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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卿泪也不敢流了,更呆呆的失了全身微不足道挣扎的力道。

似察觉她此刻的乖软雌伏,男人的凶狠残戾微微顿了一分。

阮流卿察觉到这微妙的变化,哆嗦着身子想挣开怀抱,可稍稍一挣扎,又更被禁锢得愈是严实。

到最后,自己几乎是完完全全伏在他怀里,由他掌控。

“乖,听话。”

浓稠的黑眸稍掀起来,勾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旋即扣住少女腰身的大掌揽得更紧。如此,两人的姿势更是快要连为一体般。

清冽的沉香逼近,强势的啃噬毫无章法,阮流卿觉得自己的唇瓣就恍如被一只野兽叼住,却不知到底该从何下腹。

血渗了很多,时间缓缓流逝,阮流卿都快要呼吸不过来,微启湿润唇齿弱弱的呼吸着。

却没想,一道滑腻滚烫竟劲直钻进了她的檀口。

骤然,阮流卿瞪大了瞳眸,明明在窒息的边缘,却连呼吸都忘了。

“晏闻筝……”

她试图叫他,可破碎的低吟都被含糊在绞缠的唇舌间。

自己的小软舌被缠着、狁着,根本无法挣脱,甚至是愈缠愈难舍难分。

到处尽是他沉洌气息,不仅张狂的充斥在整个嘴里,甚至还要往她心底里浸。

阮流卿柔弱无依的手只能攥紧他的衣襟,泪水从眼眸里无意识的滑落。

她再没有任何力气了,蜜泽被晏闻筝生生吮净,就连灵魂深处的某样重要东西仿佛也随着晏闻筝的蛮横而流逝。

空气中很静,静的只能听见暧昧的糜砸声,阮流卿羞愤的满脸通红,蝶翼振翅扑朔。

不知过去了多久,总算停了这场绝望的“屠杀”。

滚烫气息骤然抽离,却勾出了一道旖旎的银丝,最后挂在了她的嘴角下颌。

阮流卿眼睛雾蒙蒙的,眼角的泪没再流了,却如失了神魂一般呆滞懵愣。

似连呼吸都忘了,虚虚的吸着气。

鼻尖通红,一张细嫩纯媚的脸也是红的,而唇瓣最是鲜润欲滴,仿再轻轻一碰便要破出血来。

晏闻筝沉着眸欣赏少女这副孱弱的可怜模样。

似想起方才的软蜜香泽,舌尖轻舔过唇角沾染的少女的鲜血和湿亮。

眸子微眯了眯,漾出几乎妖异疯执的瑰色。

阮流卿看见了,看见晏闻筝的指腹拭在她的唇瓣,抹开她的血,又摁进她的嘴里。

扭曲,病态。

她哆嗦着再难忍受今夜遭受的一切疯狂,眼一黑,失去意识,生生晕了过去。

……

再醒来时,阮流卿已不在那浴房里,甚至也不在自己被囚了三日的小屋里。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警惕的搜寻有没有晏闻筝的身影。

好在,没有。

入目的是低垂的浅色纱幔,房间稍大了些,雕花木窗里射进来的光亮散了一地,渡亮了整个屋子。

空气中也再不是潮湿木腐的味道,而是一种清幽淡雅的檀香。

看来,晏闻筝将她扔在了另一间房,虽仍没有人,可到底是比从前好了太多。

阮流卿抿了抿唇,唇瓣传来的痛意让她幡然醒悟!

不对,自己怎对晏闻筝竟心存了一丝感谢。而今自己这样的境地,都是因为他!

阮流卿翻身下床,踉踉跄跄跑到铜镜间,看见她的身上穿着的竟是晏闻筝的寝衣。

她不由吸了口凉气,镜中的少女乌发披散,不合身的阔大寝衣松松垮垮搭在她细软的身姿上。

聚雪寒霜般的白润与浓稠的黑相对比,更是刺眼。

大开的领口,轻而易举便可以看见簇成的起伏幼圆。

上面有掐痕,是晏闻筝留下的。

而最过骇人的唇瓣,根本肿的不像话,舌尖发麻的甚至没有过多的知觉。

看到此处,阮流卿涨红了脸,似有沉浸在那样粘腻滚烫的恐惧和羞愤中,她清楚的记得一切,甚至嘴里都还有他的强烈气息,无处不在,遍及她的肺腑四肢。

她捏紧了手心,连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扯去,狠狠的抛在地板上,再狠狠的跳上去踩。

每一下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她将这衣服看做是晏闻筝。

待踩累了,似终于宣泄了她所受的委屈和屈辱,可她却又没忍住红了眼眶。

身子摇摇坠坠,她噙着泪跌倒在架子床上,攥着被子裹藏着自己。

如此,似终于有了安全和温暖,这才敢让眼泪流下来。

从木窗透进来的大片日光逐渐消移,映在地板上的最终成了霜白的月色。

然不出几许,月光也变得黯淡,外头响起了滚滚惊雷,阮流卿缩在榻上睡得并不安稳,甚至迷蒙着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自己小时候——

“成临哥哥,今日你怎么这么快便要走了?”

软糯清脆的童音从肃穆的书房里传了出来,年幼的阮流卿提着小裙子匆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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