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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些拐卖窝点有联系？”
“反了反了。”刘之彬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西家就算想搞些暗处的线人，也不会沾上贩卖人口这种事情——多大的孽障啊。
“西家还想要更进一步呢，所以向来谨言慎行，身上干干净净。
“——是明家长年采买来路不干净的孩子。
“不过在这件事里，这，也不重要。这不过是个引子。”刘之彬笑笑，沐寒从中看出了看好戏的感觉：
“西家那女儿，把明家那小子给休了！”
——干得漂亮！
沐寒听到，第一反应先是给那西家女儿鼓个掌，之后才是震惊——
女方反应这么激烈，她这是真没想到。
明家人逐利，加上开头沐寒知道李小蝶是明家子弟主动卖出去的，不是被未婚妻子暗示卖的，沐寒便下意识觉得，这位出身名门大族的夫人，或许比较“温顺柔和”，才给了那明家子弟偷偷在外面养小的的胆子。
却没想到，这位已经卸任的明夫人，是眼里根本揉不得沙子的。
明家那个新鲜出炉的鳏夫，要么是对妻子太不了解了，要不就真的是色胆包天。
“这是因为什么？”沐寒知道原因，并不好奇，其他人却是不知道的。
“姓明的那小子在外面偷偷养外室，还养了好几个。
“人牙子窝点被起出来以后，动手的人将事情转给散修联盟处理，这一处理，他那点花花肠子就败露了。
“那西家，之前就知道明家长期收买拐来的孩子。
“但刚刚咱们也说了，这东西屡禁不止，所以西家对亲家干的这事也不很干涉——毕竟明家也只是个四房的亲家。”
“我不知列位同门可听说过，七月里散修联盟又被人送上门一桩大案。四大仙城范围内，稍微大一点点的拐卖人口的黑窝点，一夜之间全让人给掀了。
“——若只是这般，倒也称不上是大案，但这些黑窝点中，有那么三五家，背后，牵扯蛮深。”
刘之彬感叹了一句，续道：
“不知道是哪家丢了孩子，下了这么狠的手。不过也是他们活该。”
刘之彬说着，也觉得有几分解气：“大家都知道这玩意屡禁不止，哪怕把犯事的全杀了，部分大家族也还会在暗地里偷偷养。
“但这回他们碰见了个愣头青，对方火气上来了把所有窝点都挑了，估计这条道上能沉寂个二三十年。”
……果然是当初她办的那些事的后续。
对于其中牵扯到的明家的部分，沐寒还有些诧异。
明家办的那些事，虽然很多都偏离了正道，但沐寒在不喜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明晋那边没有提供更多的不利于明家的证据，那单从她从黑牙子手里得到的那些东西出发，明家还没真正越过仙城所能容忍的底线。
她只是对那养外宅的明家少爷东窗事发后的家庭生活比较好奇——
不，她不好奇。
明家少爷多重视这门贵亲，怎么可能瞒着娇妻蓄养外室呢？
她一点都不好奇，真的。
但刘之彬如今却说，明家出了别的事情，惹得散修联盟要联合剑派，要提被剑派掌控的这个明晋来重审明家——
那这是……
沐寒心脏砰砰地跳动起来。
她不会“过度报复”，也没有那么大的、非要牵连无辜的气性。
但这不意味着，如果明家因为别的事情而罪有应得了，她会不乐意跟着看明家的热闹，等着看明家的下场。
“明晋身上确实查出了不少有用的东西，但这大多与明家无关；不能说明家主全然不知情，但在各种事情上，明家的大多数人，确实没有落下实在的把柄——在明晋的记忆中也是这样。”
明家还是知道自己乱下注是会有灭门之祸的。
上一代的明家主，和这一代的明家主，这父子俩本质上是同一类人，想法也一样。
二儿子、二弟想干什么就去干，他们坚决不打听，看见了也装没看见，有好处就拿，有能不授人以柄的方便之门，也会照常给明晋开。
这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过实际交流，但又成功呼应配合上了对方的一种默契。
哪怕剑派对明晋实施了搜魂，在搜魂之后，剑派所能拿给众人看的，也只能证明明家有严重的嫌疑，但也真的什么越界的都没有做。
不过——
“明家主的一个侄子不是娶了仙霞城西家的女儿吗？”刘之彬又问：“这桩亲事，大家应该还没听说过？”
“以前没有，”石奕安却笑道：“但几年前白马城宋家那一把子事情后，就知道了。”
仙霞城西家算是散修联盟内部的一处大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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