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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后雨势不止反而越下越大,衙门里的亲卫吃饱喝足无所事事三两成堆闲聊赌银子,常宇为了助兴也参与其中玩了几把输的一塌糊涂。
正玩的起兴时听见衙门西院喧哗不已,那边是关押俘虏的牢房,常宇便带着几人过去查看,还没进院子就听见牢房内的俘虏各种呼喝:“给点水喝吧,饿了一天不给吃的给点水啊”
一推开牢门里边一股屎尿味扑鼻而来差点没把常宇给熏个跟头。牢房里六十几个俘虏原本呼喝不止,一见他进来立刻闭嘴上了嘴巴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们虽不认识但一点都不陌生,天刚亮那会就是他和一个大汉两人两把刀满城乱窜杀了他们数十兄弟,其人凶悍无比。
“叫唤什么”况韧冷喝道。
几个俘虏大着胆子道:“官爷,给俺们弄点水喝吧,真受不了!”
况韧又要喝骂被常宇止住示意弄些水来给他们,然后就站在角落静静的看着这些俘虏心里又开始纠结了,杀是不杀!
他本不欲大开杀戒,但这些俘虏又不是普通的贼军,属于的王义恩手下的精锐军事素养极高,放了会成为祸害,带着又不信任。
正纠结时一个胆大的俘虏问道:“军爷,俺们头现在怎样了?”
“蒋义涛么,死了”常宇淡淡一句,俘虏们脸色各异低头交头接耳。
“那俺们呢,是要被杀掉么?”又有人问,常宇摇摇头:“朝廷有令不杀俘虏,是去是留你们自己选择,留下的可从军为朝廷效力,要走的给遣散费回乡务农,但若继续为恶抓住就是个死,你们好好想想去留吧,回头登记一下明儿就放了你们”。
俘虏们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喜色,有人问:“当官兵有军饷么?”
“有,比你们做贼的还高”常宇笑了笑,那些俘虏们便坐不住了:“俺们要当官兵,当官兵”常宇便让几个亲卫负责登记这些俘虏的去留志愿转身出了牢房对况韧低声道:“把那些要走的全杀了”。
常宇是个坐不住的人,从牢房出来后尚无困意也没兴趣继续同亲卫刷银子便带着陈家兄弟及三个亲卫出了衙门走上街头随处溜达着。
外边虽下着雨,夜又黑但竟还有不少百姓四处串门,仔细想来却也在清理之中,戒烟令在天黑时就解除了,这一天城中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很多人心里都充满了好奇,于是便四下串门打听。
被常宇宴请的那几个乡绅早就像个大喇叭一样开始宣传,城中百姓这才得知来的真是官兵,却也很疑惑这些官兵有些不一样啊,几十个人就敢来夺城也太猛了,而且入城之后除了西门那边有十余个其他的全部在衙门里闭门不出,对百姓无任何袭扰之举,这和往年见到的官兵实在不一样啊。
常宇几人撑着油布伞也没提灯在街上走了一圈后边从上了东城门,城上漆黑一片不见个人影,风大雨大众人身上几乎尽湿,常宇也不说话撑着伞顺着城墙缓缓而行,时而望城内万家灯火时而朝城外漆黑的山林发呆。
他不说话身边的亲卫也默然不语,知道小太监心里又有情绪了,或许是受那贼夫人一尸两命所影响,这小太监随厮杀但有时内心世界又脆弱的很。
“其实咱家特别喜欢这种地方,有山有水与世无争,将来告老还乡时一定寻这样的地方住下”常宇看着城外黑漆漆的山头低声说道。
“可督公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这世上哪有真正与世无争的地方啊”陈汝信叹口气,常宇苦笑摇头不语继续往前走着。
又行数十步风雨愈大,陈所乐刚想劝小太监要不要下城,却在这时身边叮的一声响将众人吓了一个激灵,循声望去便见旁边的墙垛上搭着一个飞爪莫非常宇使了个眼色众人立刻散开。
飞爪发出轻微的咯噔声毫无疑问下边正有人攀爬,不过这点声音完全被风雨声掩盖了,若非在旁边侧耳倾听几乎难以发现。
咯噔声停了,突然一个蒙着黒巾的人头冒了出来,只见他从探头瞧了一会便从两个城垛间翻了上来,然后转身抖了抖绳索不一会又有一人爬了上来。
“这他么的黑灯瞎火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刚上来的那人蹲在墙垛下喘着粗气嘴里嘀咕着,先上来那人一边收拾飞爪一边笑骂道:“净说他么的大实话,要是有人影你敢上来啊。”
“飞天鼠,咱们是先分开行动还是”后上来的憨憨正说着话突的眼睛一眯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望着南边黑漆漆夜空嘀咕道:“我好像看到几个人”。
“你看到的是鬼吧”飞天鼠踢了他一脚:“你去西门那边盯着,我去衙门探探”话没说完猛的转过头便见身后几个黑影缓缓逼近,没有一点声响也看不清长相,在这大雨夜中十分的瘆人,飞天鼠低呼一声不好,手中飞爪往墙垛上一挂就想翻身下城,却在这时叮的一声响火星一闪,一支利箭竟将飞爪绳索射断。
飞天鼠不由啊的一声惊呆当场,漆黑不见五指这人竟能在电光之间射断绳索,这箭法太恐怖了,他心里明白自己若再敢动一下立马就会有一支利箭将自己射穿