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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给助理：“还没查出来？你特么到底能不能干，干不了就别干了，滚回老家去。”
被陆泰折腾的同样一晚没睡的助理，一肚子苦水，这踏马也不是我能干的活啊！
“我找遍了所有认识的营销号，他们都不知道是谁。”
助理迟疑了一下道：“陆哥，我觉得应该就是咱们这次春节档的竞争对手。”
必须得给个怀疑的方向了，不然没完没了。
“竞争对手这么多，那是哪个？”
陆泰“草”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也觉得是竞争对手，不然谁有那个闲心来搞他？
至于李亦，陆泰也想过，但很快又否决掉。
李亦想报复早就报复了，没必要等到现在。
而且陆泰没少打听李亦的消息，每天都在片场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出来搞事情？
心里那个憋气啊！
只不过，陆泰是气整他的人，还是气他的自作聪明，就很难说得清楚了。
繁星的公关部门是专业的，打电话联系水军头子，用的都是虚拟号，也不曾透露过半点信息。
这对陆泰来说，可能是永远都得不到答案了。
就这样，陆泰只能躺平任嘲，被网友骂了几天。
找不到幕后黑手，也不敢破罐子破摔乱树敌，最后只能忍下这口气，吃了一个哑巴亏。
从而也导致院线方对《异调局》的信心又下降了一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部电影的排片要谨慎再谨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