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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不敢吭声,能有什么危险啊。
常宇见他是真的想要出去,想了想便应了,只是让随扈亲卫化整为零,化明为暗,毕竟这个节骨眼走哪带着一帮大汉太扎眼了,莫被一些狗急跳墙的细作当成是他然后给行刺了那可就坏大事了。
这几日朱慈烺真真正正的算是撒欢了,每日清早出门带着王征南在张家口方圆几十里内溜达着,甚至还跑到来远堡那边站在西境门跟前徘徊了许久,他好想走出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不是怕出事,是怕常宇生气。
不要看明面上他身边就王征南一人随扈,所行之处暗地里随时都能冲出数十悍卒为他遮风避雨。
四处瞎溜达也没意思,外边风大天寒的,朱慈烺便进茶棚入酒肆,寻角落听那些客旅聊闲,心中谨记常宇的叮嘱,多听多看少言,每日如此转眼间又三天过去了。
这六天是宣府最白色时期,每天都能听到边军或者锦衣卫捉了细作或汉奸,是哪家的厨子,是哪家的伙计……但却也是常宇最清闲的日子,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过这么长时间的无所事事,在范府里深居简出,外间都传言大太监和史可法来张家口了,但见过大太监的人寥寥无几,知道他住在范府的更是少之又少,八达通的鲁算盘是知道的,但是打死他也不敢对第二个人说,甚至连伺候的家仆和侍女都不知道这一波人的真实身份,真以为是八达通的少东家来这边溜达了。
元宝山夜袭后的第七天,何成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