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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垂着脸,无意识地抠着食指,这是她无所适从或者紧张时才会有的小表现。
钟诗兰自然看到了姜早带着的包,但今天是周末。倒了一杯水喝后,钟诗兰果不其然地问了。“要出门?”
姜早不用多想都知道钟诗兰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周末不在家读书复习,还要出门?
她无意识地拧了下眉,面对着钟诗兰时,常能感受到的那股喘不过气来的焦躁感又浮现了出来,既陌生又熟悉。“嗯。”
钟诗兰:“去哪。”
“和同学约好了……”
钟诗兰立马皱眉,不赞同地打断了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出去玩。
“是去图书馆学习。”姜早极快地把剩下的话说完。
气氛安静了一瞬。
她声音有点大了,反应过来后,姜早还是直接站了起来。
虽然钟诗兰态度已经平息了下来,但此时依旧皱着眉。
“抱歉妈妈,我声音有点大了。”姜早主动开口,边说边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我和同学约好了,先出门了。”
昨完,不等钟诗兰再说些什么,姜早用最快的速度换了鞋出门。
等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姜早才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一门之隔外,她站了好一会,才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和钟诗兰起争执的,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状态和气氛。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可自从钟诗兰忙起来后,一切都变了。
姜早漫无目的地走到马路边,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她才后知后觉地缓过神来。
正巧盛嘉南给她打了电话,姜早索性把他人喊了出来。
盛嘉南原本是打算和同学去打球的,听姜早这么一说也不急着打球,直接到了和姜早约定好的地方。
他到的时候,姜早正蹲在一颗树下,看着一只蚂蚁搬家。她无聊地捡了根树枝打乱蚂蚁的队形,又看着他们绕开障碍物继续前进。
他身上还穿着蓝黑色的球服。小跑了一段路,人有点气喘吁吁的。“怎么在这等?”
她向来怕热,一晒脸就红扑扑的。所以平常如果有点事,姜早都是在家里等着,等着盛嘉南找她。
姜早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把起先收起来的那张画递给了盛嘉南。
看到是什么后,盛嘉南低“草”了声,多少觉得有点丢人。右下角还一笔一画的签着他自己的大名,外加一句“老子果然是最厉害的”的中二发言。
盛嘉南赶紧把画卷起来,这要是别熟悉的人知道了,肯定要取笑他。“这东西,你怎么还留着啊。”
“不是能留作纪念吗。毕竟……”姜早老实巴交地道,“这可能是你这辈子画得最好的画了。”
姜早明显情绪并不高涨,把东西给了盛嘉南后,就自顾自地往前走。
他两从小一块长大,盛嘉南再神经大条也瞧出了不对劲,有点担心地问。“你去哪?”
姜早:“去画室。”
盛嘉南连忙跟了上来,还想说些什么,手机就响了。他只能放慢脚步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催促着他,“盛嘉南,你去哪了,球赛要开始了。”
“马上就回来了。”盛嘉南敷衍地应付,没再听电话说什么,而是一步当两步地追上姜早。
“你还好吗?”
姜早侧过脸来看他,“不好。”
盛嘉南:“……?”
那句“怎么了”还没说出口,姜早就继续道,“但你给我买盒史明克水彩,我说不定就好了。”
“……”
史明克水彩美丽是真美丽,但价格也让人心疼。
盛嘉南沉默了一下,“他们催我打球赛,我要先走了。”
姜早无所谓地点头。
却让盛嘉南原地踌躇了下,原本想说水彩下次给她买,但想想盛嘉南还是决定等买到了再和她说。
盛嘉南离开后,姜早说要去画室,但也没有直接去。
她闲逛了一路,专挑着树荫下走,还是被热得烦躁起来,心也越发的静不下来。
在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姜早正准备走过去,就先瞧见了一只半人高全身雪白的萨摩耶。
大概是有狼的血统,姜早乍一看的时候差点认错。
在姜早看着它的时候,那只半人高的耶耶也转过了头来,静静地看着她,试探性地凑到了姜早身边闻着,也不叫唤,看起来很乖。
可姜早还是咽了咽口水。
她其实算不上怕狗,但小时候目击过人被咬伤,又突然面对这么大的一只狗,她还是有点不适。
姜早试探性地往后退了一步,立马就被狗子注意到了,仰头冲着她就“嗷呜”了一声。
姜早:“……”
这让她甚至没注意到在,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周樾。
在姜早注意到耶耶之前,周樾就先看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