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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如她的意,扬了扬下巴,把霸道作风贯彻到底:“不让。”
从来只有别人让他,哪有他让别人的?
再说了,他本来就是来给她找不痛快的,如何能答应?
郑清容点点头,也不生气,顾自抓了一把猪草喂给猪崽,趁着猪崽吃东西的时候,手起刀落。
紧接着,一前一后两声惊叫随即传来。
前者声音虽惨,但极为短促,有草木灰敷着,痛过那一瞬也就没什么了。
而后者的声音就显得突出和特殊了,因为不是来自猪崽,而是来自人。
符彦看了一眼溅在衣角的些许血迹,眉头一竖,退开好几步的同时已经把衣服给脱了扔出去,指着郑清容怒喝:“放肆。”
他刚才还在看郑清容要如何应对他的不让之举,谁想到对方压根不带怕的,一柴刀下去,血都溅到了他身上来。
他一向喜洁,就算是射猎归来也要全身上下都换上干净的衣物鞋袜才行,此刻身上沾上了血迹,还是牲畜那种地方的,叫他如何能忍?
郑清容摊了摊手,对此表示无辜:“我说了请你让一让的。”
她手里拿的又不是专门劁猪的工具刀,溅血是难免的,更何况符彦还站在她正对面,不溅他身上溅哪里?
“你……”符彦气得说不出话。
一想到衣服上沾了猪身上的那种血,纵然已经扒下了外层的衣衫,但他还是觉得身上还带着那种腥臭恶心的味道。
脏污的刺激让他难受不已,当下也顾不上找郑清容麻烦,只想回去洗洗干净。
三步并作两步跨上马背,符彦调转马头,打马扬尘而去,那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
他身后的少年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脱了衣服,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见符彦走了,也纷纷打马追去。
不光是他们,周围人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见郑清容已经洗手收拾东西宣告结束了。
本以为今天撞上小霸王符彦,少不得要大闹一场。
没想到最后就是脱件衣服,其余的啥也没有发生,符彦居然就这样走了,简直不可思议。
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郑清容解开猪崽身上的绳子,猪崽一下子翻身起来,虽然活力不减,但不像先前那般发狂发凶,温顺得不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劁猪很成功。
“好了,大姐现在可以把它带回去了,往后它不会再跑出来伤人。”郑清容一边说把猪崽往妇人那边引了引。
妇人还处在状况之外,被她这么一提醒才回过神来,上前连连道谢,却在看到地上被丢弃的衣裳时欲言又止。
郑清容看出她有别的话要说,直言道:“大姐有话不妨直说。”
妇人很是担忧:“小哥今日得罪了那符小侯爷,日后怕是少不得要被他找麻烦了。”
她刚刚在边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血溅到了符彦身上,不多,但是惊得他连身上那件由几百个绣娘日夜赶工三个月才能制出来的衣服都不要了。
符小侯爷爱干净,向来容不得半分脏污沾染,今日能站到猪崽跟前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被血那么一沾,杀人的心只怕都有了。
即使刚才没说什么就匆匆走了,但以他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放过。
听得妇人这么说,郑清容这才搞清楚那美少年姓甚名谁,不由得念了念:“符……彦?”
妇人说他是符小侯爷,而那箭矢之上又写了彦的字眼,合起来便是这个名字了。
妇人点点头,想起符彦以往的霸行仍有些后怕:“是他,他可惹不得啊小哥。”
郑清容还想问问为何惹不得,就被一女子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哎?婶子的猪劁好了?”
女子声音甜美,像是山间的风掠过清晨滴露的芙蓉,只这一句,便有人认了出来。
“阿昭姑娘来了?”
“哎……不对,现在该叫孟小姐了。”
似乎是没料到会被这么称呼,屠昭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怎么还给我改了姓唤起小姐来了?”
妇人咦了一声:“阿昭姑娘不是孟大财主走失多年的女儿吗?我们昨儿个还看见孟大财主把你接到孟家去了,说什么女儿之类的话,孟大财主早些年走丢过一个女儿,难道不是阿昭姑娘吗?”
“我就是去打个工怎么还传成我是别人家的女儿了?”屠昭简直哭笑不得,好一番解释,“不是的婶子,我不是一直想找份活做吗?那姓孟的看到过我劁猪,就请我上门给他家庄子里蓄养的家禽动动刀子,说他女儿小时候最喜欢和这些小动物打交道,虽然到现在还没找到,但准备着终有一天会找回她的。”
“是这样啊,那孟大财主人还不错,为了女儿能做到这个地步。”妇人喃喃。
屠昭呸了一声:“什么人还不错,那老登就是个黑心肝的,打着招人的幌子,诓骗找工作的人到庄子上,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