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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通常称之为‘意识上传’的方法。”

“我们的发件人根本没有联系过我哥哥,也没有损害他的健康和事业。假如它真的拿我哥哥的生命来威胁我,这件事将变得十分难办;也许我最终就会妥协,尝试去寻找一个疾病缠身无力回天的孩子,最少也要虚与委蛇一番。可是它根本没有,连试也不曾试过!这是多么值得探究的一种表现!对于这种表现,我至少有两套完全不同的解释:第一种是它不屑这么做,不屑于像流氓与黑帮那样祸及家人,而要单靠它的伟力和我相对公平地角力,使我心悦诚服;第二种解释则是,它真的相信这样做是毫无意义的,伤害我哥哥非但不能使我低头,可能还会反过来成为我的助益,毕竟我们在继承权方面有竞争关系。”

查德维克声音颤抖着说:“‘沉水游戏’?”

“不,查德,我没有。很遗憾——当时我手头恰好缺乏这方面的技术,发件人并没有在这方面给我留出生路。我对成为数据生命的尝试被卡在了动物模拟阶段,现有程序只能模拟昆虫和少量小型哺乳动物的思维,而模拟的精度也令人失望。那时的我非但不觉寒暑、不辨甘苦,连视觉也发生了严重的衰退。时间已经不够用了。至于我们那位发件人呢?在我奋力挣扎的大部分时间里,它只是安静地观望着,既不伸手相助也不落井下石。它可能也有好几次向当时的我释放过信号,催促她重启发信器项目,但被工作日志明确记录下来的只有一次:在当时的我叫停了神经模拟项目的那一天,实验室里的主计算机被劫持了,屏幕上显示出一扇门扉被缓缓推开的像素动画。它以前很少用这样直接的方式跟我沟通,让事情显得非常有趣,就像是它也有点不耐烦了,认为事情可能会脱离它的把控。不过它并没有因此撤回疾病——我疑心那时事态已经发展到它无法撤回的地步,但它仍不肯在我面前暴露真正的面貌。”

“难道我不想知道门扉之后是何物吗?难道我不愿见证‘导论’中描述的那种机器轰然运转,将整个宇宙的斗转星移都在无声间改写?我不希望在崭新的世界里为我妹妹重新铺开一个席位?最起码,我可以知道那场坠落到底是了什么。根据我如今所能找到的最后几篇日志,这就是她当时每日所想的内容,不难看出她已对发信器并不那么敌视,然而就在一场午间的睡梦过后,她却彻底放弃了。我可以把日志中记录的那场梦的内容完整复述给你——”

查德维克盯着客人的眼睛。她也回望他,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

“死而复活的挑战也失败了。对于日渐病重的我而言,似乎剩下的只有两种选择:彻底死去,或者重启发信器项目。当时,由于长期抗争已大量消耗了我的精力,在工作日志中呈现出的口吻反而是较为平静的。似乎当时的我正逐渐对发件人改观,她起初更倾向于把它当作无感情的机械,后来是残暴的恶魔,到最后却认为它很可能也不过是个人,同时具备强大威能与认知缺陷的人,就像是古典时代里的众神……她的怒火平息了,或者是因求生欲而妥协了,于是她开始重新审视发信器项目。我一直都管这个机器叫发信器,但其实它也是有别的名字的。在设计图纸的附文里它通常只被称作是‘设备’,但有六次被称作是‘门扉’,还有两次被叫做‘深渊机器’——这个称呼似乎并不仅指发信器本身,只有把它和它的某个终端装置囊括在一起时才会使用。”

“正是。很高兴你仔细听了我的整个故事。”

“查德,我们并不知道发件人究竟是什么。它可能是人,是神,是魔鬼,是外星生物,但它提供的图纸和理论能够为我们理解,至少可以推定它和我们在思维模式上有很大的相似处,或者说,它在某种程度上是能够‘兼容’我们的。假如在那三年中我能感受出一点人性化的特征,譬如对自我的炫耀或凡人的轻蔑,或者哪怕在谜题的形式上透露出对任何文化的偏好,我都会更倾向于第一种解释:它有某种人格上的骄傲。可我并没有感受到这一层。在我想要试着去寻找‘紫姆娘’时,它马上就消灭了我的中间人,一点也不觉得这破坏游戏的乐趣和公平性,更不在乎把局外人卷进来。而且它似乎也没有预料到‘观测者’的条件会令我有如此大的反应——它并不是有意要在这个地方等着我崩溃,我能从之前所有的测试里感觉出来,它甚至不认为这是一道有难度的题目,因此从未想过我竟然无法通过。种种迹象显示,它放过我哥哥是因为它真的相信这对我无关紧要,就像它觉得制造一个‘观测者’对我来说也应该是信手拈来。”

“我们都知道他最终选择的是什么。生前他也确实不曾得到幸福,直到死后方能晋升为神,成为不朽的一员。他正是先将落入地府,才得以登上圣山。而对于当时的我,欲往光的深渊中飞跃,就需先跨越至暗与死亡的大门……在一切的开始,在那通往无穷的第一封邀请函里,我那位最智慧的老师与最致命的敌人给了我不止一个选择。当初它可能只是想看一看我的反应,想知道我是否有勇无谋,可时隔多年之后,恐怕连它自己也把给过我的第二种选择忘记了。但,它没有发现我在数年间已精进了,并且也更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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