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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还有人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第二天太阳没出来呢就早早来候着了。
毕竟这年头没什么娱乐项目,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看戏听戏就是最开心娱乐享受,而且看这种戏几乎都是免费的。
常宇也好听戏,虽然有时候听不懂,他也喜欢听,毕竟这年头即便是他也只能听听这些聊以自慰。
船很大,戏班子也很大。
这种戏船的最早来历已不可考,但在明末清初最为繁盛,就是地方戏走出来,到全国各地演出,南至两广,北到京城,有的驾车走陆地有的则行舟走水路,顺着黄河长江大运河走到哪儿就听唱到哪儿。
这种戏船在清代有个名子叫红船,不过专指粤剧。
走到一处便在河边围地搭建戏台子唱戏,老百姓可以花钱买票也可以以粮食换票,但更多时则是当地豪绅包下几天请当地老百姓看。
常宇跟着村里小孩儿去了一趟,是要花钱的,可依然人满为患。
谷</span>是个弋阳腔徽戏班子。
这也是当时的主流戏剧,据说京剧的前身便是徽戏,常宇站在人群里听的津津有味,虽然很多时候他根本听不懂唱的啥,但是就是喜欢听,就喜欢那个感觉。
而且这一听就上了瘾,虽不是起早贪黑但也几乎每天都会去听那么一会,听那么几段,然后心满意足回来做别的事。
除草种菜听戏钓鱼,这几乎成了常宇每日的必修课。
他乐此不彼,也没人干涉。
王征南每日闭门在家看书习武,青衣读经练剑偶尔在村子里转转,但从来不跟着常宇去集市更不去听戏。
日子过的平静又舒坦。
老张头家院子外就是江滩,放在后世那就是江景别墅。
院子外有棵不知名的大树,常宇总是喜欢在树下的椅子上看江景,看累了就躺在那打盹。
“常哥儿,常哥儿,快去看戏咯”村子里的鼻涕虫老孙家的小孙子雀儿从远处满头大汗颠颠的跑了过来。
这个七岁的孩童是常宇的新朋友,经常一起玩,一起抓鱼一起去看戏。
“晌午前去听过了,明儿再去”常宇看着小雀儿那两股鼻涕甩来甩去非常担心被他甩到嘴里。
“不是看那个戏,是去看好戏”小雀儿哼哧一声终于把那两股清流给甩掉了,然后两手一抹在裤子上蹭了一下:“叫花子帮和戏班子要打架了”。
常宇一怔眉头挑了起来,叫花子帮干嘛要和戏班子打架。
所谓的叫花子帮,真不是所谓的丐帮,说白些就是地方上的乞讨人聚集一起形成的团伙,更接近黑恶势力,几乎每个地方都有,特别是战乱年代,可能几人一伙,也可能数十人一伙,说他们是贼匪吧,人家是要饭的,说他们是要饭的吧,他们还干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前文也有提过。
“俺二大爷说,同行是冤家,戏班子老是不走抢他们花子们的生意了吧”。
既然叫花子帮,那就不是普通的乞丐了,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伙,要饭也是有技术含量的,是要表演节目的。
没错,莲花落。
俗称的瞎子戏,自宋朝便有,据说二人转就来自这莲花落。
在娱乐节目稀缺的时代,这瞎子戏在普通百姓中也是极有市场的,只不过相对于听大戏,老百姓还是更爱戏班子呀。
这戏班子一唱十天半个月不走,自是动了花子帮的蛋糕。
不管是花子帮还是戏班子,其实都算是江湖人,两帮江湖人干架,这可真比唱戏还好看,常宇岂能错过呢,连忙带着小雀儿就往那边跑,生怕去晚了错过了好戏。
大热天的三里地跑的两人汗流浃背,到了那边一看,我的天呐人山人海。
两人使劲往里边挤,的亏常宇健壮有力硬生生的带着小雀儿挤到人群最前头,便看着戏台的栅栏外边站着数十个衣衫褴褛手持棍棒一脸凶恶的汉子,不用说这是花子帮的人了。
而在栅栏里头则是一群穿着五颜六色有男有女满脸愤慨的戏班子的人,他们虽然手上没拿什么家伙什,可脸上一点儿惧意都没有。
“强龙不压地头蛇,今儿这戏班子难善了咯”围观里有人议论着,旁人附和不已。
“怎么还没打起来”小雀儿皱着眉头,旁边一个大人忍不住拍了他脑门一下,笑道:“都是出门闯江湖混饭吃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谁愿意大打出手”。
常宇觉得这人说的有理,所谓江湖多的是人情世故,哪来那么多打打杀杀嘛,特别是他们这些在江湖上求营生的。
只不过瞧戏班子那些人满脸愤慨,看来花子帮要价太过分了。
“这事没人来说个和么?”常宇好奇问道,一般遇到这种事,会有当地黑道大哥或者乡绅来帮着说和的。
“自是有啊,镇子上的陈员外现在就在那戏棚里和两方领头说和呢,要不外边早打起来了……”旁边有人插了话,常宇也不知道陈员外是谁,但想来能插手就能抗事。
看热闹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