了,能伺候您也是小的福气啊!”
嘿,果真一进宫个个嘴巴抹成蜜,常宇摇摇头:“去吧,去吧,打盆水我洗把脸便好”。
水是冰凉的,这是常宇要求的,凉水提神,让人快速清醒。
洗漱完毕,常宇便要出屋,发现方三还在旁边站着:“行了,别的也没啥伺候的,你去睡吧!”
“常公公可要吃早点?”方三问道。
“当然,我去尚善监吃去”说着就要离开。
“咱太子府其实也有厨房,伙食更丰盛哦,小的给您做去”说着转身快速离去。
嘿,常宇苦笑摇头,随即也走出房门,径直朝护卫的偏院走去。
定量饮食,坚持锻炼,他现在急需的就是把这个小身板强化起来,格斗技巧他熟背于心,缺少的就是体能力量。
由于昨晚做了强化训练,肌肉还有些酸痛,常宇仅仅做了些常规运动。
一番下来,身上微微发热,这时候方三的丰富早餐也做好端来。
一阵囵吞,风卷残云,打了饱嗝,对着张三道:“行了,你去歇息,若太子问起,便说我去了尚善监的监栏院”。
“太子四更便去了后宫”张三赶紧说道:“常公公您是去教习么,俺可跟着您学么?”
常宇一怔,没想到太子上班这么早,转头看了方三一眼,点点头:“想学自然可以,但要吃得了苦”。
“嘿,咱做下人的啥苦吃不得”方三低着头自我揶揄。
“光吃苦还不行!”常宇冷笑:“还要狠,凶狠!”
方三怔住。
没了常宇的监栏院一如既往,当值的早早起床洗漱,不当值的睡懒觉,但是自从几天前开始睡懒觉的人少了很多。
院子里春祥等人都按时起床,排着整齐的队伍在打军体拳,队伍也远比之前都了很多,毕竟但凡明白人心都亮堂,学拳可以强身不说,参加拳赛还可以赢银子,何乐不为。
春祥现在俨然总教练一样,在院子里教习军体拳,泱泱百人队伍有模有样,甚至当常宇走来的时候他都没发现。
“行啊,有长进多了”常宇走到他身后还不自知。
春祥闻声一喜:“现在想学拳的人越来越多了,你看院子都快排不开了”。
“皇宫那么大,再多的人也排的开”常宇微微一笑,扫了一眼看出他们在打第一套军体拳:“第几遍了?”
“第八遍”
“打到第十遍,拉出去长跑五公里”
好嘞,春祥点点头,随即又道:‘对了,你知道么,现在草栏场里也有人在锻炼”
常宇一怔,随即领悟,忍不住露出笑意,自己当初创办拳赛的初衷就是为了锻炼这些太监,然后从中挑选力壮或者狠角色。
果真这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