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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提你名字好使不好使俺不知道,但绝对会被喷一脸吐沫星子!”
郝摇旗张嘴就要骂,朱重生赶紧插嘴道:“是牛万财的人”。
“这厮网撒的挺远的啊”郝摇旗皱眉:“五营的人果真看门护院最为在行,把这边界盯得紧紧的”。
“那又如何,老子既然进来了,倒想瞧瞧他如何将老子赶走”老九哼了一声,郝摇旗看着远处:“你打算如何,现在就过去?”
老九回头张望一眼:“走个屁啊,此去荆州尚有近两百里地,中途一马平川无城无寨没油水可捞,且总得让兄弟们歇息好,昨晚可他么的遭罪了,对了,你昨晚可安生?”
“安生个卵子”一提到这茬郝摇旗就来气,折腾大半夜才将部下在安置在方圆数里内的几个村子落脚,他麾下有千余骑,便是分散在三四个村子里依然是捉襟见肘,但勉强能容身了。
“那不就得了,既然踩过界难善了,那就歇足了劲过去,神挡杀神!”老九一脸桀骜。
“就怕是人家不让安生的歇足劲”郝摇旗嘿了一声,老九挑眉:“此去荆州尚有……”
“你觉得此去荆州尚有两百里地,牛万财的重兵就只在城里头候着么,他就只撒些探马出来熘达而已?”郝摇旗撇嘴,看了朱重生:“书生,你说可是这个理”。
朱重生点点头:“郝将军说的在理,武昌发兵西进的消息估摸这会都传到川中了,荆州不可能不知晓,既知道了岂能没有准备,或许咱们碰到的这股探马不是偶然”。
“你俩意思是说,前方应有大军?”老九眼睛眯成一条线,朱重生和郝摇旗对望一眼:“十之八九!”
“好家伙,倒小瞧你这酒罐子了”老九微微点头,看向正西,郝摇旗且了一声:“老子不喝酒的时候比谁都清醒”。
“探,十里不够就探二十里,三十里,若遇到阻拦就干”,随即老九传令数路探马加大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