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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啥事呢。
而且更重要的,李岩是拖延时间,同样是在拖延自己,毕竟时间每过去一秒,清军主力就距离他更进一步!即便他有援兵到了但清军主力亦到了又何惧他?这么浅显的道理李岩岂会不知,所以,这人应该是真正的要投降。
若不受,则拼死一战!多尔衮嘿嘿笑了,他久闻李岩有才善谋会治兵却没成想还有这等血性,心下更是爱惜一分,同诸将商议后,决定接受李岩投降,于是立刻起草一份保证书又签字画押,并让耿仲明代替孔有德也画了押,交给传令兵,嘱咐以最快速度送回去。
若此事成前路则无忧,吾等亦不用急着南下,则可破香河暂居休整兵马,至于后方明军,则可在运河南畔布一支兵马盯着即可,既然吾等已然突围了,他们便无胆过河,耿仲明看的更远一步,娓娓道来,多尔衮听的直拍手!这方是大清入关该有的威风!
等待是极其枯燥乏味且无聊的一件事,老成如尚可喜也会不时张望更不用论小年轻的尼堪了,一会指着对面李岩部兵马,低声咒骂,一会又是纵马在周边瞎溜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空阴云不散毛毛雨不止,眼见就要晌午时,正北马蹄声急,尚可喜闻声侧目,嘴角往上一挑,来了!
“但愿是好消息”尼堪哼了一声,尚可喜嘿的一笑:“总感觉贝勒的想要的好消息和本王不同啊”。
“你的感觉没错,本贝勒爷就是那么想的!”尼堪哼了一声,望着愈来愈近的探马身影,脸上表情也愈发失望。
报,那探马近前,脸上挂着欣喜:“摄政王同意受降”,说着探手入怀取出那份信件交给尚可喜过目,尼堪凑过来瞧了一眼:“摄政王的汉字写的挺好看的”。
尚可喜心道你丫大字不识得一个懂个p的好坏,一目十行瞧了那信,然后探手入怀取了印泥也在上边按了手印又画了押,便令人去对面招呼李岩。
片刻之后李岩一行十余人至阵前未等尚可喜开口便笑道:“如料不错应是好事成了”尚可喜大笑:“若非如此哪有闲工夫邀你闲聊”说着掏出手中书信递了过去:“摄政王爱才,愿与李将军共创伟业,事急从权这是你要的保证书,至于封赏则见面了再谈不迟……”
李岩笑而不语目光在书信上扫过,抬头瞧了瞧正北方向:“从王爷遣人传令至探马回来用时近一个时辰……估摸着摄政王此时距离此地仅三四十里地了”。
尚可喜不明他这话啥意思,但还是点点头:“若快马急行用不了半个时辰便可至李将军跟前”。
李岩嘿嘿一笑:“但摄政王有辎重拖累需要保护,后又有明军紧随……这三四十里地没两个时辰怕是来不到”。
“你尽说这些没用的干啥啊!此事既已定了,速去破那县城”尼堪越发听不懂了,不由挑眉怒喝,尚可喜却听出些不对劲的味道,只是尚且不太肯定。
“怎么会是没用的话呢,只是你愚笨听不懂罢了”李岩淡淡一笑:“在下的意思是若咱们两军厮杀,摄政王想来打援至少要两个时辰后,到那时早就分出胜负了!”
哈哈哈,尼堪大笑:“用不了两个时辰,最多只需两个冲锋你麾下的那些奴才们便会成为肉泥”说着突然皱眉道:“你此话何意?说好了投诚难不成要反悔?”
“他没有要反悔”尚可喜脸色怒气渐重:“因为从头到尾他就没想过要投诚,如此这般只是要拖延时间,对不对李岩!”
面对尚可喜的怒喝,李岩依旧一脸淡然:“姜是老的辣啊,尚匹夫,你是否从头到尾就没信过本将会投降!”
李岩突然称其为匹夫,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要撕破脸了,只是事发太过突然尼堪甚至都反应不及,不是聊的好好的么。
“你这贼子敢呼本王匹夫……”尚可喜大怒,李岩呸了一声:“即便吾为贼亦不过家贼,你这匹夫却好好的大明人不做,甘为鞑子做狗做奴才,你对得起你列祖列宗么”
尚可喜最忌讳别人提这茬,拔刀怒吼道:“逞口舌之快一时爽,但本王现在马上就要悔恨终生,李岩你以为拖延了时间又能等来什么天兵天将,实不相瞒你心中的大英雄小太监此时还蒙在鼓里做春秋大梦呢,你准备受死吧,没人救的了你”感觉受辱又被戏耍的尚可喜当真是动了真火,恨不得一刀就把李岩劈死!
哪知李岩哈哈一笑:“但谁告诉你本将等的是小督主!”
尚可喜和尼堪一怔,正欲喝问,哪知李岩身边亲兵突然张弓偷袭,两人大惊在亲兵掩护下调转马头急往阵中急奔,身后猛然间传来密集的战鼓声,明军竟然率先动手冲击。
以卵击石,螳螂挡车他们是不要命了么?尚可喜一边打马狂奔,一边传令迎战,心中却隐隐不安,李岩说等的不是小太监,那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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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李岩等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