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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妃花玉妏是大晋皇商花家的小女儿,上头有三位兄长,自小锦衣玉食被娇宠长大,喜舞刀弄枪,在沧州可谓是独霸一方。
为让花家沾染些书香气,花家家主出重金将幼子幼女送去了上庸学院,可还没到一个月,花玉妏就惹了事被劝退归家,唯有小儿子花玉锦留了下来。花家主对小女儿无可奈何,最后只得让对方跟着二儿子前往天京城处理生意。
可没想到,
在遍地贵人的京都,花玉妏竟也惹了事。
当时萧皇后缠绵病榻,楚王还是二皇子,踏青游玩时楚王发病,有宗室贵亲落井下石,花玉妏英雄救美,得罪了几位贵人,最后还是花二用重金摆平了此事。
就这样,一来二往,花玉妏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二皇子妃,为了在京都立足,花玉妏不得不收敛锋芒,逐渐磨平了棱角,只有在王府内才会露出些真性情。
慕容稷自从能走路后可没少挨楚王妃的打。
楚王向来尊重楚王妃,只会在旁边看着动嘴。
慕容稷活的很辛苦。
就在楚王妃即将进入内殿的时候,她迅速将药碗放在紫云伸来的手上,艰难的支撑着半起身,微微仰头,眸中溢出莹光水色,软糯的喊道。
“阿娘——稷儿好想你——”
花玉妏一腔怒火被这绵绵细雨般的语气浇灭,心尖微微发软,可当她进一步看到对方眼底闪过的狡黠之色时,忍不住发出冷哼。
“是想我死吧!”
慕容稷歪了歪头,满脸的天真无邪:“阿娘说什么,稷儿不懂?”
花玉妏咬牙走上前,还没开口,就被紧跟着赶上来的楚王抓住了手腕。楚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低声道。
“稷儿总算是醒过来了!王妃别太激动,小心稷儿的身体!”
花玉妏眼角余光瞥见屋外宫侍的衣角,忽然换了副温柔的神情,伸手轻抚慕容稷苍白的小脸。
“我可怜的稷儿,阿娘真是担心死你了。”
慕容稷不语,只是慢慢地躺了回去。
性情忽变,定是有事。
果然,
花玉妏长叹一声,刻意放柔了嗓音,语气中夹杂着自责与懊悔。
“都怪阿娘没有认真照顾好你,等回府后阿娘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回府?
想得美!
慕容稷看向楚王,发现对方已经偏过了头,显然不愿插手。
花玉妏继续道:“待你阿耶从青州归来,我们便去沧州,那里常年温暖如春,花团锦簇,最适合养病了,而且沧州临海,你不是最喜吃鱼了吗,你外祖父烤鱼的功夫可是炉火纯青,保你吃了一次还想下次!”
慕容稷咽了咽口水,有些动心。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宫侍恭敬的声音:“参加良妃娘娘。”
花玉妏脸色一僵,迅速调整表情,脸上恢复了端庄的神色。
沈良妃领着两名宫女款款走入内殿。身着淡紫色宫装,头戴金丝嵌玉步摇,眉目如画,气质温婉。她环视殿内,目光在楚王夫妇身上停留片刻,随后露出和善的笑容:“本宫来看看皇长孙,没打扰到你们吧?”
楚王夫妇连忙上前行礼,神色恭敬:“参见良妃娘娘。”
沈良妃亲手扶起二人,热络地寒暄了几句,随后坐到床边,握住慕容稷的小手,语气怜爱。
“小世子真是受苦了,这么小就要承受病痛,你们夫妇心里定是难受极了。”
楚王面色苍白,神情疲惫,似乎无需多言已说明了一切。
花玉妏微微一笑,附和道:“多谢良妃娘娘关心,稷儿已无大碍。”
沈良妃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陛下心疼皇长孙,本宫也心疼。只是陛下忙于政事,无暇顾及,本宫理应替他分忧。玉妏,待楚王去青州后,你便与皇长孙搬来本宫的临湖殿吧,本宫来照看你们。”
临湖殿,宫中风景最美的一处殿宇,窗外便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四季皆美,听上去倒是个养病的好地方。
且还有鱼。
慕容稷保持乖巧的模样,任由沈良妃握着自己的手。
花玉妏脸色微变,语气略显僵硬:“娘娘厚爱,臣妾不敢劳烦。只是稷儿自小认生,怕是离了熟悉的环境休息不好。”
沈良妃笑容淡了淡,还未开口,却发觉自己的手被两只圆润的小手紧紧握住。她低头一看,只见慕容稷一双大眼睛澄澈无暇,仿若琉璃般璀璨,目光中满是期待与仰慕:“娘娘,稷儿真的可以吗?”
那模样,像极了沈良妃养在临湖殿的那只白猫黏人时的模样,让人爱不释手。
沈良妃忍住撸一把皇长孙的冲动,露出最为和善可亲的微笑。
“稷儿想去吗?”
忽视自家两位警告的目光,慕容稷重重的点了点头:“娘娘好看,稷儿喜欢娘娘!”
沈良妃根本压不住笑声,为了克制,只得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